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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持H形黃旗,右手持SM形紅旗,搖旗吶喊):妖王加油啊,妖王加油啊……

不願洗臉

妖王似乎是真的很忙,儘管某草留在妖王宮,一天也只是在運氣特別好的情況下能在睡覺前見到他。最開始半夜驚醒時總能看見身邊人眼中寒光崩現,後來次數多了,便連妖王也習慣了。

有一天半夜,某草驚醒時已經習慣了不去驚憂身邊的人,兩個人本來相安無事。可是她睜開眼睛的剎那竟然看見妖王在咳血。

那面具下的人也是暗吃了一驚,明明用束魂訣讓她熟睡了的,突然對上那雙眸子實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面具未摘,赤著上身坐在床上,胸前一道爪痕從左胸拉到右邊腹部。床上有拆下的藥紗,見她醒來,他也索性不再掩飾,偶爾捂著嘴斷斷續續的咳嗽。

七葉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嚴重的傷,當然她判定傷勢的嚴重性一向是以傷口的恐怖程度而定的。

“你……”她皺眉坐起來,想起蛇君說的妖王重傷的話,竟然是真的:“這真的是戰心魔留下的傷啊?”

妖王的聲音陰沉中帶著高傲:“除了心魔,誰能憑一己之力傷我?”言語間手下卻是不停,指尖沾了透明的藥膏塗抹著身上傷口。

某草哧笑:“你有那麼多手下,到最後還是隻有自己拼命。”本是一句玩笑,她卻忘了伴君如伴虎一說,鐵爪卡在她的脖子上,她感到呼吸困難的時候才悔不當初,多嘴有罪,多嘴有罪啊!!!!

手腳亂舞,床上一片凌亂,但這傢伙這次明顯是心有所防,卡住喉嚨便是叫也叫不出來了。

七葉對上那兩道陰寒的目光,頓覺心跳也被凍住了一樣。掐了半晌,體內琥珀色的光芒圍繞著她,她只覺得脖子上的鐵爪突然一鬆,人像破布袋一樣被扔回床上。

“不想死,就管好自己的嘴。”

冷厲的聲音傳過來,某草沒有說話,她在咳嗽,剛那一爪子,差點沒把她脖子給擰斷。趴在織錦的被子上眼淚都給咳出來。回過神時發現一隻鐵爪在她背上輕拍順氣,卻在她回頭的瞬間收了回去。

她小心地打量一眼妖王,又試探性地縮回被子裡,他卻是又自顧自地上藥去了。

妖王躺下來的時候大家都尷尬了,都知道對方沒有睡著,某草往後挪了挪身子,想盡量離他遠些。不料只是剛一動,那雙鐵爪便伸過來,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拖到了懷裡。

她心裡一緊,那寬厚的手掌卻是擦過她的額頭,額邊還有未乾的冷汗。

“作惡夢了?”黑暗中,被窩裡,他的指腹滑過她的胳膊,描繪著上面各種傷痕的形狀,低沉的聲音竟然讓她心跳加速:“沒……沒有。”

那雙鐵爪突然將她重重地按在懷裡,胡亂揉了揉她的長髮:“別怕。”

某草有點提心吊膽,這妖王真的是一喜怒無常的角色。猶疑間那個人指尖撫著她身上日漸消褪的傷痕,其聲喃喃:“我們都是一樣的人……”

某草聽著他時不時壓抑的低咳,聲音猶豫:“你……要不要喝點水?”攬著她的人在輕笑,堅硬的面具抵在她的右肩上:“這點傷我還撐得住。”

某草有點不習慣那面具,總有意無意地避開,但是很奇怪,她卻很習慣他的擁抱。他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示意:睡。某草看他好像心情不錯,於是試圖和他商量:“那個……你不要叫我小黑行不行?”

當然這話的效果麼,是被某人直接忽略不計了。

深夜談心的後果是……妖王睡過頭了——

也許是擁在一起的感覺太好……某草竟然也睡得前所未有的好。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的臉貼在一個寬厚溫暖的胸膛,手還揪著人家白色的裡衣一角。

妖王則是被她抬頭的動作驚醒的,醒來後一眼看到窗外的日頭,也不作聲,默默地起床更衣,某草自和他‘同房’以來,一直都穿得比較整齊,倒也沒什麼可以避諱。就縮在被子裡,兩個眼珠滴溜溜地亂轉,看著他束好腰帶,佩玉飾等。

有婢女聽到響動,用銀盆端了淨面水過來,他卻是徑直出去了,徒留某草在床上胡思亂想……莫非……他戴著面具只是不願洗臉麼?==

臭棋簍子

某日,七葉無事,莫胡陪她下棋,七葉也沒啥別的愛好,不過這棋下得確實不錯。當然這其中大部分是蛇君的功勞。偏生莫胡是個臭棋簍子,讓他一杆大車再加一個炮都能輕鬆贏他。兩個人在望滔居下了一上午,連七葉這般遲鈍的人都跳腳:“別啊……你的馬過去了不存心讓我的炮打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