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想走”一股祥和雄厚,還帶著怨恨的聲色傳入兩人耳裡。
回頭一看,只見是一身黃褂衣衫的三個沙彌,注視著兩人,面貌容光異彩,二十年許間,見氣勢就知修為高深,眼裡兇光一閃,迅速來到了眼前,看了看地面,口裡喃喃道;“阿彌陀佛”嘆了口氣道;“這些無辜之人,與你有仇”
雪峰一驚道;“這可冤枉人,不是我們做的”
沙彌淡淡道;“還想狡辯,若是如此,那些黑衣殺手,豈會放過你倆”
雪峰一愣,莫名其妙,不知何以回話,看他們的眼色,認定是自己下手,對那黑衣人疑惑了幾分,猜想多半是魔教之人。
沙彌又道;“兩位既是魔教中人,本該親手殺死,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勸兩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終生伴隨佛珠左右,洗淨罪責”
雪峰無話可說,無奈道;“如果不呢”
三人雙手合十齊聲道;“就由不得施主”
雪峰怎會束手就擒,更不可坐以待斃,暗恨三個和尚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口出汙言,如今打又打不過,自己倒還無妨,蕭雲難免不測,躊躇不定,看了看四周,四面環山,草叢叢生,參天大樹,枝繁葉茂,如果在林海間逃竄,說不定可甩掉三個沙彌,如此一想,心有一計,對著三人歉意一笑,三人行了一禮,這會,雪峰眉目一寒,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掌重重打在沙彌身上,沙彌吃痛後退,耳邊呼呼風聲,雪峰逃向了深山密林。三人金光一盛,緊緊追上。
五人在山林間動搖西晃,忽高忽低,不分東西南北,你追我躲,追了一陣,三人落後雪峰一截,在江湖上論飛行,少有人是雪峰的對手三人暗自心驚,這等奇速,見所未見,堅持十天半月,綽綽有餘,持續了半個時辰,掠過一個山頭,回頭一看,三人緊追不捨,心裡不覺苦惱厭煩,這三人真夠耐心。哭嘆一聲,輕蔑相視,那三人不以為意,速度反而加快,飛了數里,眼前迎面飛來四人,不知從何出飛來,但覺奇異無比,看樣子不像是對著自己,閃身避開,那四人朝著雪峰身後的三個沙彌衝去,頓時,糾纏在一起,沙彌還未說話,那四人拔出刀劍,劈砍下去,凌厲之極,三人見勢不妙,運法迎接,鏗鏘一聲巨響,打鬥不分上下,雪峰不敢多留,轉身飛入密林。
過不多時,飛到了山嶺外邊,放眼看去,又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林海,近眼前有一條不寬的道路,蜿蜒曲折,兩邊綠樹成蔭,道路上還有少許的過路人,前方大概就是村子或者小鎮,接近道路,選擇近眼可觀的小山丘落下,隨著小徑往下走去。
兩人等待眼前一批路過人走遠,這才從林間竄了出來,神態自若,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路上還可見一些清閒的小店,蕭雲身無道術,一天沒有進食,此刻已是腹餓男人,叫苦不迭,雪峰心知肚明,來到一家小店,仔細詢問,只是一些粗茶淡飯,對蕭雲而言,雖然不及瞿月城的豐富,卻也已經謝天謝地,掏出三文銅錢,小兒拿來三個熱騰騰的饅頭,和一杯清茶,蕭雲狼吞虎嚥,片刻,吃的一乾二淨。
前方看來就是一處小鎮,問清地名,才知在過三里路,就是小鎮,名為景和,兩人正要離去,很面有人喊道;“兩位留步”
回頭一看,正是那個店小二,見他一臉倉促的樣子,似有急事,雪峰道;“兄臺還有何事”
店小二的目光在蕭雲身上打量了一眼道;“這位爺切勿走的心急,在過一個時辰便是夜幕,一些唱戲的要前往此處,聽說這個戲團演技很好,兩位爺肯定大飽眼福”
眼下兩人毫無心思看什麼戲曲,雪峰失笑道;“兄臺好意心領,我等還得趕路,耽誤不得”
店小二搖了搖頭道;“客官未看怎會知曉,你就放心吧”頓了頓道;“趕路也不急於一時,到時圍觀的人可是數不過來”
雪峰兩人對視一眼,店小二洋溢著笑容,向兩人點了點頭,雪峰道;“如此甚好,以免在荒山野嶺過夜”說完,店小二把兩人迎進了店裡。
夜幕無聲無息,悄然來臨,夕陽落山,彩雲紛斕,這條隔世的孤僻道路上,人群漸漸地多了起來,蕭雲用過晚飯,店小二把兩人叫了出來,與眾人站在小道兩邊,目光齊齊的看向小鎮方向,等待了許久,四周燈火冉冉升起,忽然,前方有人高撥出聲,一道道人影迎面走來,眾人歡呼喜悅,讚不絕口,來到跟前停下,大約十餘人,裝飾奇異。與眾人見了個面,侃侃行禮,轉眼間,圍了水洩不通,雪峰兩人被擠進了最裡,戲子的面貌,看的一清二楚,其中還有女子。
半刻,戲臺搭建完整,大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