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以及懸賞的事講了,接著笑道:“守義啊,你可是露臉了,人頭可是值一萬元現大洋的啊!”
朱邦乾哈哈大笑:“鄭守義,你那腦袋也就是個當夜壺的料,怎麼會值這麼多錢呢?這下你小子可是牛逼了。哪天託人問問美惠子,老子的頭能值幾個錢啊?”
鄭守義哼了一聲,“你都成老子了,還值個屁錢!”繼而,“孃的!一定得把這對狗男女幹掉!要不,我可咽不下這口惡氣。”
黃衛國道:“這事我已經佈置給一線天他們了。幹掉美惠子倒是很容易,只是和美惠子同夥的那個男特工是潛伏下來的,我讓一線天他們先挖出那個男特工,然後再都幹掉!問題的關鍵是如何先挖出來和美惠子同夥的那個男特工。那個男特工現在哪裡呢?是在城外還是在城內潛伏著呢?如果在城內還好找些,要是在城外那可就是大海撈針了。”
鄭守義想了想,“不管那個男特工在城內還是在城外潛伏著的,指定是要和美惠子聯絡的。”
黃衛國深邃的眼睛裡放射著光芒,“你的切入點找得很對,那就讓一線天他們把美惠子控制住,秘密監視起來,要不放過任何一個有價值的環節。”
王沛然不苟言笑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有點意思。可美惠子那可是瞎忙乎啊!要是過一段時間美惠子知道了鄭副司令早已經回到根據地了,還不得氣瘋!”
朱邦乾笑道:“到時候,鄭守義的頭可就更值錢了。”
王沛然道:“說不定,鄭副司令的行市還沒漲上去,美惠子就一命嗚呼了。”
朱邦乾還想接著說笑,見黃衛國吭了一聲,就收住了。這時,黃衛國才道:“守義,我打算多派些人去徐家堌墩受訓,不是三個五個的,而是一個班的人數。”
鄭守義道:“也好,到時候也有個篩選的餘地。寧馨兒不是專打眉心一槍致命嘛,就讓她在培養狙擊手方面多下些功夫好的。聽寧馨兒說,狙擊手是擁有偽裝、隱蔽、潛伏、觀察、射擊等綜合技能的專業射手,他們在軍事上發揮著殺一儆百的作用,扮演著神秘死神的角色。狙擊手一顆精確的子彈,甚至能改變一場戰爭的勝負……當時聽得我可是入迷了。”
之後,鄭守義淡淡一笑。
黃衛國道:“寧馨兒講的可不是天方夜譚。歐洲戰場上最早的狙擊行為出現在1648年7月的威斯特###戰鬥,瑞典軍隊一個神槍手潛伏在距敵400米處的河對岸隱蔽位置,用“特申”燧發槍打死了敵方最高指揮官,從而使戰局發生了有利於己方的變化,為獲得戰鬥的最終勝利發揮了極大作用。從此,狙擊行為在歐洲戰場廣泛出現,並不斷波及全世界。要是寧馨兒能為我們獨立團培養出哪怕只有三兩個狙擊手,也是功不可沒的。守義,就看你的了。”
鄭守義笑道:“別忘了,我現在可是獨立團的團長啊!”
幾個人一陣子說笑之後,黃衛國提起了一個讓鄭守義一時再也笑不起來的問題。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水抹殘紅2》94
黃衛國一本正經地道:“守義,聽說你昨天晚上去了劉階民的墳地?”
鄭守義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是的!”,片刻,“聽說至今還沒報劉階民為烈士呢,我看還是抓緊些吧。”
黃衛國、朱邦乾和王沛然都愣在了那裡。
過來一會兒,朱邦乾道:“這得有個原則吧,好人就是好人,壞人就是壞人,不能好壞不論吧?”
鄭守義反問道:“你是說我沒原則?”
朱邦乾從鄭守義的目光裡看到了逼人的凶氣,但仍不動聲色地道:“我是對事不對人。不管怎麼說,對於那個密件,劉階民是重大懷疑物件。在問題還沒查清楚的情況下就報他為烈士,那是對歷史不負責任。這對葛小六而言公平嗎?就是對你而言,公平嗎?”
鄭守義顧左右而言他,“這樣決定,我是經過慎重考慮的。”
朱邦乾仍不依不饒,“鄭守義,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可那也太狹隘了。”繼而嘲笑道:“可你的肚裡卻又能撐船。”
鄭守義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我的朱大參謀長,你就少說兩句吧,沒人把你當啞巴。至於我狹隘也好,肚子裡能撐船也罷,沒影響誰抗戰的情緒吧?”
朱邦乾是個眼睛裡揉不進沙子的人,“鄭守義,你小子別讓我看不起!”
黃衛國看到鄭守義要急,就道:“朱參謀長,你說的話雖有一定的道理,是不是言辭重了些?葛小六不是還沒找到嘛,那就以後再說這事吧。你們三個這就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