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拳腿功夫,讓她玩投壺也是小菜一碟。
冷昤見七公主與溫彩、徐蘭芝玩得起勁,羨慕不已,又見其他小姐都沒過去,咬了咬唇,便走了過去,從忍冬手裡接了十支羽箭,用手一拋竟偏了,再拋一支,又偏了。
七公主挑著眉,厲聲道:“你會不會玩,不會玩就待一邊去,我們三個正玩著呢,你來摻合什麼。”
冷昤頓時有種無地自容之感,一張臉漲得通紅。
七公主只作未見,將冷昤一推:“別擋道!”
冷昤重重跌在地上,又不敢氣惱,委屈得險些沒哭出來。
明月庵的冷小姐正琢磨著要不要也過去陪七公主玩,可一看冷昤遭了冷遇、拒絕,也不敢輕易嘗試。
七公主就嚷道:“不會玩的就躲遠些,別來煩我們。”
幾位冷小姐只得打消了念頭。
冷曉則巴巴地看著溫彩,希望她能叫自己過去玩,使了好幾個眼色,偏溫彩都沒瞧見。
徐蘭芝是瞧見了,可她與七公主今兒第一次相識,只不好說旁的話,也只作不知。
冷曉見沒人搭理,貿然過去,定會被七公主厭煩,只是忍住了,坐在一邊喝茶吃點心。
七公主正瞧著徐蘭芝,她的投壺技術極好,十支羽箭支支皆中。她微眯著眼:“芝芝,來場女君子的玩法,如何?”
“女君子……”
七公主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地看著徐蘭芝,“敢不敢玩,到時候輸了可別哭鬧。”
徐蘭芝是家裡最小的孩子,打小也是驕寵的,“你敢玩,我自敢玩。馬術、射箭,還是比盪鞦韆?”
“盪鞦韆……”七公主扭頭看著一邊打著鞦韆架,上面還紮了許多新鮮的小花,一瞧就是新打的,問溫彩道:“彩彩,你玩不?”
“玩!”
冷昤正要落淚,一聽說她們要玩鞦韆,立馬站起身:“我也要玩鞦韆!”
“好!”七公主笑著,“我與彩彩比,你與芝芝比,然後勝的再比。”她得意地笑著,要論玩,她七公主可是最會玩的,“比誰蕩得高,比誰蕩得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