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頭。書琴坐在我旁邊靠後的位置,看來她記住了我說的警告。王醫生則坐在對面。
這時有人敲門,走進來一個瘦弱的男人,頭髮凌亂,看樣子他經常抓撓。雖然如此,就相貌而言,他算比較帥的型別。他穿著藍白相間的病人服,後面緊跟著一個男性護工,只不過你從他的眼神,正常人就可以察覺出他的不一樣,這是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如果是一個陌生人與你對視,雙方會尷尬,會有交流,哪怕只是一瞥眼。但精神病患者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你透過眼睛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你會覺得恐懼,會覺得害怕。我從書琴眼中就看到了不安。護工看見王醫生後點了點頭,王醫生也回應了他。病人坐在王醫生旁邊的沙發椅上,護工則站在病人後面。這時小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將病人的資料放在我面前。我看了看資料,上面只有姓名、病因、病史等基本資訊。他叫陳龍,年紀和我相仿,十二年前因精神錯亂將父親打成重傷後就一直“住”在這裡了。
“陳先生,你好,我們是江瀚的朋友,想跟你瞭解江瀚在這裡的情況。請問你跟江瀚熟悉嗎?”我問道。
“你知道嗎?我爸他總是說我不成材,經常打我,說我是孬種,說我娘娘腔,我真的受不了,我不想再聽見他說我任何一個字。”陳龍一開口就語無倫次,看來他的病情沒有絲毫好轉。大多數精神病患者都不能從根本上痊癒,終身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