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一場的份上,我請求你答應我一件事。”
夏秋蓮道:“什麼事?”
柳鳳剛道:“我只想知曉,竟然是什麼人,要你加害於我。”
夏秋蓮道:“夫君,你就要死了,知曉為什麼加害於你,你心中定然十分難過,是嗎?”
柳鳳剛道:“嗯!”
夏秋蓮道:“這就是了,那又為什麼一定要知曉呢?”
柳鳳剛道:“因為,我要看看他是一位什麼樣的人?你竟甘願為他謀害親夫。”
夏秋蓮格格一笑,道:“夫君,你不相信,那人是楊非子。”
站在楊非子身側的凌度月,不自覺地望了楊非子一眼。
楊非子苦笑一下,欲言又止。
柳鳳剛搖搖頭:“我不信,不可能是楊非子。”
楊非子施用傳音之術,道:“看來,柳老三還有點頭腦。”
夏秋蓮格格一笑,道:“總不會是凌度月吧?”
柳鳳剛道:“這也有點接近了。”
凌度月苦笑一下,道:“看看這位柳老二完全沒有頭腦。”
兩人相視一笑。
柳鳳閣苦笑一下,道:“老三,我看三弟妹,是和咱們開玩笑吧!”
夏秋蓮道:“這是很認真的事,三位都已經身中奇毒,難道還不肯相信嗎?”
柳鳳剛道:“我們兄弟不要求解藥,也不要求你放過我們,我們只是想知道那位幕後人物是誰?這要求不算過份吧!”
夏秋蓮道:“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咱們交出那幕後人物身份。”
柳鳳剛道:“你說。”
柳鳳閣道:“我們兄弟的性命,都由你掌握,還有什麼秘密可言,只要我們辦到的,全都答應。”
夏秋蓮道:“聽說,這總銀號之中,有一座寶庫。”
柳鳳閣道:“不錯,不過,鑰匙不在我的手中。”
夏秋蓮道:“哦!那鑰匙現在何人的手中呢?”
柳鳳閣道:“我母親。”
夏秋蓮道:“除了那寶庫之外,福記銀號,應該有一本帳冊,對嗎?”
柳鳳閣道:“這個由我儲存,立刻可以交出來。”
夏秋蓮道:“大伯,看起來,你是很合作的人。”
柳鳳閣道:“識時務為俊傑,我發覺,我們已經完全沒有抗拒的餘地了。”
夏秋蓮道:“好!大伯如肯交出帳冊,我就可以告訴你那位幕後的人。”
柳鳳閣伸手由身上,取出了兩把鑰匙,放在案上,道:“弟妹,在這裡,這是那隻鐵櫃的鑰匙。”
夏秋蓮緩緩收了起來,道:“鳳剛,你還裝作什麼?”
柳鳳剛呆了呆,道:“秋蓮,你說什麼?”
夏秋蓮道:“目下,咱們已控制大局,你也不用再……”
柳鳳山冷笑一聲,接道:“老三,你真是唱做俱佳啊!”
柳鳳剛道:“二哥,我和你們一樣中了毒,受制於人。”
柳鳳山道:“不同的!我們是真的,你卻是裝作的。”
柳鳳剛道:“如是我派人對付你們,也許還可以,咱們兄弟面對面,我如何能下得手,你……”
柳鳳閣接道:“老二,我看老三不像是裝作的。”
柳鳳山道:“還不相信,老大,你沒有聽到他老婆叫他嗎?”
柳鳳剛怒聲喝道:“夏秋蓮,你謀害親夫,要我的命,但為什麼,還要在我們死去之前,挑撥了我們兄弟的情義,叫我死不瞑目。”
夏秋蓮嫣然一笑,道:“鳳剛,這臺戲快要唱完了,你那位兄弟,如若是真的找不出什麼是幕後人物,那才是真的死不瞑目啊!”
柳鳳山道:“老大,你好好聽聽,別忘了,他們總是十餘年的夫妻啊!”
柳鳳剛臉色冷肅,道:“夏秋蓮,你究竟是什麼人!”
夏秋蓮道:“天下第一豪富,柳鳳剛柳三爺的夫人。”
柳鳳剛突然飛身而起,直向夏秋蓮撲了過去。
右手一揮,迎面劈下。
夏秋蓮一閃避開,回手拍出了一掌。
柳鳳剛身中奇毒,運轉已不靈活,夏秋蓮掌勢很快,嘭然一聲,擊中了柳鳳剛的後背。
但聞嘭然一聲,柳鳳剛整個的身軀,被這一掌擊得倒在地上,吃的滿嘴泥土。
夏秋蓮哎喲一聲,伏下身去,扶起了柳鳳剛,道:“你怎麼,這樣沒有用,這一掌你應該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