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侵襲了,你不是你說的嗎。這種小事。”
星色有點漠然地轉身走了一步,“說不定別人根本就不在意。既然你也能懷著這個秘密活那麼久,說明你也並不是特別把這當一回事地嘛。”
“哎?……”
然後星色,就走了。不是往門外走,而是走近了自己。吳櫻穠看到她在笑,笑得像是茶花一樣,路邊的白粉色的茶花。那是很漂亮的。
“那用我的吻來淨化一下吧。”
不可思議的焦灼。不能想通的我的焦慮。我想死。被侮辱的痛苦……羞恥,全部的羞恥。那種熱流在心裡變成了硫酸,胃裡充滿了那種火燒的感覺,頭部暈眩,刺痛。吳櫻穠承受著這樣的折磨,無法解脫。
星色攬過她的脖子,嘴唇輕輕貼在了她的嘴上。吳櫻穠猛然睜大了眼睛。
“噓……”
聽到輕輕的氣聲。
就享受這個吻吧。就當作是和解。曖昧的氣息,溫暖的愛。愛是什麼?不要去想愛是什麼。你感受到的就是你所知道的。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女人,擁有決定權。但是,她並非是強硬地決定一切的。如
星色吻了吳櫻穠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吳櫻穠差點癱軟了。呼吸裡的香氣從星色的嘴裡傳到她的鼻腔裡,她還有體香,奶味的香氣。好香,好香……
來自你的壓力好大。這個吻擁有魔性。
就像是你說的那樣,把恨轉嫁到別人身上。那麼愛也可以轉嫁。來吻我,親密一點。
不要啊……!
——竇有鶯肩上的雙肩包也滑了下去。
“哇,胸肌練得真不錯。”
“摸起來是硬的嗎?感覺很可怕啊。”
“八成是乳防腫塊吧。”
吳櫻穠在一旁帶著猥瑣的笑這樣說。不過幽貓餅說吳櫻穠是相當率性可愛的表情。“她那個表情,很瀟灑。”
有沒有搞錯,如果吳櫻穠也能算瀟灑那麼垃圾箱裡的香蕉皮也可以稱作是風流了。
“吳櫻穠很有幽默感。”
那我呢,我呢。
“走吧,去吃飯。”
那個女人,擁有決定權。但是,她並非是強硬地決定一切的。如果那樣她就是一個獨裁者,可是實際上,並不是……
痛苦的告白。對不起,我不純潔了。我一直是相信自己的純潔的,在心底裡我比誰都驕傲。但是,我一直在隱瞞自己,用力地壓制自己心裡的噁心。對此,感到噁心的我,不斷地壓制著要吐的慾望。
——那是發生在八年前的事,九年。對,應該是九年。午後吃完飯去幽貓餅的宿舍看她,撞上了吳櫻穠。這句話的主人公,是星色。星色去幽貓餅的宿舍,看到了她的宿敵,前世的冤家一般的吳櫻穠。她穿著很緊身的內衣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要不是知道她倆沒什麼星色真的要忍不住懷疑她們倆是有一腿。吳櫻穠在鏡子裡對著自己的臉照來照去,用手按著胸,幽貓餅打趣道,你這胸肌真好。
“摸起來,變硬了。”
吳櫻穠自己摁了摁那兒一邊笑一邊照鏡子。而星色插了句嘴,“如果是硬的話,那感覺,很可怕啊。”
“怎麼會是硬的啊八成是乳。房腫塊啊。”
吳櫻穠對著她笑。但那笑很快飄走了,就好像一開始就不是對著她笑一樣。這並不是表示友好。星色在那兒陷入了迷糊。為什麼她可以拿自己開玩笑呢?就好像那身體不是她的,她不會因此而感到被調侃的羞辱感一樣。
過去發生的與今天的事情重合了一起。
她欲哭的神情。她香軟的嘴唇。女孩子的身體,像是一棵小樹,讓人想要親近,聞聞那春天的氣味。
喂……
我們在一起吧。
愛情。
愛情是什麼?
已經沒有感覺了。
說什麼看你也很反感。
無論如何我已經不愛你了。
模糊的鏡頭……
那裡顯現出的是那個陌生的女人。她確實很陌生,有著陌生的眉眼,陌生的神情,陌生的衣著。星色不認識她。
“你,也是怪物嗎。”
星色對自己說。那女人好像是點了點頭又好像是沒點。誠實的怪物。
“但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話情況就不一樣了。會明朗起來。會看見她的容貌。會發現視線變清晰了。鏡頭在聚焦。
“不再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