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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這時,就有一個虎背熊腰的漢子手持皮鞭在梁延敏的眼前晃了晃,然後,把皮鞭伸到了湖水裡,之後,朝梁延敏的身上就輪開了。

片刻,梁延敏就被打得皮開肉綻,渾身是血。

劉興華叫了停,慢騰騰地換了一支菸,然後才道:“梁站長,感覺如何啊?我看就別硬撐著了,還是招了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見梁延敏仍不點頭,就給那個虎背熊腰手持皮鞭的漢子使了眼色。

劉興華見梁延敏又捱了十幾皮鞭仍不點頭,就站了起來,把手裡紅紅的菸頭,按在了梁延敏的胸膛上。隨著吱吱的聲響,一股飽含著濃濃的腥臭味的煙霧從梁延敏身上飄出。

梁延敏的臉扭曲變形,渾身顫抖著……

劉興華手上的菸頭滅了,扔掉以後,又讓人點燃了一支,當紅紅的菸頭要往梁延敏的臉上按時,梁延敏十分痛苦地點了頭。

劉興華呵呵的笑聲,在寂靜的微山湖夜空迴旋、震盪!

劉興華回到徐州之後,傾巢出動,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把“匯源糧棧”圍了個水洩不通,連鳥兒也飛不出去了。之後,劉興華就讓人悄悄翻牆入院了。

王大剛被捕的第二天,桑老闆把徐州情報站站長滕飛約到了雲龍山。

兩個人又在那下象棋。

桑老闆彙報3號情報站目前的狀況,滕飛聽後就道:“據說那個被捕的偵查員昨晚死前招供了。”

桑老闆就哦了一聲。

“鑑於目前憲兵隊和特高科的人馬正在全城大搜捕,3號站站長暫緩出城為好。你站人等近日也不宜搞其他活動。”

桑老闆點頭稱是。

滕飛略一沉吟,心事重重地道:“雖然這次沒有出現大的損失,可也給我們敲響了警鐘。等過了這個風口,我們要對所有情報人員進行一次站規教育,以免再有人叛變投敵。”

“嗯!”

把梁延敏送出城後,桑老闆了卻一個大心事,這天晚上睡得正香,就被特高科的人等破門而入,堵在了被窩裡,後悔沒去密室裡睡,可也晚了,自是叫苦不迭。

幾個夥計也都同樣被堵在了被窩裡。

《水抹殘紅2》54

“匯源糧棧”的大門被開啟之後,劉興華就款款地來到了桑老闆的寢室,見桑老闆已經被五花大綁,就點燃一支香菸,猛抽一口之後,用菸頭圍繞桑老闆的頭部劃了個圈,“桑老闆,我是特高科的劉興華,幸會啊!”

桑老闆色厲內荏地道:“為什麼抓我?”

劉興華一陣哈哈大笑,“誰讓你是湖西地委徐州情報站2號情報站的站長呢?”

“這話從何說起,我可不敢當!”

“桑老闆,那誰是湖西地委徐州情報站2號情報站的站長呢?”

“我一個生意人,哪裡知道那麼多。”

“桑老闆,我現在對你客氣著呢,要是到了特高科審訊室可就不這麼有耐心了。不招是過不了關的,是死是活你自己拿個主意吧。”

桑老闆對劉興華的話篤信無疑,早就知道警察局特高科審訊室是個“魔窟”,進去的人,九死一生。人說好死不如賴活著,看來也只有招供了。可也納悶自己是怎樣被暴露的,難道是梁延敏被捕了?不是被送出徐州城了嗎?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就道:“我確是湖西地委徐州情報站2號情報站的站長,交代前我想弄明白你們是怎樣捕捉到資訊的?”

此刻,劉興華尚不清楚桑老闆的心事,以為桑老闆是以攻為守呢,就獰笑道:“你們湖西地委徐州情報站被破獲了,是站長咬出你來的。”

梁延敏遠走高飛了,2號情報站的夥計睡覺前還都在一起呢,剩下的也只有滕飛知道自己的底細,桑老闆也就對劉興華的話信以為真了。想到王大剛被捕的第二天,在雲龍山上滕飛還說要對所有情報人員進行一次站規教育,以免再有人叛變投敵呢,結果他卻叛變了,不禁一陣哈哈大笑。

劉興華在一旁譏笑道:“沒想到吧?”

“是沒想到。”

“那你就把湖西地委徐州情報站的具體情況交代一下吧,要是有出入,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湖西地委徐州情報站站長是滕飛,就是彭城醫院的事務處主任,也就是你們要抓的‘火玫瑰’,我只和他單線聯絡,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前一段時間彭城醫院進貨車被劫,看來也是你們聯合乾的了?”

“是!你沒問滕飛?”

劉興華一笑之後,讓人看住桑老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