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鳳道:“你如收我作妾,我自然應該盡到了作妾之責,你對二爺說明白,從此之後,要把我帶在身邊……”
凌度月接道:“作婢呢?”
金鳳道:“作婢嘛?自然是身份更低一層,平常日子裡,我只不過是一個聽你使喚的丫頭罷了,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不過你也要從此把我帶在身邊,不能讓我再受別人的蹂躪!”
凌度月道:“這個,你受什麼的蹂躪?”
金鳳道:“你一定要知道嗎?”
凌度月道:“如是方便,在下確希望多知道一些情形。”
金鳳道:“柳二爺,除了他,也沒有人敢動我,能動我。”
凌度月道:“哦!十二釵衛中個個如此嗎?”
金鳳沉吟了一陣,道:“這個嗎?我不太清楚,但我推想,他要哪一個侍寢相陪時,誰都不會推辭了。”
凌度月道:“一國之君,也只能在後宮為所欲為,這柳二爺的享用,卻不在一君之下了。”
金鳳道:“你可是還要想它嗎?”
凌度月笑一笑,道:“大丈夫追求權勢,迷戀不捨,也就不過是如此罷了。”
金鳳沉吟了一陣,道:“現在,凌爺還沒有回答賤妾的話。”
凌度月心中暗暗忖道:糟了,這女人,仍是為婢為妾之事,追問得如此清楚,看來,是馬虎不過去了。
心中念轉,人卻低聲說道:“姑娘的意思是?是願意為妾呢?還是甘願作婢。”
金鳳道:“凌爺,那就要看你的了,殘花敗柳,我們還爭的什麼名分,至於小婢再三提醒此事,一來,今後賤妾不希望再受別人的蹂躪,這就要借凌爺的保護了。”
凌度月道:“好吧!咱們就此一言為定,不論什麼名分,都不能再讓你受到一點欺侮了。”
不知是金鳳感激,還是有些失望,輕輕嘆息一聲,道:“凌爺,有你這一句話,賤妾就放心了。”
凌度月微微一笑,道:“姑娘,至於為妾為婢的事,可以容我再想一想好嗎?”
金鳳道:“這個,隨便凌爺了。”
凌度月低聲道:“姑娘,此事沒有決定之前,在下決不侵犯姑娘。”
金鳳微微一怔,道:“這樣嚴重嗎?”
凌度月道:“是!十分嚴重,不過,姑娘可以放心的是在下決無厭棄姑娘之心。”
金鳳緩緩把目光移注到凌度月的臉上,道:“凌爺,你可知二爺的為人嗎?”
凌度月道:“這個嗎?在下知曉的不多,還得金鳳姑娘挑明一下。”
金鳳道:“你把我要了來,如是在人側不聞不問,一旦二爺問到小婢時,要我如何答覆?”
凌度月呆了一呆,道:“他會問你嗎?”
金鳳低聲道:“是的!柳二爺希望知道一切事情的詳細內情。”
凌度月道:“難道他還會問到咱們之間的床笫間事。”
金鳳道:“一個人的品德如何?此事關係甚大?”
凌度月呼的一聲,吹熄了室中的蠟燭,伸手握住了金鳳的柔荑,道:“鳳,咱們上床談吧!”
他的手微微發抖,內心中,也有著無比的緊張。
金鳳似很熱悉,比起凌度月,高明多了。
她輕揮著雙手,解去了凌度月身上的衣服,掩上紅綾被,然後,也脫下身上的衣衫,長裙,躺在凌度月的身側。
凌度月壯壯膽子,伸伸手輕輕一抱金鳳的身體,金鳳卻乘勢把嬌軀偎入了凌度月的懷中。
兩人都穿著一件極薄的內衣,這一來,立刻肌膚相觸。
凌度月的身體,突然開始有些抖顫起來。
金鳳輕輕吁了一口氣,低聲道:“凌爺,告訴我,你接觸過女人沒有?”
凌度月也明白,難以自主的這份緊張,無疑洩了底,如是再對她欺騙下去,實在也無味得很。
心中念轉,口中應道:“不敢欺瞞姑娘,在下嘛,和女人睡到一張木榻之上,這樣肌膚相視,卻還是第一次了。”
金鳳哦了一聲,道:“這麼說來,你那些風流情態,都是故意地裝出來的了。”
凌度月道:“這倒不是。”
金鳳道:“不是裝出來的,那我倒要請教一二了。”
凌度月道:“什麼事?”
金鳳道:“你既不是好色之徒,又未曾有過風流經驗,你選我的用心何在?”
凌度月微微一怔,暗道: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