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在旁邊笑嘻嘻地陪著,他知道自己表姐有兩把刷子,只要是能把對方介紹出來,那她一個人基本上就能搞定,因為之前表姐是在國營的糖果廠上班的,主要抓的就是銷售部門的工作,而且還是裡面的一個小頭頭,連續好幾年獲得那叫什麼來著個稱號,反正是一大頓讚美之詞也記不大清楚。
胡強兄弟,我表姐幹工作那可是老認真了,以前在單位糖果廠的那工夫,每天都是第一個到崗,最後一個下班回家的人。你要是把這個生意傳授給她的話,保證能讓它在表姐手裡發揚光大。
小青,你怎麼替老姐我吹上牛了,我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厲害,萬一胡總真就放心把那交給我了,我要是給搞砸了,豈不是辜負了人家的一番期待。
周青表姐故作責怪地說了周青一句,表面上是說自己難擔重任,實則是讓胡強儘快地做決定,以免拉下時間來夜長夢多,因為聽表弟講說,這個胡總把生意交給一個鄉下來的女人,沒用一個月的時間居然只靠賣鹹菜就賺了幾千元,這對於她這個糖果廠靠著上班那點工資為生的自己,簡直是屬於小小的一筆天文數字了。
對於那些不懂的人,或許聽不出來話中的意思,但是,胡強可是商場上面的老油條,多少個國外的大客戶都見識過,對於這些小伎倆他都有些不屑。反正是挑選合作的人,又不是挑選什麼新娘之類的,既然周青那樣打包票手她行,那就先賣他個面子,讓她試一試。
呵呵,表姐實在是太客氣了,太謙虛了。我看錶姐的樣子就像是個做大事情的人,讓你來做我們這一行的確是有點委屈你了。不過,事情往往都要向另外一個方向看,現在想做點什麼生意不都是需要靠資金的,你就靠著這個生意賺個第一桶金,到日後慢慢發展的話,說不定日後我還要叫你老闆呢!
周青表姐咯咯地輕笑了幾聲,其聲頗有些男子漢的味道,聽起來彷彿是在口中的迴音,但臉上的表情卻似笑得花枝亂顫一般,幸虧她的長相還算可看,萬一長得要是像芙蓉的話,那可就要把人嚇壞了,起碼要到醫院住院觀察幾天,以免嚇成個精神病什麼的。
她大概笑過後,也自覺有些失禮,忙說道。
哎呀,對不起,讓你們看笑話了,胡總說的沒有錯,我也是準備好好地大幹一場的。在國營企業受了好幾年的窩囊氣,現在下崗沒有了工作了,也就不用繼續看那些領導們的眼色了。我要努力地賺錢,然後讓那些準備看我笑話的人瞧一瞧,我黃小娟,並不是那麼容易就服輸的一個人。
胡強帶頭鼓起了掌,連忙發自肺腑地稱讚道。
表姐叔說的不錯,要是每個下崗工人都能夠有你這份魄力的話,那麼國家也會省去很多的負擔,下崗也不會成為社會上這麼大的問題。我相信只要表姐在這條路上做下去,一定會創造更多的再就業機會,也也是為社會造福的一件好事情。
周青在旁聽著連連點頭,心說胡強的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夠將這麼一個簡單的問題,提升到社會的這樣的高度,這要是安心從政的到官場好打拼一下,說不定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有出息,只可惜的是他現在商場上正吹風得意,根本就不可能去攬那個苦差事。
其實,周青此刻的想法完全是錯誤的,胡強內心當中卻是相當想要做個父母官的,當然是要做造福百姓的父母官,要為地方的經濟建設盡一份綿力。但,為了使自己不淪為貪官,他要先將自己的翅膀上的羽毛長的豐滿些,那樣才能夠避免一些特殊的問題發生。
胡強見她下了這麼大的決心要將這份工作做好,也就不再繼續疑心什麼了,做生意就是需要一點冒險精神才可以,不然的話在原地畏首畏尾,只能夠等待失敗的命運。這是胡強多年來的經驗教訓,當他見到表姐此刻的鬥志昂揚,起碼已經瞭解她已經成功了一半,而那另一半是否能夠成功,完全取決於她是否能夠盡心竭力地去實施。
胡強這回將她託付給了孫寡婦,說是讓孫寡婦收了她當徒弟,周青的這位表姐其實骨子裡有點風趣,非要行什麼拜師禮,也沒管這些人攔著,就兀自跪在地上朝著孫寡婦磕了兩聲響頭。雖然,事情不至於此,但也表現出她的尊師重道,也就不用憂心,她日後忘恩負義之類的。
表姐入了師門之後,似乎變得老是許多,總是圍在孫寡婦的跟前,謙虛地請教她問題,完完全全與剛才一下車就盛氣凌人的那個樣子判若兩人,這人可真是種奇妙的動物,性情變得如此之快速令人咋舌。
收了門徒的孫寡婦似乎挺高興,耐著心地為這個跟自己年齡不相上下的徒弟講解著,孫寡婦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