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於是我又開始逗他說話。第一眼見到他,就決定這個人長得真美麗,雖然沒有一絲的華麗裝飾,甚至渾身散發著清冷的氣質。我的第一反應依舊是驚豔二字,那種從骨子裡溢位的美豔足以讓很多人為他顛倒。
之後我便一直叫他花花,花花姐姐或者是小花花。同樣,一開始他還會瞪我,但後來就全當做沒聽見了。
又一次看見他在看錢袋,我走上前去一把抓過,猛地向後退了十幾步:“呀呀!花花,你每天都看這個錢袋做什麼?……嘖嘖,真漂亮呢!送給我好不好?”
花花自然沒有答應,那雙媚眼狠狠地盯著我,那怒火似乎要將我燒成灰。我撇撇嘴。不就是一個錢袋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受不了這樣被人用眼神壓迫的感覺。哼了一聲,轉身跑了出去。沒想到這回花花一路窮追不捨,奔跑中鬢髮凌亂的樣子倒是平添了一份妖嬈。
“咦!你這小孩!敢撞本大爺?!”大街上人來人往,我泥鰍一般地竄來竄去,卻聽到身後有人爆喝。
“嘿!趕緊給爺道歉!”一個流裡流氣的漢子,狠狠地揪著花花的衣襟,將他提拎離地,“喲!你這小孩長得真是妖怪樣的好看。這種樣子……我帶回去,老闆還不將我提拔成總管?!嘿嘿……小子,別瞪我。要活命就好好聽爺的話!”
那漢子粗厚的大手就要撫上花花的臉。卻聽見一聲嚎叫,漢子急急鬆開了手,捂住了臉:“你這小子!太不識抬舉!我要將你……”最後的那些髒話我沒有細聽。只看見花花摔在了地上,而漢子大象般的腿就要猛地踢向花花。
倘若真的踢到,花花這樣瘦弱的身板,豈不是小命玩玩?
我趕緊衝上前,摸出腰間父君送我防身用的小刀,猛地划向壯漢的腰間。聽見周圍的人一陣鬨笑,知道漢子的褲子已經順利掉下。
我急忙上前拉住花花的手,扯起他,撒腿跑回府裡。而那個錢袋……似乎悲劇地掉在了路上!後來,後來發生了什麼我就不太記得了,似乎是個很黑暗的往事……
我瞬間苦了臉。不會吧,小時候害他掉了錢袋,還差點失了人,是我的錯。可是我後來有賠給他另一個錢袋還給了他另一貫錢吶!當然,他不收,是他的事了嘛……
“花花?……嘿嘿。你怎麼成了月見派掌門?”我不知所措地扯了扯嘴角,“你真是越長越漂亮了,哈哈……長大了啊,哈哈……有出息……嗯,是個好孩子呢。”
花澗月沒有說話,默默將錢袋收進自己的懷中:“瀟瀟,你欠我錢,還有利息……這袋錢還是不夠怎麼辦?”
這麼開門見山?!
“我我我以後補上……現在我也沒有錢給你……”而且,我也打不過你了。跑呢……看過他的入場方式,這也很難說了。我突然有些憋屈,無奈地抹了抹眼角。
“不行。我是你的債主,而你現在欠我錢,所以……我說了算。如何?”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無聲的壓迫感沒上頭頂。
“你要如何?”
“跟你一起走。”花澗月緩緩開口。
“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哪裡?
“我是清尹人。”這回我實在沒有話說了。愣愣地點點頭,
他抬腳出門,門內還是一身白衣的花澗月,到了門外卻忽然變成了一身灰衣的普通劍客,銀色的頭髮被頭巾好好地包住,露不出一絲破綻。
見我還站在門內,花澗月的嘴角若有若無地一勾:“我派頂級秘法,幻形術。可比你的易容厲害多了。”
我乾笑兩聲,默默跟上他。
蕭御景和夜孤涯見我帶了個人回來,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是一副“還以為會晚點,沒想到現在就出現了的樣子”,倒是讓我一陣尷尬。真是……我應該自己建一個情報組織了。
兩方相互行了禮。花澗月率先開口道:“二位介意換個位子嗎?月有一個不錯的位子,可以很好地看見比賽情況。”
“恭敬不如從命。”
四人下了看臺,來到一個貴賓席後頭的雅樓。隨花澗月登上二層,從視窗的座位俯瞰下去,可以很清楚地將場中所有一覽無餘。
片刻,比武開始。賽前依舊是紅衣的講話,又介紹了一遍嘉賓。場內並無異動,看來花澗月已將事情安排了妥當。比武一場場地過去。一點沒有精彩之處,可是那三人卻一直認真地看著。讓我很是弄不明白他們在想什麼。
知道今日的末場結束,紅衣詢問場外是否有人願意一試,問過三聲並無人應。就在紅衣宣佈要散場的時候,一道墨色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