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谷為老不尊,玄真方丈老一輩不放過,道尹年輕一輩依然不放過,看在眼裡,不知該不該笑。張玉子離去,眾人也不好多留,片刻消失的一乾二淨,男子被人扶著,走進了天靈山的船隻,幽冥谷谷主,雙手環抱與胸,悠然自得,喜樂滋顏,審問還離不開他,大大咧咧,走了進去。
不遠處,七魔教眾人也是一陣鬨笑,寒雨生嘆了口氣道;“幽冥谷此舉,囂張跋扈,卻是無頭無腦,恣意妄為,難怪魔教唯有幽冥谷最為邂逅”
靈姬道;“的確如此,幽冥谷早已大不如前,大少君說出此話,弦外之音可否講解”
寒雨生一本正色道;“魔教只有此谷,實力薄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之收服,對正魔兩道也是一個打擊”
聞言,七人喜笑顏開,點頭應聲,只有蕭雲愁眉不展,難道真到統一天下各門各派,眾人欣喜,一時目色也為注意到猶豫的少年。
稍時,男子被押入正道所在的倉房裡,躺在地面,這間倉房長寬數丈,容得下數十人,所有船艙只有正道的住處最為寬闊,也因張玉子道法獨步天下,在眾人之上,不得不給足面子,張玉子坐在最前方,兩邊各是正魔兩道之首,男子眼珠轉動,看了眾人一眼,疑惑深愁,不知要做何事,看樣子是要折磨自己,索性一刀瞭解。可是身子無法動彈,嚥氣吞聲,面色通紅。
幽冥谷谷主,站在人群中間,面色大有挑釁之意,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盯著張玉子道;“可以開始嗎”
張玉子點了點頭道;“請便”
眾人也紛紛揪心,幽冥谷向來詭計多端,用毒更是名聞天下,即便是天靈山也不敢貿然上門找事,只見他從衣袖裡摸了摸,拿出一樣東西,原來是一個墜子,另一隻手取出一顆黑色的藥丸,男子目色驚恐,趕緊閉上了眼,谷主一怔,愣了愣,收回墜子,只把藥丸生生塞進男子嘴裡,無論他如何努力,男子始終緊緊閉著嘴,谷主微微皺眉,一旁的人也看的不住好笑。
張玉子淡然一笑道;“谷主作了半天,怎的還不見男子聽命”
谷主自知失誤,也不好回話,火從心起,一腳踢在男子臉上,這一下力道甚大,男子忍不住張口,谷主手裡藥丸脫落,一手卡住他的脖子,藥丸吞進了男子肚裡。
這一下可是費了他一番周章,深吸口氣,將男子推起,一手以點穴手法,在頭上各處穴位遊走,按住天靈蓋,眾人看得暗自心驚,這手法千奇百怪,不似點穴之理,怎的全落在頭上,這也沒人看得明白,素知幽冥谷做事與常人有異,眾人看來也不以為意,默默注視。
片刻,他收回了手,男子閉上了眼,面無神色道;“幽烈,拿水來”
幽冥谷眾人以為二十歲的男子敬了一禮道;“是”當下走出大門,廚房在第二層,不多時幽烈走了回來,手拿著勺子,裡面盛滿了清水,谷主接過,五指閉攏,勾起一潑水,打在了男子臉上,谷主一手輕輕打在他頭頂道;“睜開眼來”
男子睜開了眼,眾人暗自稱奇,此法雖有詳聞,卻見所未見,張玉子看著男子的眼,神態均和,看來是被控制住了,拍了拍手道;“谷主此等手法,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聽得張玉子讚揚,大笑一聲道;“張仙人過獎了”
張玉子道;“他聽你的命令,可否會聽我的指令”
谷主悠然自得道;“張仙人放心,你說什麼,他就會做什麼”
張玉子點了點頭,目色一沉,微微驚駭,即便幽冥谷最弱,可是一手詭異法術,更是世間無與倫比,天靈山自嘆不如,正要開口,大門外又走進來一行人,靈姬走在前方,眼見男子神態迥異,略微驚訝,看了眼谷主,想來是已經開始了道;“怎麼回事”
谷主笑了一聲,自己把過程說了一遍,嘖嘖一聲,還未見過如此自大的人,靈姬眼裡閃過驚異,此等點穴手法也是出奇新意,幽冥谷看來也不可小覷,這等創意,已經世間罕見,另闢蹊徑,天下又有多少門派可以做到,蕭雲站在最後,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姜寒,低下頭,心不在焉。
張玉子審訊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神色木然,失去了聲息一般一字一句,緩緩道;“羅九成”
張玉子道;“做什麼的”
那人道;“八荒島副領隊”
聽得張玉子問詢了兩句,男子應聲而答,不少人深深吸氣,所有門派,只有幽冥谷別具一格,張玉子沉思一會,八荒島也是一個厲害的門派,分工如何,在八荒島進攻中原,直到如今,也沒人確切知道,若不問清楚,只怕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