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於危難而壯志難酬的勇士。
遠遠地,一群美麗的身影漸漸靠近。
眾人驀然間都禁了聲,目不轉睛地看著一位位佳人款款走來。那一陣陣的芬芳緩緩充斥在鼻間,直撓得幾人哈喇子亂流。
月見派,清一色的女弟子。派內並不是特別和諧,女子多,是非多的一個地方。原因就是她們派內唯一的一個男子是掌門,而那個男子……傳說油頭粉面,肥頭大耳,又色又老,是染指了眾多派內佳人的邪惡之人!
可惜,隊伍裡沒有男的,我還真想見見這傳聞裡如此的變態不堪人物呢……
月見派進場後不久,大門終於緩緩開啟。等了半日的眾人,瞬間活了過來,鯰魚一般地溜向門內。夜孤涯眼疾手快,抽出寶劍防止周圍的人擠到蕭御景。而我自然是被蕭御景好好的護住。於是三人很快入了場,選了一處很好的位子坐下。
三處貴賓席都已經坐滿,唯有與我們正對的那處任然空著。那裡總共只有二十張椅子。最前排的有三張全場最華麗的椅子,顯眼地擺在那裡。
很快,會場坐滿了人。而對面的那個看臺上依舊空無一人。
周圍的人興沖沖地相互討論著今日會參賽的俠客。誰誰很厲害,橫掃一大賊窩。誰誰很毒狠,又有誰誰誰死在了他手下。誰誰今日復出,不知是否能勝出。誰誰……
等了半晌,大會依舊沒有開始的跡象。對面臺上的人也是一個都沒來。
我皺了皺眉,奇怪地看看蕭御景,又看看夜孤涯。兩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日頭漸高,絲絲雲朵輕輕移動。幸而現在並非夏季,否則人擠人的定然會昏死一片人。
突然,自遠而至一陣清揚的簫聲,片片飛羽踏風而動,落在了對面看臺上。全場一陣寂靜。之間飛羽片片旋轉密密疊織在一起,一個白衣白髮男子緩緩現身。
諸人還未緩過神,便見另一側的月見派眾人齊齊行禮:“參見掌門!”
噝——一陣陣的吸氣聲響起。
好吧,我總算見識了傳言究竟能有多黑……這麼個媚眼如絲,妖嬈得令人肝腸寸斷的人是何以被說成那副樣子的?!
那名男子輕輕點頭,諸女整齊入座。只見他悠悠地坐到最前頭的右側位子上,默默閉上眼睛,毫不理會周圍一瞬間爆發的討論聲和驚呼聲。
“那人就是花澗月?”
“真是美麗!”
“可是不是說是一個其醜無比的猥瑣男人嗎?”
“聽說他武功高強。今日一見這幻形術果然是出神入化得很!”
“這麼拉風?切……我看也就一般般。”
……
沒有等眾人好好討論出個什麼,另一個人出場了。那是一個紅衣女子,英氣逼人,領著一眾黑衣男子走向看臺。看到那身影,我不由得小聲驚呼:“紅衣?!”
只見紅衣走到正中間的位子坐下,另一個黑衣男子坐在了她的右邊。
紅衣輕輕拍手,列在場外的禮炮轟然打響。立在看臺周圍的短裝壯漢開始整齊地擂鼓,聲聲震動人心,只叫的人熱血沸騰。
片刻,鼓聲漸退。紅衣瀟灑起身,上前半步:“感謝諸位來參加此次武林大會。下面簡單介紹下我們的貴客。我右手邊的是重霄派的同晟掌門,左手邊的是月見派的花澗月掌門。這次武林大會,二位會公正監督全部賽事,為比賽結果做出最權威的評判。”
“這次武林大會,依舊按照老規矩進行。各大門派派出三名弟子,隨機對決,勝出的進入下一場。每結束一輪都可以有場下選手挑選一名入選弟子對決,勝出的可以淘汰相應弟子由挑戰成功者繼續比賽。比賽不會因為天氣原因停止。招數點到為止。”
“下面我宣佈,武林大會正式開始!”
瞬間,場下一片歡呼,叫好聲連連。
不過也有人在小聲討論:“咦?這次坐中間的怎麼不是那個穿著花裡花哨的男人了?”
“這我怎麼知道?!據說那個坐中間位子的人,你是永遠也查不到他的底細的……”
“……”
叫喊聲過後,場上走下來兩名弟子,走到場中相互做了個揖,嚴肅地擺出個起手式。鑼聲過後,比賽開始。
只見二人你來我往毫不客氣,兩人震出的內力將周圍的沙塵揚得漫天旋轉。似乎勢均力敵,但其中一人漸漸疲憊下來,招數漸漸露出破綻。另一人步步加緊,抓住時機,提劍猛地一刺,穩穩地停在了對方的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