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中間那個人說。此後的談判,一直都是他在對話,其他兩人一動不動,也沒有任何言語。
託姆森爽快地說:“第一,保證細菌部隊所有成員不被起訴。第二,保證所有細菌部隊成員不引渡給蘇聯。”
“不被起訴是什麼意思?”
“就是不進入遠東軍事法庭。”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不被起訴,是不是意味著,免除戰爭責任?”
“我沒有權力肯定地回答這個問題……”
“那就叫有權力的人來談。”那個人武斷地打斷上校的話。
“對不起,我想我的表述有問題。我的意思是說,這個權力在遠東軍事法庭。”
“你的權力是什麼?”
“我們有足夠多的時間,跟遠東軍事法庭周旋。”
“你在說,你處於一個很被動的地位?”
“事實上,啊,先生們,我想這樣提醒你們。到目前為止,事態向哪個方向發展,主動權全在你們手裡。如果你們提供的細菌戰情報,能夠打動太平洋彼岸的華盛頓,讓華盛頓方面感到你們的價值,那麼遠東軍事法庭,是可以忽略的……就像我們的名字一樣,是可以忽略也必須忽略的。但記住我的前提:你們要讓華盛頓方面認識到,他們值得那樣去做。”
“我們知道我們的價值。關鍵是你們的誠意。”
“我們的誠意,全部包含在你們的價值裡。這是情報機關最一般的操作方式。情報與誠意呈正相關的。啊,這是一個專業術語,就是說,你的價值或越大,我的誠意越大,直到……直到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這件事。”
“你能做到嗎?”
“我想我已經說得夠明白了,我們的誠意,和你們的價值是呈正比的……”
“關於誠意,我們已經談完了。我在問下一個問題:‘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你們如何做到這一點?”
“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已經在上面的對話中了。第一,不被起訴,就保證了不在法庭上公開我們的秘密。第二,不向蘇聯引渡,就保證了不向蘇聯公開我們的秘密。第三,如果你們提供的情報有足夠的含金量,就像純金一樣,事關美國的國防和軍力,這樣的秘密,就享有永不公開的絕密待遇。除了總統知道,國防部長知道,情報局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