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文時駿仍是精神奕奕的。
忽地,他注意到她胸口的木偶雕像。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來仔細端詳著,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這項鍊的繩子好像太細了點,而木偶又太大了些。
他拿著木偶前後看著,這是一隻雙面木偶,突然,他發現在兩面雕刻之間是密合著的,而不是全雕刻的……
他腦中靈光一閃,暗暗施力,喀地一聲,木雕一分為二,裡頭包裹著小指般大小通體翠綠的玉,正閃耀著柔和的光芒。
這應該就是碧璽吧!文時駿幾乎可以斷定,也難怪她會如此的寶貝這項鍊,片刻不離身。
呵——他的小柔兒真的很聰明,懂得用這木偶包藏碧璽以掩人耳目,這樣一來,她可以隨身帶著走,另一方面她又下意識的告訴自己,不可以說出碧璽的下落,當然沒有人會知道碧璽在哪兒。
文時駿無聲的笑了,輕輕施力又將木偶合而為一。
難為了她,為了守住秘密,讓別人以為自己有殘疾,現在,有他在,他會擔下她的責任的,如此一來,她也可以開口說話,只不過,該怎麼讓她發聲呢?
他要好好想想了。
武蔚柔的眼睫微微輕顫著,隔了好半晌,她才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文時駿那斯文英挺的臉。
“醒啦?”他柔聲的笑道。
想起昨晚,她羞紅了臉,趕緊拉起薄被遮掩自己的臉。
“呵呵——都是夫妻了,還害羞哪。”他連人帶被的抱住她。
不要!她羞赧的扭動身體。
“小心啊!你再動下去,我就要失控了。”感覺到自己的反應,文時駿好心的警告,不想讓她太累。
啊!武蔚柔也感覺到了,她沒有忘記昨晚他進入她的那一剎那,那撕裂般的疼痛,這讓她的身體馬上變得僵硬。
難道每次都要這樣嗎?她有些懼怕的想道。
“對不起,弄痛你了。”文時駿拉開薄被面對她說道,心裡很清楚她在想什麼。
他飽含歉意的眼瞳,令她不自覺地搖搖頭。
“起床吧!小懶蟲,我們待在床上太久了。”他翻身下床,不再多作停留,惟恐自制力在見到她那欲隱還露的大片雪色肌膚時,會整個瓦解。
哦!她低下頭去又好奇地抬頭看著他換上衣物,昨晚只有微亮的月光照出他的身形,這會兒,她才真正看清他的身材,修長卻很精實。
“喜歡你看到的嗎?”他不是木頭,當然感覺得到她的視線。
像被逮到做壞事一樣,武蔚柔趕忙別開臉。
“需要幫你嗎?”他回來坐在床沿,故意說道。
討厭!誰要他幫啊!她伸出一隻白藕般的手推他。
“確定不要嗎?你都看過我的了,也該禮尚往來,不是嗎?”他就愛看她羞得不知所措的模樣。色狼!她握起拳頭想捶他,又羞又氣的,從不知道他有這麼可惡的一面。
“好了!不逗你了,我先出去請小娟端水進來讓你梳洗。”懂得適可而止,文時駿笑笑的離開床邊,開門出去。
真的走了?武蔚柔確定他真的沒有回來的跡象,才挪動身子下床,偏偏這一動,牽動了她全身的肌肉,又讓她坐回床上。
痛!一張小臉皺成一團,雙腿之間的痠痛讓她幾乎站不起來,吁了一口氣,又過了一會兒,她才勉強自己繼續動作。
可是,當她換好衣服,坐在梳妝檯時,依然沒等到小娟的出現。
小娟怎麼還沒來?正當她如此想時,就見文時駿親自端著水盆進來。
咦?
“很奇怪,小娟不曉得跑哪兒去了,找不到人。”在她還沒問之前,文時駿先開了口。
怎麼會?我從昨天就一直沒見到小娟了,現在她還是不見蹤影嗎?武蔚柔拉過他的手寫著,心裡更覺得奇怪了。
“你說你昨天就沒見到小娟了?”昨天他忙得團團轉,根本不知道有這事。
嗯,不管是梳妝打扮,還是扶著我的人,都不是她。她邊搖頭邊寫道。
“是嗎?”文時駿的心裡湧起不太好的預感。
駿哥哥,小娟該不會是失蹤了吧?她有些慌。
“先別急,我們先來確定小娟在不在府裡,畢竟舒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找個人也得費一番工夫。”他繼續說道:“現在你先梳洗好,我到廳堂去跟舅父表明此事,要他集合所有的僕役一起找。”
做事明快的文時駿,在向舒萬安稟明此事之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