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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部分

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據我所知,除了神界的五靈輪臺之外,似乎還沒有具體的方法能夠淨化魔氣。不瞞二位,我自己都是魔氣的受害者。”

廣致眼中燃起的光芒又突然熄滅下去,漸漸地,終於變成了絕望。

“那可是十多萬的龍族啊!他們在冰層之中,那種滋味”老族長重重嘆了一口氣,也便什麼都說不出了。

史雲揚心有不甘,道:“寒淵真的進不了麼?”

燭興族長搖頭道:“要是能夠進去查探其中究竟,我們兩族也不用耗費數百年在其外空想對策。那其中的寒氣,便連東皇太一神上本尊都無法進入。我等區區小輩,又怎敢與神祇比肩。”

史雲揚眼中一片黯然,他突然覺得渾身傳來一股刺骨的寒涼,那股寒意從靈魂深處生髮,彷彿他自己也就在那冰淵之中,忍受著那非人的折磨。

他握緊雙拳,似乎這一回無論如何也不肯向現實低頭,呢喃道:“你要堅持住,你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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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十七章,冰谷險遇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冰谷險遇

似乎感覺到了耳邊傳來了一聲呼喚,冉傾珞微微一愣,止住腳步,抬頭,只見雲層集卷,靉靆不休。她心神似乎突然變得寧靜了些。

“雲揚。。。”她輕輕呢喃一聲。

司徒月朗就在她身邊,這一聲呼喚雖然很小,但卻也清晰地被他聽在耳中,本來一切平靜的心,彷彿被投進了一塊大石的湖面,瞬間激起了千層之浪。他慢慢轉過頭,正想要問,可是看見她充滿微笑的堅毅的臉,到了嘴邊的話又哽回了喉中,終究只是這般看著她片刻,便還是轉過頭去。

“我們走了多久了?”

冉傾珞忽然回過神來,默默冥想,道:“似乎走了很遠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這裡處處都是一樣,實在難分辨的很。不過我們已經走了兩個晝夜,按照我們的速度,根據時間推算,差不多也走了有五十多里了。”

司徒月朗也不由得抬起頭來觀望片刻頭頂的密雲,不由得嘆道,“已經走了兩天了嗎?”他忽而一笑,道:“要是真的出去了,若是跟別人說起,我曾經。。。在寒淵之中走了兩日都沒有死,怕是也能成為不小的炫耀資格呢。不過。。。只怕沒人會相信,多半會。。。認為我瘋了。”

冉傾珞搖頭,道:“不,不會的。你要相信,我們一定能走出去。只要走出去,何愁別人不信。”

司徒月朗淡淡一笑,道:“一個時常都能將自己後路斬斷的人的確是難能可貴,可是許多時候,人都不得不屈從於無奈的現實,你難道從來都不相信現實二字麼。”

冉傾珞想了想,道:“現實之所以會是現實,那是因為沒有足夠的因由去改變。我承認,這個世上。。。不是什麼事都是想做就能做的,可是無論什麼事,不是都要敢想麼。就像。。。你那時候說的那樣,打不過和不打其實是兩回事,不一樣的。也許現在停下來,一切痛苦就都沒有了,可若如此,一切也就真的消失了。在這條冰谷的外面,還有人在不離不棄地找我,最起碼也會一直等我。我不會失信。”她輕輕呼了一口氣,在肩膀上搓了搓,“曾經有許多次,我都陷入了絕境之中,我以為我再也出不來了,醒不了了。可是終究是拼著一口信念走到了現在,為什麼。。。這裡會是個例外呢?”

司徒月朗微張著嘴,似乎有些過於驚訝了。想不到這番吞吐著風雲之氣的豪言壯語,竟然是從外表如此柔弱的一個女子口中說出,他愣了半晌,心中除了慚愧,幾乎已無他想。

“你果然是個與眾不同的人。司徒月朗受教了。”看著她的臉,司徒月朗和顏說道。

冉傾珞莞爾道:“公子謬讚,實當不起受教二字。”她雖然沒有轉過臉,不過司徒月朗卻覺得她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善意。他道:“其實想來也覺得奇怪,緣分二字真是詭異莫測。前一陣子我們還在生死拼鬥,此時卻相依同行,世上真的有許多事,實在無法用世情規律來推衍看待。”

“你我也只是處於不同立場罷了,本沒有什麼。。。仇恨可言。你有你的堅持,我有我的無奈。也本沒有什麼對錯。拋開一切來看,你只是我的病人,不是麼?”

司徒月朗笑了笑,道:“是啊,我這條命已經不知道被你救過多少次了,哦,對了,你手上的傷口。。。”

“已經癒合了,不用擔心,比起這裡的寒氣,這點小傷已經算不得什麼了。”

“其實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