紅,還能再額外得到一筆賞錢,但前提時要看她賺到了多少。
沙蟲兒就是個半大小子,這幾日跟著冬葵跑前跑後,冬葵說什麼,他都聽,快拿冬葵當自家親姐姐一般,開口閉口喚著“冬葵姐姐”。
溫彩一臉悠閒,溫青與徐氏分開了,她得給溫青挑個好的。
徐氏是留在京城也罷,還是他日回北疆也好,且盡皆隨了她去。
溫青的第二個妻子不能再娶錯人了,這個人必須還要有嫡妻的風範,還得挑得起一房人……
她合上雙眸,憑著雙雙給她夢裡記憶,還真有合適的人。
紅燕總覺得古怪,拉了青鶯到一邊,追問道:“你與郡主說什麼了,瞧把你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青鶯低聲指著偏廳,“她說要給候爺物色新夫人呢。”
這麼快就有人選了?
對徐氏,她們說不出喜歡,卻也不是很討厭,至於有些小瞧徐氏這個人。
紅燕低低地道:“我還是不贊同拆散姻緣。”
青鶯斥道:“你胡說什麼,徐氏是怎麼對郡主的,太可氣了,郡主親祖母留的嫁妝她都敢伸手,把糧食拉到她的米糧店裡賣,一粒都不留。她既能做生意,那到外頭進米糧就是,幹嗎動郡主的東西。郡主給她的還少麼?一個貪婪鬼,越瞧越討厭,給多少都不足,活該被休……”
紅燕啞然:青鶯以前在宮裡可沒這麼多話,三天都不見說一句,現在怎的這麼八卦了。
她微眯著眼睛,看像怪物一樣瞧著青鶯。
青鶯捧著肚子:“我出恭,莫不是這幾日好的吃多了鬧肚子。”她一路往茅屋奔去。
紅燕搖了搖頭:青鶯變了!那她呢,不知不覺間,一出門遇到以前認識的御林軍出來的侍衛,還笑話她“紅燕,幾月沒見,有女人味了。”
女人味?呸,她才不要這東西,又不能當飯吃。
正想著,只聽到有人尖叫了一聲。
那方向,不是青鶯去的茅房嗎,扭頭奔去,只見青鶯一臉煞白昏倒在茅房裡。
粗使丫頭道:“她……她……死沒死?”
溫彩拖著繡鞋追出去,已經圍了幾個婆子、丫頭。
紅燕正在給青鶯診脈,又翻了她的眼皮,“是昏過去了,好像……好像……”
青鶯是石女,一出生就因帶有天疾被家人給疾了,是御林軍的教頭收養了她,將她帶回御林軍訓練養大。
溫彩道:“快把扶進去。青鶯的身子一向是極好的,怎說昏就說昏了。”
粗壯婆子與紅燕把青鶯抬回床上,溫彩蓋了被子。
冬葵識趣地離去,繼續幫她的差使。
紅燕見四下無人,低聲道:“小姐,屬下瞧青鶯像是婦疾……”
婦疾?青鶯長得像女人,可她患有天疾,最多算是半個女人,石女會有婦疾?
溫彩道:“拿名帖,請太醫。”
前世,青鶯是石女,也曾有兩個侍衛表白心跡,可皆被青鶯以“我終身要侍奉王爺、王妃”為由拒絕了。
可今兒紅燕卻說青鶯是婦疾。
她又補充道:“再請上次給我取血的醫女相隨。”
“是。”
太醫診脈之後,很是肯定地回稟溫彩:“這位姑娘患的乃是經血瘀阻之症,只不知是何故,這經血未能排出體內,也至身體難以承受,故而引發昏厥。”
溫彩與紅燕二人頓時石化了。
在溫彩的記憶裡,前世的青鶯並沒有發生此事。
那麼照太醫的說法,青鶯是個很正常的女子才對。
溫彩道:“可能下方子?”
太醫搖頭,“讓醫女再給她檢查一下。”
醫女應聲,與紅燕進了房間,當檢查完畢後,請了溫彩到一邊細說,“郡主,小的給青姑娘檢查過了,從外表看,青姑娘像是石女,用手觸碰卻發現和正常人一樣,只是那地方裹了層皮,若是把皮割開……想來便是一樣的。”
開一條陰/道?
溫彩念頭一閃,不由喜道:“這個法子可行?”
“應可行。”
外頭,傳來青鶯的怒罵聲,“誰敢給我檢查,姑奶奶殺了她!”
紅燕小聲地勸道:“你都疼得昏倒在茅房了,這得多疼呀。”
“多疼我也能忍……”
紅燕勸青鶯治病,青鶯說什麼也不治,非說她好好的,她沒病。
紅燕勸不過,請了溫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