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梅的年紀不大,但辦起事來,卻是很有計劃。
留下給兩人的衣服,竟然十分合身。
楊非子當先而出,向外行去。
費了一頓飯之久,楊非子才找到了門戶,行出地牢。
大廳中燭火輝煌,擺了兩桌酒宴。
四面佈滿了黑衣武士。
兩人看過了那些黑衣人的衣著,和自己完全一樣。
站在秘門旁側的兩個黑衣人,回頭望了兩人一眼。
但卻無人喝問。
因為兩人穿著那黑色衣服的衣服,同是一隊中人。
兩人就這樣混了出來。
立刻加入了武士群中。
只見三夫人,舉起手中的白玉酒杯,道:“大伯,二伯,來!我這個做弟妹的,先敬兩位一杯,希望從此之後,你們三兄弟,別再互相慘殺。”
柳鳳閣道:“慚愧,我這個做大哥的,如是有領導之能,怎會和兩個弟弟,鬧得兵刃相見,我先自罰一杯。”
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柳鳳山道:“老三,是我派的刺客,在開封府,對你行刺,對!二哥,對不起你,我敬你一杯。”
柳老二也仰面喝了一杯。
柳鳳剛道:“兩位兄長,小弟也有對不住兩位之處,怎能只怪兩位兄長,我也自罰一杯。”
柳鳳閣道:“咱們三兄弟,能夠放下兵刃,坐在一桌上,敘敘兄弟之情,全是三弟妹的功勞,咱們應該敬她一杯。”
柳鳳山、柳鳳剛,全都端起了酒杯,面對三夫人。
三夫人緩緩舉杯,道:“大伯,二伯的盛情,小妹感激不盡。”
舉杯放到唇邊。
忽然間,手兒一鬆,白玉杯啪的一聲,落在地上。
廳中站了不少的人,但卻靜得聽不到一點聲息。
那玉杯摔落地上的聲音很響,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只見柳氏三兄弟,忽然齊齊一皺眉,伸手捧住了小腹。
似乎是忽然之間,三個人,一齊腹疼起來
柳鳳剛臉色一變,道:“秋蓮,這是怎麼回事?”
夏秋蓮舉手理一理鬢邊的秀髮,道:“鳳剛,說起來,我這個做妻子的,實在是有些對不起人。”
腹疼劇烈,柳氏三兄弟,都疼得大汗滾滾而下。
柳鳳閣道:“莫非是,你在酒中下了毒。”
夏秋蓮格格一笑,道:“大伯,不幸的是被你說中了。”
柳鳳山雙目圓睜,道:“為什麼?為什麼?”
似乎是一說話,腹疼就加劇了許多,柳鳳山連問了兩句為什麼?疼得再也問不下去。
夏秋蓮柔音細細地說道:“為了你們柳家這龐大的財富。”
柳鳳剛咬著牙,儘量把聲音放得平和一些,道:“秋蓮,我們三兄弟都很感激你,你為什麼還要下這樣的毒手?”
夏秋蓮笑一笑,道:“鳳剛,我是不得已……”
聲音平靜一些,痛苦也好像可以減少了一些,柳鳳剛仍然介面說道:“不得已,難道有人逼你。”
夏秋蓮道:“啊!如是沒有人在後面策劃,我這個婦道人家怎能下得如此的毒手?”
柳鳳山道:“什麼人?叫出來讓我們看看。”
夏秋蓮道:“這一點很抱歉,只怕你們無法見他了。”
柳鳳山道:“大哥,三弟我們錯了,她究竟是姓夏啊!不姓柳。”
柳鳳閣道:“啊,一筆寫不出兩個柳字來。”
柳鳳剛輕輕嘆息一聲,道:“大哥,二哥,我很對不住你們。”
柳鳳閣道:“你仔細和弟妹談談吧!她究竟想要什麼?咱們就送她些什麼?”
柳鳳山道:“大哥說的不錯,金銀財物,都是身外之物,三弟妹如是喜歡,給她拿走就是。”
柳鳳剛目光轉註到夏秋蓮的身上,道:“秋蓮,你都聽到了?”
夏秋蓮點點頭,道:“大伯,二伯,說話的聲音都很高,我這個做弟妹的,倒也不便欺騙什麼?”
柳鳳閣道:“對!什麼話,咱們攤到桌子面上講。”
夏秋蓮笑一笑,道:“事情很明白,弟媳受人之命,在酒中下了毒,這毒性無法解。”
柳鳳山道:“那是說,我們要死定了。”
夏秋蓮道:“這個,弟媳不敢說,不過,八成是沒有希望了。”
柳鳳剛道:“秋蓮,看到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