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嘴裡說了一些客套言語,說了戲名,幾人拿出刀槍,在臺上有序的比劃,蕭雲曾今看過,不覺的有什麼好看,看了眼雪峰,卻是疑神矚目,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何事。
明月懸空,幽光下的小道,歡騰喧鬧,蕭雲看的大感無趣,見雪峰的樣子,只好繼續看下去,戲子裡的內容,聽不懂說些什麼,不知過了多久,十五場戲曲結束,大漢說了還有一場,還沒有表演,連戲名還未說,人群一陣吆喝,響聲不絕,蕭雲也不理會,看到這裡,已經有了淡淡的睡意,勉強還可支撐半個時辰,十餘名戲子到了後臺,這是最後一場,也是最好看一場,眾人亟不可待,盯著臺上,靜心等待。
蕭雲撥出一口大氣,對戲曲歲不再意,但是聽得眾人讚揚最後一曲,不禁打起十足的精神,仔細觀看,還未表演,店小二來到身旁,拉了拉蕭雲的衣袖道;“好看嗎”
蕭雲搖了搖頭;“沒什麼好看”
店小二一愣,嘆了口氣道;“最後一場,看仔細了”說完又離開當場,回到了店裡。
蕭雲疑惑不解,這些話聽來朦朦朧朧,隔著一層陰影,似乎有所預示,看場面總有不對的感覺,卻又說不出來,愁眉思索間,戲子走了出來,穿著也樸素許多,不少人為之訝異,面面相覷,大漢上前道;“各位切莫介意,這場戲沒有名字,還望各位見諒,不過一定讓眾人滿意”抱拳還禮,退到了臺下,向著臺上演戲的八個人點了點頭,年紀大小不同,八人里正好有那位女子,臉色冷漠,算不上秀美。
八個人後退一步,中間一人唱吟道;“話說中原大地,分為正魔兩道,可是何為正道,何為魔道”眾人啞口無言,不知所以,那人道;“魔教非乃好也,正道非乃正也”
一人問道;“此話何解”
那人道;“以前,一位道長,雲遊江湖,竟然遭到魔教追殺,途中撿得一名遺棄孤嬰,返回中遇上一名魔教高手,打鬥下雙方使用了天下最厲害的暗器,此後魔教高手未遂,遠遠逃去,道長昏厥不醒”說道這苦笑一聲道;“既然是正道,為何還要用暗器”眾人思索一番,連連點頭,那人道;“誰知男嬰被一大世家撿回,那世家可不得了,在江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們有怎會想到男嬰並非普通人,此後在那世家過了數年,直到有一天”說道這看了蕭雲一眼,繼續道;“那年男嬰正好八歲,這世家雖然以和為貴,但也仇家甚多,終於那次找上了門,最終滅了,只有那男嬰還有一個年級相仿的孩童逃過一劫,據說那孩童,身份任然不簡單,不過可以斷定,既不是魔教也不是正道”有人道;“那是什麼”大漢道;“兄臺切勿心急”又道;“此後拜入聞名遐邇的正道門派”男子說一句,後面的人依樣畫葫蘆的演示,眾人神色黯然。
臺下,蕭雲微微發顫,驚呼一聲,人群嘈雜,被掩蓋過去,大漢微微一笑道;“到了正道門派,依舊無法看出他的身世,知道此後出山”沉吟一聲,嘆氣不願繼續往下說道;“不說也罷,不過最近說來魔教猖獗,尤其是天邪宗,好像是對著那男嬰而來,還有一個勢力,可以告訴大家一個秘密,那股勢力非同小可,據說叫七玄門,主人是一位少女,堪稱絕色尤物,麾下有七人,相貌英俊,八人年級輕輕,而且那男嬰恐怕也是其中一個,還有年級稍大的孩童”在眾人聽來,十分稀奇,在蕭雲眼裡,就像經歷了一番,倒吸了一口涼氣,前翻經過,幾乎一模一樣,若非眼見為實,絕不會說的出來,後面雖然聽來是編造,但也不知不覺,信了一層。
雪峰面色驚駭,不時看向蕭雲一眼,這孩童的身世在天靈山略有所聞,沒想到揹著戲子一口道出,眾人還待發問,戲子歉然道;“只有這麼多了”許多人搖頭嘆息,紛紛離去,戲子收拾戲臺,正要離去,雪峰喊道;“你們是什麼人”十幾人停住腳步,一人道;“你說呢”雪峰微微動容,殺機隱現,隨即一閃而逝,沉思一會道;“我想你們就是那少女的手下”十餘人,面無光色,哈哈笑了起來,卻沒有說話,片刻,走入了暗夜裡。
雪峰望著前方,沉默良久,笑了一聲,轉身離去,只見蕭雲一臉惶恐,惴惴不安,很輕易才出他所想之事道;“別擔心,那些人信口胡言,何況只是演戲,不用放在心上”
蕭雲看他一眼,眼眉裡迷茫惆悵,搖了搖頭道;“你騙我”
雪峰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自己心裡也不知如何是好。
蕭雲似信非信,又想起馮曉易,那個年長一點的孩子,真的是他嗎,此刻,不敢在繼續猜疑下去,期盼只是在胡思亂想,壓根就沒有這回事。回過神,兩人走入小店,裡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