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智聰明,一眼看出是要反叛,我們說什麼也蒙不過他,只好動手”暗歎聲道;“實力差距太大,還是被擒獲只有我還有一些弟子逃了出來大概一百餘人”
姜寒這時也開口道;“還是挺悽慘,能活下來命大,還是謝謝上天保佑”站在一旁聽著,不禁微感心動。
這時的他在血峰眼裡又變了,也沒多想道;“不滿道長所說,高香少了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姜寒道;“你可不要騙人‘血峰連忙揮手道;“不敢,我絕不會欺騙兩位”
姜寒道;“暫且信你的話”
血峰微微鬆口氣道;“鳳天藍簡直是個混蛋,最後的一點苗子也不放過”正要繼續說下去張玉子道;“慢著,這一站,死了多少人”
血峰面色一沉,半晌道;“一萬”
兩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對視了一眼,血峰苦苦一笑道;“這算什麼,不少人被宰了餵了豬狗”
兩人微微張嘴姜寒道;“滅魔門是鬼煞殿的附屬,幹他天邪宗何事”
血峰哀傷的搖搖頭道;“道長可知細細想一想滅魔門三個字”說完掃視了兩人一眼。
兩人喃喃的唸了一遍,張玉子道;“這名字聽來是有些蹊蹺,滅魔且不是說要滅魔教”
血峰點點頭道;“不錯,就是因為這兩個字,讓鬼煞殿殿主冥君,極是反感,差不多希望我們自生自滅,遇上了天邪宗,還是求之不得”
兩人看著他,眼眶都紅了,血峰道;“逃了出來,鳳天藍卻要趕盡殺絕,一百人逃散了,這樣也好,能活一人是一人,直到夜晚,我身邊沒有一人,為了躲避,進入了深山老林,可是鳳天藍的部下窮追不捨,尤其是他的五大護衛,個個不凡,修為精深,與我持平,經過激戰,寡不敵眾,身受重傷,最後還是被擒住了”
這讓兩人不由得驚駭,心裡一顫,趕緊問道;“你是如何活下來,據我所知,天邪宗的刑罰可是世間最嚴酷的”
血峰道;“的確如此在我收了百般折磨,幾近絕望,準備咬舌自盡,就在這時,一個道長出現了”
張玉子道;“清源”血峰點了點頭。
姜寒和連雨風驚駭不已,對視一眼,姜寒道;“你怎麼知道”
張玉子搖搖頭道;“可別猜疑我,剛才聽他說起,我還吃了一驚”
血峰也道;“的確如此,當我提起他是,這位道長也吃驚不小”
兩人鬆了口氣,連雨風道;“看來你知道,清源師伯的一些事”顯得恭敬,眉目一笑道;“還請這位兄臺告知”
血峰見此人氣度不凡,還有一絲隨和,心裡舒安道;“這是當然”便道;“或許是天佑與我,清源道長見我可憐,衝了上來,打了鳳天藍一個措手不及,這才將我救下”
張玉子道;“所以你就要還這個恩情”
血峰點頭道;“不僅是恩情,而且”
“而且什麼”姜寒催促道。
血峰道;“得救之後,道長不要我報恩,也許是性情中人,說什麼也要歸還,清源道長無奈就走了,而我一直跟隨在身後,打點一些雜事,隨便尋找門下存活的兄弟”
連雨風心覺不對道;“清源師伯性子雖然隨和,但耐心卻不好,怎可容你跟隨”
血峰好無一絲緊張之色道;“說來也怪,清源道長几次說要殺我,我卻沒理會,世間哪會有救人再殺的道理,所以沒有理會,直到後來跟到青陽城,道長入住一家客棧,想來道長不許跟他一起住,只好選擇了隔壁一間,兩天後道長要走了,我立刻去把兩人的賬付了”說到這嘴角一笑道;“就是這一個舉動,道長搖了搖頭說,要報恩就到天靈山的雲海廣場上,當時我還不信,還沒等詢問,我被道長反手點了穴,把上山的路大概的說了,就這麼看著他離去”
連雨風道;“既然是十年前,為何不早來”
血峰道;“靈山乃是當今正道之首,天下之尊,有誰敢不敬,又怕獨自上山,惹出麻煩,修為不夠,反而死在了靈山,只好在世間隱匿,苦苦修煉了八年才趕來”
三人同時點點頭,血峰的一番訴說,打消了張玉子和姜寒的警惕,防範的的念頭隨之消去,多看了血峰兩眼,眾人聽來,是一個悲慘的經歷,現在算是雨過天晴,安然無事了,想到他要報仇,苦著眉頭,一個人勢單力薄,怎麼跟魔教鬥,即便有十足的把握,就不怕魔教相連,同時出手,那時豈不會被全滅道;“這仇如何報得”
血峰道;“你們不用管,待我祭拜了清源道長,我自會離去”
連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