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切需要來做這些讓自己更加自如。
高遠進來又奉上一套文房四寶,在御座旁的榻前放了一張小桌,喚了晴霜晴雪進來侍墨,畫兒挑了幾幅字帖,開始專心致志的臨起帖來。
日子慢慢又快快的過去,轉眼從三月到了六月。畫兒入宮已有三個月了,除去平日裡到長慶宮請安和眾嬪妃的往來,她的日子愜意得緊。平日裡看書習字,臨帖品畫,這種日子倒也清閒,只是——最麻煩的還是那個人,她名義上的丈夫。
三個月了,她本來打算著,在這深宮中維持著自己的品性,自己既不是什麼絕代佳人,又不會去諂媚邀寵,料想帝皇很快就會厭倦了自個兒,把她冷落在承乾宮,然後自己就可以找個機會出宮,遊歷天下。可是,不是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嗎?況且朝野後宮,都是明白皇帝品性的,他向來對後宮冷淡,對親生母親也防著,從不專寵某一個嬪妃。可眼看三個月,他日日留宿承乾宮,連她不方便的日子,也在承乾宮看著她睡。雖然自己在這深宮裡,可聽著時常進宮看她的長公主的口氣,朝野裡已經議論紛紛。
放下手中做的其慢無比的荷包,畫兒瞧瞧在一旁軟榻上靠著看書的帝皇,心裡又嘆了口氣。這三個月來,兩人之間好像是很和平,她看的出來,他真心實意的寵愛著她,但自己秉持著一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