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的渾圓,引得她在顫慄中微微輕喘。
第249章帝怒
“唔……”
唇又被他堵住,若不是被他堵住,她會因為異物入體的裂痛而大撥出口。他的手所到之處都帶給肌膚最暢快的激動,每一個毛孔都在跳躍,都在舒張,每一滴血液都在奔騰。
滑膩膩的面板如凝脂似綢緞,慕容恆喜歡這樣的手感,喜歡這樣年輕的肌膚,雙手又回到她胸前的渾圓,抓在掌心,彈力十足,飽滿柔軟。
剛一離開她的唇,她就發現低低輕吟。
“呃……唔……”敏感的身子傳出了醉人的樂音。
她彷彿感覺有一條鞭子在身體不停的抽打,似要把她的身子給撐破一般,疼得大汗淋漓,卻又隱有一團的火焰在跳動,在奔竄。
她睜大眼睛,用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後背,嘴裡時不時地發出:“痛!輕點。”
她竟罵他!
他有些生氣,加大了動作,她越發疼得雙眉微蹙,她咬著雙唇,他又溫柔了一些,輕聲道:“你忍忍!忍忍就好。”他的聲音帶著魔力般的磁性,附在她的耳邊低語,這樣的低,像夏夜裡蚊蟲的低唱。
他化身成一個技藝高操的宮廷樂師,可以在她的身上彈奏出世間最美妙的音樂。他越發不能自控,擁住她的腰身,雙腿分開,任她如靈蛇般纏桓在他的腰身,抱住他的頭,她深深地吻著。
雙手合圍在她的腰,他的用力衝刺,深深淺淺,細細密密……
溫彩最初覺得很痛,可不久之後,這種痛變成了舒適,因為痛與灼烈,她大汗淋漓,他有規律和無規律的蠕動,總帶給她一種從未經歷過的欲生欲死之感。
慕容恆
感覺到自己無法控抑的激情,抽離了她的身體,一股落紅也隨之湧出。
頓時,染紅了雪白的元帕。
慕容恆心下狂喜。就如他所猜想的那樣,他是她今生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溫彩將身子一扭,嘴裡低說了句:“我快受不住了……”如陷夢靨,如臨絕境,然微啟的雙眸裡,看到的是一個邪魅的絕美男子。
容顏明明是熟悉的,卻有完全陌生的風情,令她疑惑,卻又心甘情願地沉陷其間。
他的眼裡,蓄滿了深情與疼惜。
慕容恆低頭將嘴附在她的耳邊,低低地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再度衝入她的身體,開始輕緩的律動,儘量輕柔,他不想她死,亦不想她因此受傷。
手握住了她的纖腰,一點點的輕遊,一點點的滑移,只有他帶著連自己也分辯不出的情緒,這樣縱情的飛揚,她的身體就像是生來屬於他,讓他覺得快活。而她從嘴中流出的輕吟,美妙得像一首迷人的夜曲。
他喜歡聽到這樣的聲音,這是屬於她的聲音,曾經幻想過的一切在當下化成了現實,她終於成了他的女人。
一波更勝一波的酥麻慢慢升騰,愛如潮水,如飛瀑直洩而下,毫不猶豫地將他推入***的深淵。
巔峰造極時,慕容恆俯身火熱的唇迅速含住她的唇瓣,深深地吮吻著,反覆地糾纏,似乎要將他所有的激情全部傾洩出來,把他一生的愛戀,都盡施於她。
暴風驟雨後,一切歸於平靜。
他的暢快欲仙,她的痛苦難當。
溫彩在心裡想著:這也太不公平了,他如此快活,她卻這樣痛楚。
空寂的內室裡,瀰漫著他粗重、低沉的喘息,還有她因為痛苦的淺吟。
慕容恆閃亮如星的黑眸痴痴的對視著她的眸子,化成世間最深情的凝望。
她卻憤憤地低罵:“想痛死我?你這個騙子!”
不是說他會很溫柔的,幾乎快把她給撕碎了。
他卻低低地笑了,滿足的俯身,輕吻她的額頭,“弄疼你了?”
廢話!
如果不疼,她幹嗎罵他。
慕容恆出了一身的汗,他對著耳房喊了句:“來人,備香湯。”
溫彩扒在榻上,一動不動,渾身似要被他撕裂一般,不一樣,其實真的不一樣。她能感覺到他的壓抑與控制,他不忍她受到分毫痛楚。她將手伸出錦衾,抓了肚兜與褻褲,給自己套在身上。
慕容恆已經著好褻褲,身上裹著新郎袍,看小安子與另一個太監把一桶桶水提到屏風後面的大浴桶裡。
溫彩昏昏欲睡。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恆撩起床帳,輕聲道:“起來洗洗。”
她睜開雙眼,又痛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