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蹙眉道:“你說什麼?”
我眼瞼微垂:“那天,動手殺你……不是殺你,是……呃,反正就那天,我逛到下人院子那了,都聽到了。那女醫生說,我吃了異常的東西導致子宮受損,不能再懷孕了……”
司徒墨揚大手一停,眉梢微挑:“你那天丟魂似的是為了這事?”
我內疚道:“嗯……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又錯信南宮絕翊的話吃了那裝孕的藥……對了,南宮絕翊他……他死了嗎?”
司徒墨揚眸中暗潛過一層不明的色澤,濃眉一皺,俊臉沉下一抹陰鷙,冷音道:“想他了?”
我忙道:“不是……只不過,何遙易畢竟也曾是我的……”話未說完,便禁了聲,唉,氣氛好不容易緩和下來,兩人重新靠近,好端端地做什麼提那些掃興的事,誰也不樂意聽到曾經顛覆自己家族的仇人。
司徒墨揚冷聲道:“繼續說。怎麼不說了。”
我抿緊菱唇不答話。
他陰霾漫步,不悅地側身,將我側躺放在車座上,大手一把扯過旁邊的衣服披在兩人身上,強壯的臂彎緊箍著我,沉聲道:“睡覺。”
“哦。”我應聲閉眼。
第二天。
大腦還在一片漿糊之中,忽然有人搖我,我憑直覺往那人腕上一卡,想往旁邊扔去,卻不料力氣不夠來人打,只好跑咂咂嘴:“再睡一會。”讓由他繼續要下去。那人大手一移,逗起我胸前的粉點。酥麻電流一激,渾身燥熱起來,睜眼正對上冰藍的瞳孔。
我問:“有急事麼?”
他嗓音沙啞,淡淡道:“野駱駝。”
我往窗外看去,有事一幅美景,豔陽高照,一望無垠的大漠玄沙,隨風一起,連波迭浪宛如一片無邊無際的金濤,橫竄於天地間。五六隻小群雙峰駱駝正悠悠在天線之處嬉鬧。
我右手往周圍摸索撈了個空,才想起昨日屠狼已經將藏刀長索盡數般下,往昨日篝火的空地一看,哪還有什麼藏刀,已經被沙礫掩蓋了,再加上全身痠軟乏力,當下,慵懶道:“算了。不狩獵了。”
“嗯。”司徒墨揚輕哼一聲,大手在我肌膚上摩挲一陣,才說:“穿衣服。”
我雖四肢乏力,但想想,回到研究所也要穿,遲早都一樣,便溫吞地穿上衣服,正要重新躺下,補眠,卻不了司徒墨揚坐上駕駛位,大手一撈,將我置於胯間。兩指輕釦,已埋入沙底的狼屍破土而出,往車輪下一墊,將沉進半輪的車子抬上——
他放下手剎,掛檔,而後左手悠然撫上方向盤,右手把我的頭往他健實的胸脯上按,再順道索下,緊摟著腰。
我這才恍然大悟地搖醒我的目的。
“你……”這人,前一天對我是不理不睬不屑,昨晚吃開了,就像不允我離開他懷抱似的。微一仰頭,看到他薄唇牽著攝人心魄的魅笑,心中不禁一甜,閉眼在他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睡過去。
兩側輕掠過,搖晃的車身恍若一張搖籃床……
西藏行後,回到家中,司徒墨揚將一張鍍金薄卡扔給我,沉音淡淡道:“拿著。”
我微笑結果,反掌一看,上面印著司徒家族巨手擒龍的標誌,是司徒家少夫人的身份卡。雖然你卡面變了,但是標誌卻沒變,心中微喜掠過,這算不算雨過天晴?嘴角輕牽,正要上揚忽然一頓:“司徒老爺……”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但相信司徒墨揚是明白 。
我不但曾經禍害過司徒家族,連生育都不能。這可是司徒家族的大忌啊!
司徒墨揚蹙眉道:“不是你管的事不要管。”
“呃……”我一頓,“會不會太為難?如果他要你娶別的女人……”
司徒墨揚擰出一股煩躁,冷聲道:“以後這事不許再提了!”
“哦。”生怕他又要動怒,忙禁了聲。反正,我要的是司徒墨揚,司徒老頭那由他吧。莫名地堅信司徒墨揚有了我絕不會去碰別的女人,就連兩人不和的時候,他也不曾多看別的女人一眼,想到這,嘴角一吊,有點偷樂的愉悅。
“喝水。”司徒墨揚吩咐嚇人備了杯橙汁地道我唇邊,我這才發覺一路回來,整人都在昏睡當中,菱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乾燥得起焦了。
接下來的日子可就舒服多了,雖然每日跟著司徒墨揚上班有些乏悶,但一想到中午兩人可以相對而食,淡淡的幸福感又流遍全身。原來錢就自己愛的人,看到自己愛的人愉悅也是一種幸福。
美中不足的,不能生育在我心中始終是條刺,離開海垣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