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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按了通話中止鍵。《

“否則”,否則他便如何?索性炒她魷魚?或者任由她這樣走了就再也不回來?他做不到,事實上,他不但做不到,而且只是這樣想想,便覺得胸口裡一陣陣地抽痛,連帶著整個左臂,都有些剋制不住地顫抖,只好扶著椅子坐下,撐著額頭,默默地看著手邊的筆記本,兩條眉毛,糾結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未若回了家,只跟爸媽說老闆臨時出差,放了她幾天假回來玩玩。

她覺得自己像是個病入膏肓的心臟病人,心跳總是無力而慌亂,一連幾個晚上,她都沒有睡好,只要閉上眼睛,耳邊就會響起他那句“如果是我先遇見你,那個讓你念念不忘的,會不會是我?”,眼前就會浮現出他臉上三分失望,七分傷痛的表情。她每每躲在被窩裡咬著手指,直咬得指尖一排深深的牙印,卻一點也不覺得痛。

他們就這樣莫名其妙地,遇到了這麼大的一個坎,一個她無法理解,無法明白的坎,明明只要他從牛角尖裡鑽出來,一切便可以雲開霧散,只是,他偏要把自己困死在那個角落裡,偏要這樣殘忍地折磨自己,也折磨著她。

渾渾噩噩地過了三天,第四天的早上,她終於有些按捺不住,一早醒過來,窩在床上便打電話給柳靜。

“最近這幾天,林總……公司裡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事情?”她東拉西扯地問著。

“沒什麼,就是林總取消了所有的會,逼著採購部三天之內把Alpha的合同重新寫一份。”

“全部重寫?”這樣大的專案,合同加上附件,少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