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也是如此,李定遠倒帶著六房夫人竄直安徽,結果剛下火車,一個小老婆拐了他的半包紙幣和金手飾不告而別,接著兩個月之後李定遠又是一人吃飽全家不愁的局面。
這一說,張含韻不禁一雙手按住臉,輕聲低泣起來,柳鏡曉卻看到她雙手有若天成,實在是美不勝收,不多時,張含韻才止住哭聲:“含韻未曾為定遠生下一子一女,定遠有些埋怨,這也是人之常情!”
柳鏡曉卻不同意,他望著星空說道:“怎麼能這麼說!我現下未有一子一女,雖然引為平生怨事,可對各位夫人的愛意可是絲毫不減啊!”
說道,柳鏡曉突然說道:“再說了,就憑著當年含韻那奇襲魯南之策,我柳鏡曉如若能娶得含韻這樣的好妻子,必定是愛若珍寶……”
張含韻卻驚得站起來身,整個身子都有些擅抖,她問道:“你知道這事?”
當年柳鏡曉血戰歸德,李定遠突然襲擊魯南,一度趁虛而入險些要了柳鏡曉的老命,這是許多年的舊事,沒想到柳鏡曉今天居然又把他擺出來,不過柳鏡曉卻很大方地說道:“李夫人,這等舊事我都不在意,你又何必在意!”
張含韻的心情這才安撫下來,又看柳鏡曉仍是抬頭望著星空,一動不動,她不禁問道:“鏡曉是怎麼知道的?”
柳鏡曉輕聲答道:“我生平用兵,恐怕還是那次最為兇險!李夫人確實是女中豪傑,要比我們這些男人有氣概得多,李定遠若是盡起海州之兵北進,今天的局面就要倒過來寫!可惜他沒有含韻那般破釜沉舟的勇氣……”
當年李定遠雖然聽從張含韻的意見偷襲魯南,卻在海州留守大兵,加上強求攻城克地,最終招致了失敗,這也是夫婦破裂的根本原因,張含韻不禁也坐在床沿回想當年。
耳邊柳鏡曉的聲音也聽得甚是順耳:“李兄氣概不如人,我若是在他的位置,對含韻的意見必定言聽計從……”
張含韻不禁嘆道:“我和她這些年了,他也就是棄海州南下這件事上是真正聽從我的意見……”
柳鏡曉也站起來,和張含韻一起坐在床沿的兩側,嘴裡說道:“含韻可有什麼可以指點於我……”
半個小時之後,柳鏡曉說道:“含韻的意見是讓我再取皖贛?”
張含韻答道:“是啊……啊……”
她不禁輕聲地“啦”了一聲,這時候她似乎才發現柳鏡曉已經和她的身子貼在一起,而是柳鏡曉的手已經環到她的腰上了。
柳鏡曉一聽這輕呼,不禁環得更緊,嘴裡關切地問道:“含韻可是哪裡不舒服……”
張含韻心中不禁一急,想要掙脫,不料柳鏡曉突然放手,又一拉,整個人都飛到柳鏡曉的懷裡,溫香軟玉在懷,柳鏡曉將她用力一環,從上而下凝視著張含竟
張含韻掙扎了幾下,卻怎麼也掙不開,掙扎之間不時與柳鏡曉肌膚相觸,縱是隔著兩層衣服,仍是玉臉兒粉紅粉紅,輕聲嗔道:“不許輕薄於我……”
柳鏡曉有若沒事人一般,只是說道:“含韻……我只是想看看你而已……”
張含韻又掙扎了一會,才說道:“你真的只是想看看我?不許輕薄我……”
柳鏡曉點點頭,一雙眼睛巡視著張含韻的每一寸身體,張含韻似乎覺得那目光能穿透衣服,不禁低下頭來。
她的呼吸也有一些急促了,嘴裡不敢說道,不過坐在柳鏡曉的懷裡也不是一件好事,總是有些接觸,不一會卻重新抬起來頭,想要大聲抗議,柳鏡曉卻已經吻在她的臉上。
讓她抬頭的原因是柳鏡曉的手突然不老實起來,居然按在她的背部上,可是柳鏡曉卻把她整個人都帶進了懷裡,在她的臉上印上一吻,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一會,她才開始掙扎,力氣不小,可是怎麼也不能掙扎開去,柳鏡曉順勢一推,整個人壓在張含韻的身上,兩個人纏在一起,柳鏡曉那是興奮到了極致,張含韻的身子是那樣迷人,,還有那小嘴吐氣如蘭,他已經有些著迷。
不知不覺間,柳鏡曉乾脆把伸進張含韻的內衣之中,張含韻連聲喚道:“不要了……不要了……”
她用力推著柳鏡曉,可柳鏡曉的手怎麼照樣繼續深入她的內部,一隻手猛地握住那隻豐乳,不由用力揉動起來,張含韻眼上已經流了兩行清淚,有些哭哭啼啼,柳鏡曉只能貼著她的臉兒說道:“好含韻……咱們就來這一回……”
張含韻仍是不停地掙扎,好幾次都差一點掙脫,不過很快又被柳鏡曉壓在身下,整個人釵橫發亂,衣衫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