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事兒,他當真是要被氣壞了。
李睿修也道:“阿琮你是怎麼了,怎可說出這等話來!”他也是有些惱怒的,說句實話,他可比崔琮要想進這萬里書院,可若是沒有崔家這層關係,這幾乎不大可能。
崔琮可能不大瞭解,這李睿修年紀不大,卻要圓融懂事許多,他早就聽家中長輩提及,如今要進萬里書院的學子都排了長隊,請託大抵都堆滿了寧山長的書桌,這次崔沛為了將崔琮塞進來親自到了雲州,自己也好搭個秋風,若是再等下次,怕是沒多少機會了。
李睿修讀書上,還是有幾分靈氣的,比崔琮要強上不止一籌,在麓山書院好好讀下去,要科舉及第也不算很難,但人總是這樣,想要往更好的地方走,如今萬里書院都有能壓過國子監的意思了,李家無人在朝為官,又不是那等世家大族,自是進不去國子監的,便是崔琮都沒能塞進去呢,這萬里書院自然成為最佳的選擇,哪知道被崔琮毀於一旦。
但即便心中有氣,李睿修也沒太失態,十分有涵養地問了一句,實則已然氣得要命。
不管如何,他李家還是要仰仗崔家一些,他也不好隨隨便便惡了崔琮。
崔琮卻氣道:“為何獨獨怪我,還不是那寧博容先嘲諷的我!”
崔沛皺眉,“那她幼時聽到你們在說瞧不起萬里書院的話,可是實情?”
“這個,倒是真的。”李睿修略尷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