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峰道;“道長不必發怒,說來也是迫不得已”
張玉子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血峰眉目間略顯愁苦,唉聲嘆氣道;“此事說來話長,不知道長”看向了張雨子眼含深意。
張玉子道;“但可說出聽聽,看看是什麼事,天靈山的路,竟然會該訴你”
血峰正要開口,突然身後的弟子又讓出一條過道,只見一人走了上來,氣質非凡,正是青靈峰峰主姜寒,還有連雨風跟隨而來。
兩人相視一眼,姜寒豈是等閒之輩,從骨子裡看得出,黑衣男子修為頗深,天下少見,血峰上下打量了姜寒一眼,隱有仙骨之氣道;“前輩是誰”
姜寒道;“我正要問你,你是誰,到這裡來作甚”
雪峰抱拳恭敬道;“在下血峰,此次來天靈山是”
話未說完,姜寒一揮手截斷道;“除非正道門派,否則外客一律不接”
血峰一怔,還沒想到這老者竟然不領情,說話如此乾脆了斷,不把人放在眼裡,眼前之人一看就是有地位之人,是惹不起的人物,只好收斂道;“我的話還沒有回答完”臉上有一些為難。
姜寒也沒有看他一眼,不需理會,張玉子卻笑道;“小友請說”
張玉子的話為血峰圓了場,沒有了姜寒帶來的尷尬,心裡甚喜道;“事情是這樣的”沉默了一會便道;“我本是滅魔門的一位護門大使”
姜寒哼了聲,目光一寒,殺氣凜凜道;“你說滅魔門”
血峰不禁一驚,穩住神色,青色衣袍的老者很不友好,容不下外來人,金色衣袍的老者一直是和顏悅色,兩人是一個很大的反差,只要細細一看,青色衣袍的老人要比金色衣袍的老人要少了一分威嚴,青色衣袍老人有動手的意圖,遲遲未動,心悸何事,不時看了眼金色衣袍老人,轉念猜想,這金色衣袍老人的地位似乎要高上一籌,兩人不在一個檔次,心裡鬆了鬆,消除了對青色衣袍老人的謹防。
嘆了口氣道;“看道長的樣子,不歡迎滅魔門”
姜寒面色淡然道;“我說過這裡只能讓正道中人而來”
血峰毅然,還有一副不屈之色道;“可滅魔門也不是魔教”
姜寒面不改色,不屑道;“非正非邪之派,也是妄想”
血峰思量了一會,這青衣老者好無道理,明明是好意前來,不問個清楚,一口咬定,居然被他說得惡貫滿盈般,又怎可容忍反駁道;“前輩說話不知太過無理”
姜寒淡淡道;“對你們何須有理”
血峰眉目一瞪,心裡的怒火還是壓住了,和氣道;“道長之意,是要驅逐小生”
姜寒道;“花言巧語,就像矇混過關”
血峰嘆了口氣,多說無益看了眼張玉子道;“帶我把話說完”
張玉子拉了拉姜寒道;“就讓他說完吧”
姜寒眉目緊鎖,萬難事纏繞於他般道;“可是,這種人會說出什麼話”
張玉子道;“這是命令,不會不聽吧”
姜寒沒有開口,怔怔的看著他,哀傷之色閃過眼眉,看向血峰,眼色也黯淡了,張玉子神色一沉,也沒再看姜寒道;“快說”
兩人的對話,血峰清晰的看著,顯然兩人之間有著不和,還有矛盾,不可解開道;“道長請不要誤會,不管你怎麼猜疑,在下前來並無惡意”
姜寒看了他一眼,身後的連雨風為之啞然失色,看著師父,至今還未說過這些傷人無理之話,血峰繼續道;“就在那年,滅魔門脫離了魔教鬼煞殿,這是天下大派,眾所周知”
姜寒點點頭道;“這個聽說了”嘴角一笑道;“我不得不說你門的確真夠大膽,而當時就要沒人想過會被剿滅”
血峰道;“這又有什麼辦法,大夥商量著來,門主也同意了”
張玉子道;“可明目張膽,真的不怕”
血峰哼了聲道;“你當你又不是不知,當今天下,魔教鬼煞殿,血剎堂,幽冥谷,聖月宮,天邪宗,旗下多少魔教的跟隨,少來不下十萬,仗著強勢,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任意欺壓,這樣的主人,沒理由不起義反叛”
張玉子道;“實力差距太大也不多忍一時”
血峰雙手緊緊握在一起道;“這如何忍”
張玉子嘆了一息道;“說得也對”
血峰道;“就在反叛當天,天邪宗少宗主,以前不知他的名字,現在我才知道,他就叫鳳天藍,帶著人馬,路過滅魔門的地盤,正好撞在一起,這人也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