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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改變心意了。”

黑衣老人道:“說的也是。”

突然一揚手,一股冷風,迎面吹來。

杜天龍只覺寒氣透體而入,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黑衣老人的動作,是那樣突然,快速,事惑又毫無徵兆,閃避已自不及。

黑衣老人仰天打個哈哈,道:“總鏢頭,老夫去了,你還有時間想想。”

轉過身子,舉步行去。

他走的很快不見,但一眨眼間,人已經到了數十丈外。

那黑衣老人發掌立時轉身而去,動作連成一氣,杜天龍還未及想清楚是怎麼回事,黑衣老人已去的不見。

雷慶縱走而至,道:“兄弟,他怎麼說?”

杜天龍苦笑一下,道:“他讓我多想想。”

那黑衣老人揚手發掌的姿勢很自然,只是輕輕一揚而已,遠立在數丈外的雷慶等,雖然都看到了,但卻未放在心上,見那黑衣老人自行退去,才行了過來。

這時,王人傑,和八手女飛衛歐陽鳳也趕了過來。

杜天龍只覺出那一掌很怪,暗中運氣試驗,除了稍感胸前“神封穴”上有些寒意之外,又無不適之感,自未放在心上。回顧了夫人和王人傑等一眼之後,緩緩說道:“沒有事.人家已經走了,過了這一段山區,夜宿藍田,此後就是平川大道,大概不會再有事了,咱們快趕路。”

杜夫人歐陽鳳似有些放心不下,顰了顰柳眉兒,低聲說道:“你真的沒有事嗎?”

杜天龍笑一笑,道:“沒什麼。”

歐陽鳳未再多問,心中卻暗自奇道:“夫君未受傷害,那黑衣人在此現身,用心何在呢?”

心中疑竇重重,人卻轉回篷車。

鏢車保持原來的佈置,繼續向前行去。

杜天龍仍是一馬當先,開道而行。

走過了林中一段,杜天龍提高了警覺,不放心開道的趟子手,能夠察出敵勢,只好以總鏢頭之尊,領先而行,暗察敵勢。

雷慶一提韁,和杜天龍並肩而行,道:“兄弟,我越想越不對,難道吃飽撐著了,坐那裡曬了半天日頭,開咱們這玩笑,你是不是受了暗傷,不方便講,或是答應了人傢什麼條件?”

杜天龍笑一笑道:“多謝大哥關心,小弟實在未受傷害不過……”

雷慶接道:“不過什麼?”

杜天龍道:“那人揚手一掌,有一股冷風透過兄弟的身軀,說了一句要我多想想,就轉身而去,兄弟運氣相試,至未覺出有什麼嚴重的傷害,所以,未放心上……”

雷慶低聲說道:“兄弟,那一股透體寒意,現在還存身上嗎?”

杜天龍搖搖頭,道:“除了‘神封穴’寒意未消,全身再無不適之處。”

雷慶默然了,他也想不出這是怎麼回事,如若那黑衣人發出的內家掌力,此刻杜天龍早已應該受傷不支,能不倒下去,那就證明了杜天龍內功能夠抗拒那黑衣人的掌力。

鏢車行過峽谷山區,竟然是平靜無波。

事情有些奇怪,出人意外,但杜天龍卻有了不適的感覺,只覺內腑寒意陣陣,直透體外。

但他儘量忍著,未說出來,仗憑精修二十餘年的深厚內功,壓制著傷勢,不讓它發作出來。

一路上馬車急趕,上燈時分,車馬無損的進了藍田。

這時,杜天龍已無法壓制逐漸發作的傷勢,全身發冷,冷的直打寒顫。

強吸一口真氣,低聲道:“人傑,住在藍田客棧,我先走一步。”

拍馬向前衝去。

王人傑認為是總鏢頭有些內急,也未在意。

行入藍田客棧,店小二接過車馬,安頓好柳家母女,各人也漱洗妥當,開上了晚宴,仍然不見杜天龍。

杜夫人歐陽鳳有些沉不住氣,低聲道:“人傑,總鏢頭呢?”

其實人人心裡都在唸著這件事,只是沒有說出來。

王人傑舉手招過店小二低聲問道:“杜爺來過嗎?”

店小二笑道:“杜爺交代過來,他不跟你們一起吃飯……”

王人傑吃了一驚,接道:“怎麼,杜爺不在客棧中?”

店小二道:“杜爺沒有出去,在房間歇著。”

雷慶、歐陽鳳、王人傑,急忙一齊站了起來,道:“在哪裡?”

店小二笑道:“杜爺交代過,諸位先用飯,他吃過了……”

王人傑冷冷接道:“小二,在哪間客房,帶我們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