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打扮得還挺妖豔的,描眉畫嘴塗了一臉的胭脂,都看不出來她本色到底是什麼樣的了,白得讓人全身都起雞皮疙瘩,她往前一步胡強就不覺地往後退了一步,以免她臉上的粉末掉下來蹭在自己的身上,那可就是相當噁心的了。
呵呵,小兄弟,這麼冷的天兒,穿著點衣服,也不怕凍著,來快進來坐坐,等會兒讓一個妹子給你暖和暖和。
胡強心說這女人還真直接沒拐彎抹角地弄什麼套話,胡強也就跟著她來到了裡面,靠著牆壁的一個破舊沙發上坐了下來,等胡強坐下來之後那女人就笑盈盈地來到了後面一個用布簾子遮著的屋子,衝著裡面比劃了幾下,然後就從後面走出來了四五個還算年輕的姑娘。
那四五個姑娘走進來之後就到胡強的面前並排站著,使出了千般嫵媚勾引著胡強,希望他能夠把他選去,好能夠賺點辛苦錢花花。可胡強的眼界比較高,這幾個簡直是太普通了,用庸脂俗粉比喻她們,估計都有些過了。
胡強一見這種狀況,心說可不能讓恐龍把自己的重生之後的第一次奪去了,所以他裝作一副很無知的樣子,衝那個剛才見面的女人問道。
大姐,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來剃頭的,她們幾個哪個是剃頭的啊?
那女人先是吃驚了一下,但她也是老江湖了,見胡強這麼說,那就是沒相中自己手下的姑娘,她還保持著慣有的笑容,迎過來笑著道。
那就實在對不起了,小兄弟。我們剃頭的那位師傅今天晚上家裡有事兒回家去了,再不你改天再來瞧瞧。
哦,是這樣啊,那麼我改天再來吧。
說著,胡強借機起身推門而出,那女人直將胡強送到了門口,才將門重重地關上,看來她自己的生意沒做成,也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
胡強剛剛的眼睛被那幾位非常純情的姑娘給汙染了,此刻就興趣也變得淡了許多,他準備朝回去的路走,心想今天就先到這裡為止,反正也不怎麼順利,等明天將事情辦得差不多了,再來這裡試試運氣,看能不能找到什麼好一點的貨色。
可等胡強才走了不到十米的距離,就從一個衚衕裡面出來個姑娘,她手上拎著髒水桶正身上穿著花布衫,就是那種很薄的內衣,將她那曼妙的身材搞得若隱若現,就連胡強這個嘗扁日本女人的傢伙,此刻也下面的東西猛然間雄起,沒想到這麼不起眼的地方,居然能夠找到這樣絕品的貨色。
最強烈的生理反應,認定了面前這個女人絕對是優等的,胡強故意放慢了腳步,用眼角的餘光去看她,她似乎也無意間注意到了胡強的目光,將髒水倒進了小水道,朝著胡強嫵媚的一笑。
她就這麼一笑,胡強就知道這女人大概也是做那個行業的,不然,大街上又和你不認識,沒事兒笑個什麼勁兒,所以胡強就壯著膽子走了過去,儘量保持著鎮定自若的表情,因為沒有一個女人喜歡猴急的男人,那未免顯得你太沒有品味了,況且會誤以為你是多少年沒碰過女人。
但,胡強的表現怎樣也達不到那種程度,因為此時此刻他的年齡在那裡放著,而且體內還有充盈的元氣護體,就算再過個三四十年估計也會和現在一樣年輕。那些個少年老成的年輕人,其實是一種體能相對衰退的跡象,居然還有人認為那是成熟的表現,那簡直是太可笑了。
那花布衫女人也沒理會胡強,掩著笑意提著髒水桶就進了衚衕,胡強哪裡肯輕易地放棄,就跟著那女人的屁股後頭走,那女人似乎知道後頭有人跟著她,將腳步放得越來越快,直到一間平房的大門前,才推門走了進去。
等胡強追過去的時候,那女人已經進了裡屋,胡強看了看那大門之上,居然沒有上鎖,他呵呵一笑,心說這不是就等著讓我進去,所以他將大門一推,就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然後又拽開了房門,朝著屋裡喊了一句。
請問屋裡有人嗎?
那花布衫女人這才從臥室那裡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一探頭就帶著笑容問道。
有人啊,你是怎麼進來的?
胡強從容不迫淡淡地說道。
那門沒鎖,我就直接進來的。我是來我親戚家竄門的,可我也不知道具體住在什麼地方,據說也就這附近不遠,我還以為這家就是呢。
胡強說謊話從來不打草稿的功力,的確是與日俱增,但胡強也不指望對方相信,因為剛才明明人家看著你追過來的,現在只是找個理由而已。
花布衫女人笑了一下,似乎覺得胡強這人還挺風趣的,於是將身子一扭讓胡強道。
外面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