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最為透徹。”
伸出手,慕容紫英的掌心睡著一枚用鮮豔的紅線編制而成的墜子,中間串了一塊成色極好的玉,被紅線極其細緻地纏繞著,就是形狀有些奇怪,像是一塊玉環被分成了兩半。霜染一般的睫毛輕顫了下,他靜靜看著我,耳尖泛起了些微微的紅色。
“同心之結,菱紗言你既已能視,自不可任顏色已黯的九龍縛絲劍穗再佩於腰間,此物雖為平常技藝,遠不及九龍縛絲劍穗珍貴,其中所墜之玉卻是極佳,你我分執一半,寓意……亦是極佳。”
我瞥看了下慕容紫英腰帶上墜了的那個,嘴角一揚。
“甚好。”
任他將玉佩系在我腰帶上,我把玩了被解下來的九龍縛絲劍穗,無聲地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孩子,紫花那是不放心你啊笑
其實九龍縛絲劍穗,阿祖一直戴在身上的,捂臉
天墉之城
韓菱紗終究沒有抵得過時間的流逝,她死去的那一天,依舊年輕俏麗的臉上,雖有不捨,卻是帶了幸福的笑容。
已經有了孩子闖蕩出名頭的雲澗姑娘和云溪小夥都回來了,看著歲月似乎並沒有在他臉上留下痕跡的幾乎比他們還要年輕的雲天河,緊緊握著韓菱紗的手,笑的一如以往。
青鸞峰頂的小木屋旁,多了兩個墳頭,一個是韓菱紗,一個是雲天河。而不遠處已經坍塌的石沉溪洞裡,葬著夙玉和雲天青。
望舒被插、在韓菱紗的墳前,失去了以往藍汪汪的潤色,我看著一隻蝴蝶翩飛著輕輕落在她的劍鋒上,停留片刻後,又輕扇了翅膀離開,不知道該用溫馨平和來形容,還是該用寂寞來形容。
雲澗和云溪在青鸞峰守孝一年,卻都沒有留下,選擇了離開。我和慕容紫英最後一次去青鸞峰的時候,曾經韓菱紗和雲天河住的那幾間小木屋,屋頂長出的野草迎著風,輕輕搖擺,而那間曾經是雲天青住過的樹屋,已經被遮蔽在層層的鬱郁枝葉之中,再也尋不到了。
韓菱紗和雲天河的墳頭長出了幾棵小樹,相依相偎的,如同我那個時候盛傳的各種至死不渝的愛情故事結尾裡的連理枝。
望舒已經不見,不知道被誰拿走了,也或許是望舒覺得寂寞,自己離開了。
柳夢璃應該也來過,我和慕容紫英有時候去看雲天河和韓菱紗時候,他們的墳前擺了小小的細碎的花朵,帶著濃郁的靈氣。
雲澗和云溪似乎在山下闖出了什麼名頭,我無聊的時候去聽江湖八卦,總能聽到那些個說書人提到俠義榜上面排名多少多少的雲澗女俠和云溪少俠的故事。
貌似雲澗嫁的那個人在江湖上也挺厲害,他兩人組合了一個夫妻檔,名頭越發大了。云溪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茶坊裡有關於他的最後的故事,就是云溪少俠為追求心上人遠走高飛……之類之類。
等到慕容紫英散仙的名頭漸漸廣為人知的時候,遠方已經再沒有故人的訊息傳來。
自然,說的是慕容紫英的故人,蚩尤臨猗他們的訊息我可是清楚得很。韓菱紗和雲天河同死的時候,才拜託了蚩尤轉告臨猗關係不用是浪費開個後門也無所謂這樣的中心思想,我想臨猗應該不會拒絕的。
……哼,他敢拒絕試試!
至於慕容紫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他自己所說的看開了,任由時光變遷歲月流逝,這世上再沒了他熟悉的存在,再沒有了可以見證他過去分享曾經的人,也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誒,我怎麼貌似把自個忘了。
好,現在想想,我算是明白為什麼最近慕容紫英和我的親密程度越發直線上升了……
現在的他,又成熟了許多,不管是五官還是個頭,我雖然也拔高了一些,兩相比較下卻仍然比他矮上些許。
嚴重懷疑慕容紫英穿了內增高!!
至於五官輪廓……別說了,我還在青年和少年的交界,他已經憑著一頭雪白到似乎還透著些許冰藍的長髮,雪白的眉毛,霜染一樣的睫毛和冰色的眼瞳,成熟冷毅的五官輪廓,成功超越了青年,向著中年發展……
當然,沒有啤酒肚,慕容紫英整體來說還是很秀色可餐的。
雖然我覺得,對他來說,貌似我更秀色可餐……
……你妹!
老子單看年齡比他大得多啊,看經歷也絕對不比他少啊,心理年齡生理年齡外加處世態度哪一點比他不如啊,為什麼這個青春永駐朝氣蓬勃聽起來這麼美好的事情現在讓我這麼想掀桌呢混蛋!?
所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