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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直到結束了很久,等她靜下來才敢鬆開手。沐飛玄極力鎮定地吻她的鼻尖:“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嗯?”

她不說話,被汗溼的長髮緊緊貼在臉上,原本紅潤的臉色一片慘白。沐飛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抽身從她身上下來,她側過身抱住自己的小腹,弓成了一個蝦米狀。沐飛玄在床前站了好一陣才簡單地幫她清理了一下,整裝去了蘇嫣那裡,一路走一路的心事。

第二天七葉靈芝依然在後園背書,沐飛玄有事不在玄字境,吩咐仇月監督著。她臉色很差,眼睛呆呆地望著那本絕焰圖志,心卻不知道在想什麼。

下午沐飛玄回來便看見她在草地上發呆,走過去站在她身後很久她也沒發覺。

“讓我看看今天都學了些什麼。”

她陡然驚醒過來,沐飛玄在她對面盤腿而坐,連考了三個問題她一個也回答不上來。於是就是玄字境一宗之主這樣的耐心也不禁斂了眉,順手從旁邊折了一枝荊芨:“伸手。”

她低著頭伸手過去,那荊芨條重重地打在她的手心,有小刺扎進了肉裡,她也不覺得,身體瑟縮了一下,縮回手在衣服上磨擦。

“再來。”

那天,沐飛玄一共考了七個問題,她一個也沒回答上來。於是捱了七下,右手手心已經腫起老高。沐飛玄生氣歸生氣,卻也打不下去了。一怒之下棄了荊芨枝,轉身走了。她一個人坐在草地上拔手上的小刺,拔著拔著眼淚便一串一串地滴在手心上。

沐飛玄在蘇嫣那裡盤桓了一陣,終是心不在焉。找了個藉口出來,在玄字境轉了幾圈,還是去了坎水閣。

那時候她已經睡了,睡了也還盞著燈,一個人捲縮在寬大的床上,可愛可憐。

沐飛玄脫鞋上床,將她抱過來發現她的手已經腫成了豬蹄。搖頭嘆了口氣,拿了傷藥來給她上好,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黑溜溜的眼睛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上藥。

細緻地包好她的手,沐飛玄側身半壓著她,輕吻著她額頭,繼續吻下去的時候看見她眼裡的驚懼神色。

宗主讓背書,我不會

“別害怕。”低聲地哄著她,手熟練地解開她腰帶的絲帶,她未受傷的左手按在他的手上,那動作細弱得不能稱之為阻止。沐飛玄抬頭看她,對視半晌,她緩緩地垂了眼簾,聲音低到塵埃裡去:“不要,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沐飛玄一直看著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半晌終於側過臉,狠下心拉開她的手,衣物一件一件被剝離,肌膚裸露在淡黃色的燭光裡,散出盈盈的光澤。清新的氣息在鼻端繚繞,感覺到白玉般的身體在身下顫抖,沐飛玄也看見了那雙美目中的波光,他只有吻她,在他耳邊低低地告訴她他很喜歡她,儘管這些並不能有絲毫減低她的痛苦。

當硬物強行進入她繃得像一張弓似的身體時,沐飛玄沒有捂住她的嘴,她也沒有叫,死死地咬著唇,血絲從唇角滑落下來,在沐飛玄白色的衣袖上開出鮮豔的花朵。

沐飛玄告訴自己不能停下來,這紫霞聖衣每次會自動修復,他很奇怪這法器沒有他先前想象的複雜,雖然自己也費了一番心機,但依青陽子的修為絕對不會這麼容易破開才對。

紫霞聖衣會自動修復,不管發生任何事,它會為這具身體保留活命所需的靈力,而下次撕裂時又重複這樣的痛苦。

七葉靜靜地任他動作,腫漲的右手磨在床頭,那種痛襲來,便分不清身上是哪裡痛。沐飛玄從她身上起來的時候她像一隻從油鍋裡撈起來的活蝦,默默地捲縮成一團,她不明白為什麼男人會喜歡這種事。

她以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女人都會這麼地痛。

沐飛玄用汗巾擦拭著她身上湧出來的冷汗,她低低地,沐飛玄坐在床邊,輕輕地揉著她的小腹,低聲問還很疼嗎?

她抿著血肉模糊的唇,輕輕地搖頭,沐飛玄嘆氣,輕輕地將她擁在懷裡,任她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這樣靜靜地抱了好長一段時間,她在他懷裡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他才放開她,轉身去了蘇嫣那裡。

青陽子過來玄字境的時候,七葉還在睡覺,太過巨大的靈力和體力消耗讓她更加疏懶。仇月幫她梳洗好,把她帶去沉香亭。青陽子和沐飛玄的那局棋也快終了。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商量著對付血魔的事。這血魔作亂已經很多年了,也不知修習何種邪術,力量強大到恐怖,又因之沒有形體,也無法毀滅,初時一直為禍人間。

後青陽子執掌滅字境,那時候眾老道也是分外不服,道主怎麼就會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