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燃火木頭,朝西面橫掠,野獸天性對火源就帶著某種懼怕,當下,狼圈微微一退——
我左手藏刀一翻,亮上銀光,斷了近身機頭胡狼的咽喉!胡狼倒地瞬間,立起,朝東南兩面飛去,成為被駕馭屍首的一份子!
黑血散做花雨!藏刀一掠,又是幾頭死狼,司徒墨揚擔子一輕,只守東南兩面,再加之,我不是割斷幾頭野狼的咽喉加大了屍首的產出。數百頭胡狼節節潰敗!
直至嘶鳴聲濺息。我一丟手中長索,坐在地上,挨著司徒墨揚,將他的手臂當成背椅,舒展腰身,揉著痠麻的手臂:“累。”
司徒墨揚沒有推開我,粗糙的大手似乎源自本能覆上我的肩,幫忙揉搓著。
“左邊一點,大力些……”此刻,我只覺多了個活人按摩器,舒服哼道。
片刻,肩上大手一僵。
“繼續啊!”我回頭正對上司徒墨揚微蹙的冷眉,一怔,才想起兩人間的僵局。
司徒墨揚薄唇緊抿著。
我腦中陡現,近日來被洪姨轟炸的撒嬌攻勢,當下,伸手墜上他的衣領,軟語:“不要生氣了……”
結果手下力度太大,衣領摩擦著他的喉結,現出一條紅印。
“……”我尷尬極了,看著他頸部被我勒出的紅印,手一僵,果然不是撒嬌的料子啊。鬆手乾笑:“哈哈,失誤……失誤……”
司徒墨揚撥開我的手,我眸光一頓,挫敗又略帶負氣的將臉轉回。卻不料,司徒墨揚嘴角一吊,倏然攔腰一索,按下跑車車蓋,將我抱上後座。健壯的身軀覆下,幽邃的眸中透出好笑的意味。
“怎麼……?”我不確定地疑惑挑眉。
他性感的唇瓣封上來,偏涼的舌尖侵入口中,在上顎輕畫一圈。我微麻一癢,條件反射地,用舌尖要推開他,他輕巧一避,側邊淺擦而過,又帶起一層漣漪。我微一側頭,錯開挑逗,他薄唇稍分,而後再度觸碰,微涼的氣息輕輕吹入,如線般的氣流柔柔散開。
“唔……”我悶哼一聲,他忽然一吸,吮成真空,而後冷舌宛如靈蛇出洞,繞著我的舌身緩慢旋滑,我摸著竅門,也逆向繞著他柔滑,綿密深吻……
與此同時粗糙的大手索下,指間在肌膚上留下星點炙熱,掌心摩挲,而後再徘徊至胸前柔軟智商的粉點輕撥。我眼中氤氳漫起,一毫米處的冰藍深眸半眯著,越發迷離惑人。天際星光柔淡勾出一抹朦朧,更添蜜色——
世界宛如浸泡在最寬廣的大海之中,顛簸搖曳……
忽然,腿間,彷彿一道地底熱泉緊密成 棒順進侵入體內,我吃痛一弓身子,他緩緩一退,健壯的臂膀輕桎著我,冷唇再次覆上我的菱唇彷彿是某種撫慰。至柔的風緩緩糾結成漩渦,而後被一無形巨手猛然一捏,暴出驚天巨響,強勢的炙熱狠狠激入,恍若天地都要為之變色!翻天覆地的痙攣和抽搐,在靈魂上鐫刻了一個永不磨滅的印記!
不知幾番鏖戰,只覺整個人都被榨乾榨盡,司徒墨揚才意猶未盡地從身上翻下,大手把我一託,兩人上下換了姿勢,我平躺在他胸肌上,身子禁錮在他兩臂之間。環腰的大手看似很隨意,卻帶著強霸的力道。
我微一側頭,眼角掃向身下司徒墨揚,他鷹隼般的深眸微眯著,那模樣,就像一隻饜足的獅子,懶洋洋地在灑著毛髮。
嘴角不禁微牽:“司徒墨揚……”
“嗯?”極具磁性的聲音響起,輕語的氣息還未完全褪去。
“不生氣了麼?”我翻身,正面看向他,想揣摩,不料先映入眼簾的確是那個性感的喉結正在上下躥動,似乎還不滿足,還想把某些東西吞入肚中。我不禁伸手一觸,那一小顆圓滾的東西翻滾的更厲害了,呵呵,正想笑,腹下明顯感覺到某人的變化,尷尬道,“我真的累了……”
司徒墨揚冷哼一聲,環腰的大手開始熟稔地挑逗我身上的各個敏感點,我的身子很快契合地給出回應,火熱起來。他沉音沙啞,隨意道:“最近怎麼這麼溫順了?”
我笑說:“怕你還生氣麼,再說以前也沒發現你這麼好……”正想說下句,卻頓住了,臉色一僵,“司徒墨揚,你會不會介意……介意我不能生育了?”
我沒有忘記,和司徒墨揚的結合,是整合了天時地利,倘若不是我的血型與司徒家傳宗接代的需求相符,恐怕我和她在一起會遭到司徒老頭的極力反對,雖然斷定司徒墨揚不是隻看上我的肚子,但心下仍是有些愧疚,我這樣做,是不是斷了司徒家的後,有點自私了?
司徒墨揚手上的動作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