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帶著笑容說道:“巧芷……”
可徐巧芷怎麼看都是有些愁苦,她看著柳鏡曉的眼睛又落在逐漸凸起的肚子上,不禁負氣道:“你一點都不愛我……如果我長得醜,你還會這麼喜歡我嗎?”
柳鏡曉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帶著初雪般的笑容說道:“說什麼孩子話,任你變成什麼模樣,芷你永遠是我的芷啊!”
“可是鏡曉你的愛分成好多份了!不象一塵只有我一個了!”正說道他已經握住徐巧芷的手,那手溫暖而有力,徐巧芷沒力氣掙開,就把心裡的話全抖出來了:“你只是讓人家給你生個孩子吧……再說了,我覺得我對不起一塵……”
柳鏡曉帶點霸道地在徐巧芷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輕聲說道:“芷……想這麼多幹什麼!”
他開啟窗戶,讓晚風吹到他的臉龐上,大聲說道:“我現在執掌數省,過的日子比皇帝還要快樂……還求什麼啊,只要你笑一笑就夠了!柳鏡曉或許會把愛分成許多份,但現在我的眼中只有你!”
徐巧芷心中象吃了蜜一樣,不自覺地拂過自己的小肚子,突然把自己的身體依在柳鏡曉的懷裡,輕聲叫道:“鏡曉……”
兩人時不時注視著對方,柳鏡曉總算是抱得美人歸,既然情投意合,免不了寬衣解帶玉體橫陳,柳鏡曉用盡小心把美人伺候得輕聲叫喚著他的名字。
此時的林一塵也是心滿意足,張步雲拍著他的肩膀大聲說道:“好小子!打得漂亮啊!你便是我的衛隊旅司令了!放心好了,要錢有錢,要槍有槍,要人有人!”
眼下直軍已是兵敗如山倒了,林一塵收容了直軍潰軍三千多人,加上自己老部隊的兩千多人,已經有了六千多兵力,他奮戰在前,張步雲很是滿意,當即許了一個衛隊旅的編制,林一塵在欣喜之餘,不禁向目光向東望,心裡默唸道:“巧芷!請我回來啊!”
關山河的一師三旅有三四萬人,周陽的禁衛軍三師亦有四萬多人,在直軍背後有了一支大軍,陳雲傑只能緊急召開軍事會議,決定由他迴天津主持討伐關山河的事宜,前線部隊由張來福和彭壽負責總指揮。
彭壽趕回部隊的時候,他的參謀長李伯純得聞結果,大聲說道:“完了……眼下已經到了決戰的時候,雲帥怎麼能離開部隊啊……他是部隊的主心骨啊,一離開人心就得散了!主帥決不可易,眼下只有一條路可走啊,那就全軍一致出擊奇襲奉天,把當面的奉軍打跨,等打跨了奉軍,關山河的部隊自然也會不戰自潰!”
彭壽覺得很在理,便由李伯純急急寫就一封急電發往秦皇島總司令部,但事已經晚矣,陳雲傑已乘車離開秦皇島赴天津,戰事急轉直下,成不可收拾局面。
第二天前敵總指揮張來福召開軍事會議,他沒有什麼才幹,只是知道服從而已,李伯純力主出擊,張來福的參謀長卻說:“雲帥走時說了只要守住就好!我們在南方還有十幾個旅的援軍了!”
從山東逃回的程雲鄂卻支援李伯純,他說道:“李參謀長說得對!只有進攻,才能可能挽回這危局!”
張來福猶豫許久才決心反攻,但太晚了!
此時熱河方面的奉軍陳昇部進展順利,先將直軍擊退至蕭杖子,直軍繼而退守冷口,交戰之後復告失利,直軍又在灤縣被陳昇擊敗,這樣一來前線直軍後路切斷了,張來福見此趕緊在秦皇島上船,當李伯純趕到的時候,張來福在船上連聲大叫:“對不起!對不起!”
但前線的直軍已經失去了統一指揮,而陳雲傑統領的直軍也迅速被擊敗。
湖北。段鐵民居士家。
前任的國務總理兼建威將軍,曾經風雲一時的段鐵民自打鄂軍失利之外,便一直在家休養身心,平時吃素唸佛,再不過問國事了。
段前總理佛法精深,平時佈施供養極為大方,因此佛法高僧來往不絕,大家一致讚揚段前總理是菩薩轉世,為了解救眾生才降往人世的,段鐵民罵之荒唐,今天在講經會段鐵民就大聲說道:“象陳雲傑這幫軍人窮兵黷武,都是阿修羅轉世,來造大劫的,我雖是菩薩轉世,有普渡眾生的慈悲願力,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法力雖大,難勝群魔……自此鐵民在佛袓面前面前發下宏誓大願,歸依三寶,不再過問世事!”
正說著,外面有人跑進來了大聲說道:“關山河回師北京……陳雲傑兵敗如山倒!”
段鐵民得道高僧,有若未聞,繼續說道:“凡間俗事,與我何干……”
那人又叫道:“關山河通電請總理重新出山……”
段鐵民依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