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勾了一個微笑,輕彈指間的玉環,隨手拈了大炮圍住了她的車,她皺著眉苦苦索著對策。他狀似不經意地掃過她的妝臺,上面有很多以前帶給她的小玩意,那副水晶的指套就在妝臺上安靜地躺著,自妖王出事後,她一直沒有心情理這些東西。
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他細白修長的手緩緩握了那副精緻的水晶指甲套,回身時她還在低頭苦思。
“王,嚴大人回來了。”外面有侍從來報,蛇君微笑著看看還在皺眉瞄來瞄去的人,輕聲道:“這局先留著,我晚上過來繼續。”
某草抬頭看了他一眼,點頭道好吧。他於是起身離開了,並不是沒看見她眼中的不捨的,只是這些日子妖界的內亂也讓他忙成了一個跎螺。
妖王一死,妖界最有可能登上妖王寶座的便只剩下兩個人,一個是妖王的嫡親弟弟戾別,另一個手擁重兵的朗蕭。蛇君雖然也掌兵權,但是他的道行畢竟還淺,按資歷,沒有被列在候選一列。戾別與朗蕭兩個人之間一向不和,這種矛盾因著局勢的演變越來越白熱化。
當時在妖界眾臣中一直秘密流傳著,妖王的死,其實是戾別故意延遲出兵而造成的,其實便是沐飛玄也哧笑,戾無訣作了數千年的妖王,如果單是戾別那點兵力的延遲就能造成這種後果的話,妖界早就亡了。
他唯一不解的是,蛇君到底是憑著什麼,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取得了帝王之血?赤寒龍血毒性雖烈,但是這個身經百戰的王怎麼會如此掉以輕心讓他得手呢?
晚上議完事,蛇君過到七葉這邊的時候已經喝醉了,七葉微皺著眉,只看見門外的小嚴,也不見莫胡,只得將他扶進了房裡。小嚴倒是很自覺,將人送到便退到房外,順手帶上了門。
“下午的棋,我們繼續啊。”他的聲音很是模糊,七葉搖頭:“你喝醉了,先睡,明天再說吧。”
“小七……”七葉只覺得下顎一涼,蛇君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輕輕地吻上去,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酒氣:“我知道你很難過……”他用力將她帶入懷裡,一個站立不穩兩個人一齊跌倒在床上,一個身體覆上來,火熱的唇燙在她的臉上,七葉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蛇君,他依然帶著溫文博雅的微笑,眼裡幾分醉意,吻卻是輕柔的。
他細白修長的手輕輕解著她的衣帶,彷彿面前是世界上最珍貴的瓷器,生怕稍不小心就會弄壞一樣。衣帶被解開,他溫熱的指腹輕撫過每一寸肌膚,舌尖挑調著她耳朵的輪廓,聲音也像酒一樣醉人:“小七,你真美……”
七葉緊緊地閉上了眼睛,那般醉人的溫柔,連抗拒的力量都剝了去。幾百年的同修,他一直就是這般謙和優雅,永遠保持著紳士的風度。
他修長的指尖遊離在她的腿上,沿著美麗的弧度慢慢向上,七葉有些緊張,他立刻察覺了,傾身親吻著她的額頭:“是我,別怕。”也許是他不急不緩的動作真的沒有給她造成壓力,又或者他的聲音鎮定了她的情緒,她的身體微微出汗,呼吸也漸漸急促,卻沒有反抗。
蛇君找到了那處神秘的桃源,指尖在門口逗留了一陣,感覺到身下的人越來越緊張,他輕聲地安撫著她,每一個動作都非常溫柔緩慢。他試著找些東西拉開她的注意力:“對了,一娘得了幾隻寵物,明天送你一隻好不好?”
事實證明,某草的注意力是非常容易轉移的:“都有些什麼寵物呢?”
“有金毛狗,很可愛,能聽得懂很多話。”他的指尖探入她的身體,感受內裡的溼潤灼熱,語氣卻波瀾不驚:“還有波斯貓,它的兩隻眼睛顏色都不一樣的。對了,還有蛇,會跳舞的那種。”他的手指在她體內緩緩,唇卻溫柔地吻著她的脖子,鼻尖親暱地蹭過她的臉頰。
異物的入侵,七葉捲了一體:“有雀鳥嗎?”
、奇、“有阿,有會背詩的鸚鵡。”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這種律動,他抽出手指開始優雅地脫自己的衣服,聲音依然淡然:“有會釣魚的蒼鷺,”他的下/體早已漲起青紫色,帶著火熱的溫度抵在桃源的入口,他低頭吻過她的額頭,不驚輕塵的語氣讓她安定:“有一身白羽毛的雪鷂,即使是飛行千里之外,也能找到原路回來。”他一點一點地推進,窄小的通道讓他的進入很有些困難,但經過剛才的溼潤,她已經沒有強烈的排斥:“還有雀鷹,”他終於全部沉入她的身體,那種緊窒加上灼熱的溫度刺激著他,他滿足地低嘆一聲,聲音很溫柔:“小七喜歡什麼?”
、書、“鸚鵡會背什麼詩呢?”她只覺得整個人都被填得滿滿的,卻不痛,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身上漫延開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