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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

然後是周圍侍者的聲音:“大人。”

某草回頭就看見了蛇君,白衣間束了黑色的腰帶,某草上下打量半晌:“蛇君,這身打扮好像銀環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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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君揮手示意,莫明這方面還是很聰明的,立刻起身,把位置讓給了蛇君。棋盤上白子黑子一時間殺得難捨難分。兩個人對彼此的招數都是很熟的,你想啊,月朗峰幾百年的修行,沒點娛樂設施這日子可怎麼過丫。天天修道,非把動植物都給修傻了不可。

所以說某草這棋藝有一大半算是蛇君教的。另一大半是蛇君每次都跟她打賭,輸了的要被彈鼻子。某草在鼻尖被彈得腫成一個匹曹諾的時候,懸樑刺股、發奮圖強給悟出來的。

終於半晌之後,某草抬頭:“那個……蛇君,我悔一步棋好不好?”

蛇君拈著手上的白子就要下手,看著已成定局的棋盤,惋惜搖頭:“沒得悔了,舉手無悔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某草伸爪子撥得棋子刷刷刷往地下蹦,還義憤填膺呢:“不和你玩了,太賴皮了,連悔棋都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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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蛇君早已習慣了這傢伙的棋品,伸手端了桌上的茶水,微笑著抿了一口,看著某草還在鼓氣,不覺好笑:“再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要不要?”

“不來了,你賴皮!”

“確定?”

“哼!”

“那我可走了。”他起身作勢要走,某草又急了:“哎,你……”然後一把抓過來蛇君手上的茶就濺了兩個人一身。莫明趕緊給二人擦乾,蛇君只是看著那個低頭擦著水的傢伙,依然是笑容溫雅:“莫長侍,只有麻煩您再沏壺茶了。”

莫胡倒是沒啥說的,說實話他被拖來下棋也是迫於無奈的。蛇君看著他託著托盤逃也似的跑了,轉頭時某草在很認真的擺棋。

一隻手握上她拾棋的手,某草抬頭時已經貼在蛇君懷裡,蛇君笑容未斂,輕輕地親在她的額頭。某草舒服得眯著眼睛,兩手摟住他的脖子看他,任他的淺吻落在她臉上。

“蛇君,你什麼時候帶我回去呢?”她的手撥弄著他腰間黑色的玉扣,蛇君很警覺地注意著周圍的動靜,臉上卻依然笑意未斂:“很快了。小七,王是不是傷得很重?”

“好像是吧。傷口都能看見骨頭了,半夜還咳血呢。”某草貼在他胸前,彷彿又發現了比墨玉腰釦更有趣的東西,她興致勃勃地撥弄蛇君的指環。

“咳血……”蛇君低聲重複了一次,溫柔地拍拍她的頭:“乖乖待著,別惹他。等玄字境那邊事一了,我接你回來。嗯?”

某草很聽話地點頭,然後又在他身上蹭:“你下次過來幫我帶漿果,要熟透了的。”蛇君抿唇勾了一個笑容:“嗯,你聽話,下次我帶過來。”

“還有草莓。”

“這個季節了沒有草莓了。”

“我要草莓!”某草杏眼圓瞪。

“好好好……”

“對了,還有!”

“還有?”

“你告訴那個妖王不準再叫我小黑了!”

“你為什麼不自己告訴他?”

“他……他好凶的……”

莫胡過來的時候兩個人依然正坐危襟的下棋,一局終,某草終於贏了,咧了嘴笑。蛇君微微搖頭,起身離開。

小番外:黑妃歪傳

侍候她的丫環一直都小心翼翼,她揉著肩頭,身上的傷口已經癒合,長出嫩嫩的皮肉,昨晚被擦了一下,有些地方便紅紅的。

看著周圍人的怪異,她卻不知道侍侯妖王的女人,是沒有生還的。身後的樹精一下一下地幫她梳著頭,有人進來擺了很豐盛的早餐,沒有人說話,連妖王宮的管事莫胡也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致。

大家都是同一個心理:妖王給她起了名字呢。

某草開始還心安理得,她以為妖王宮大家都是這等待遇的。==

直到莫胡低貿眼地叫她黑妃時她才大悟淚奔:“我不要叫小黑……我不要做什麼勞什子黑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百般抗議無效後,某草很頹廢,用憂鬱的詩人經常形容的一句話:這世界,失去了色彩,只剩下一片黑白……每當被人恭敬地稱為黑妃的時候,她的眼前真的是一片黑暗,那黑暗還會像烏鴉一樣展翅飛翔,併發出兩聲呱呱的叫聲……

話說妖王首次納妃,妖王宮管事莫胡認為應該大肆慶祝一番。為了收集意見,妖王召集眾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