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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讓一個小女孩那麼晚還呆在外面。”

“也許他們是要坐飛機。”一個人猜測道。

“也許是吧。”搬運工贊同道,“不知道那女孩的媽媽會怎樣想。不知道她是否知道這事。”

“我想她不知道。”那個穿著深藍色波特尼500高階毛料西裝的男人萬分誠懇他說,“你沒看見他們離開?”

“沒有,先生。就我所知,他們還在附近。當然除非他們的飛機起飛了。”

這兩個人在大廳,登機處迅速轉了一圈,不停地將手中的證件出示給機場的保安警察。最後兩人在聯合航空公司的售票處碰頭了。

“一無所獲。”第一個人說。

“你認為他們上飛機了嗎”第二個人問。他就是那個穿著波特尼500高階西裝的人。

“我覺得那混蛋最多隻有五十塊錢,也許還少得多。”

“最好查一查。”

“對。不過得快點。”

聯合航空公司,阿勒格尼,美國布蘭尼夫航空公司,通勤航班,都查過了。並沒有一個看上去有病,肩膀寬寬的男人買過機票。不過,奧爾巴尼航空公司的行李管理員說他曾見過一個穿著綠衣紅褲,有著漂亮的齊肩金髮的女孩。

兩人在電視椅旁再次碰頭。不久前安迪和恰莉就坐在這裡。

第一個人問,“你認為怎樣?”

穿著波特尼500西裝的特工看上去很興奮。”我想我們應該包圍搜尋這一地區。”他說,“他們是徒步離開的。”

兩人幾乎一溜小跑地走回汽車。

安迪和恰莉沿著機場叉道柔軟的路肩在黑暗中走著。偶爾有一輛汽車從他們身旁飛快地駛過,將近一點鐘了。他們已經走了一英里;在集散站,那兩個人已和他們車上的同夥會合。安迪和恰莉現在是平行於北大道向前走著。在他們的右下方伸展著被鈉燈耀眼燈光照射著的北大道。也許可以爬下路基設法攔下一輛車;但如果碰上一個警察,那他們逃跑僅存的一線希望也就全破滅了。不知還要走多久才會碰上一條下去的坡道,安迪這樣想著。腳步每次落下都會在他腦中產生一陣疼痛。

“爸爸?你還行嗎?”

“到現在為止,還可以。”他答道,可實際上情況並不太妙。

他並不是在自欺欺人,也不是想騙恰莉。

“還要走多遠?”

“你累了嗎?”

“還沒有……可是爸爸……

安迪停下腳步,低頭嚴肅地看著她:“怎麼回事,恰莉?”

“我覺得那些壞蛋又追上來了。”她低聲道。

“好吧。”他說,“我門最好是抄個近道,親愛的,你能爬下去嗎?別摔了。”

她看看斜坡,上面長滿十一月份的枯草。

“我想行吧。”她遲疑地說。

他翻過保護網,然後幫恰莉爬了過來,有些時候,在極度的疼痛和壓力下,他的思緒就會逃離眼前的壓力,飄向過去。過去,他們曾擁有過美好的時光;可後來陰影開始悄悄籠罩他們的生活——開始是他和維奇,然後是他們三個,一步一步像月食一樣無情地吞噬著他們的歡樂。過去一“爸爸!”恰莉一聲驚叫,她滑倒了。十一月的乾草很滑,非常危險,安迪想抓住她的手,可沒能抓住,自己也失去廠平衡。

當他摔倒在地上時,頭部的巨痛使他失聲叫了出來,他和恰莉順著路基朝北大道滾落下去。大道上汽車飛駛而過。如果他倆有誰滾到路面上,要想剎車是來不及的。

那個教授助手在安迪肘部上方的胳膊上綁了一圈止血帶,對他說:“請握拳。”安迪握起拳頭,血管明顯隆起。他轉開臉去,覺得有點噁心。

維奇·湯林遜躺在他旁邊的床上,穿著一件無袖白襯衫和一條灰色長褲,她朝安迪緊張地笑笑,他再次想到,她的褐色頭髮可真美,與她清澈的藍眼睛正相配……這時胳膊上傳來一陣尖利的疼痛,然後是沉悶熱辣辣的感覺。

“好,完了。”教授助手安撫他說。

“你也完了。”安迪說,他可感覺不怎麼樣。

他們是在賈森·吉爾內大廳樓上的70房間裡,屋子裡擺著學校醫院提供的十二張床,十二個自願者躺在床上,頭下墊著軟軟的忱頭,等著掙他們的二百美元,瓦里斯大夫並沒有給這些人做靜脈注射,而是臉上掛著冰冷的微笑在病床間走來走去,和每個人都說句活,我門現在隨時都可能萎縮,安迪有點神經過敏地想他們集合時,瓦里斯曾作了一個簡短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