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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了自己的心神,他清醒地知道,在整合琴門之前,他首先必須做到一點,那就是具備強大的實力與高不可攀的威信,只有先具備這些才能使各大旁系中的大老們信服而真心接受領導,否則一切都是幻想。

飛快地想到這裡,李笑天暗自苦笑一下之後,神情一震,頹勢盡去,心性一向堅毅的他陡然豪情滿懷。

困難算什麼?只要你戰勝它,它就不叫困難,相反,正因為困難這個奠基石的存在,才使得一個個成動顯得那麼可貴,那麼充滿誘惑!

“喂,張公子,你在想什麼呢?”蔡思雯突然打斷李笑天的沉思。

一聽李笑天被叫做“張公子”,水雲行微怔,與李笑天的目光不期而至,彼此相視一笑,原來他們的名字都有假啊。

一旁的文彪可是看傻眼了,他的師父竟然笑了,這個可是自從他進入師門以來所見到的破天荒之事呀。

他心存疑惑,不由把目光投到李笑天身上,上下仔細打量幾遍,只發現李笑天的打扮完全是個紈絝子弟的模樣,不禁懷疑,這樣遊手好閒的富家公子也能讓師父開心?

李笑天自然看出文彪的心思,心中突然一動,心道:“水師伯是如何看破他的身份呢?他是化了裝的,在衛小影高超的化裝術之下,他的面貌大變,若不仔細看,完全是個紈絝公子的模樣呀。”

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除了血跡與一些破洞外,沒有其他異樣,不由向水雲行看去,後者好像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傳音道:“門主是否在疑惑老朽是如何看出你的身份嗎?”

見李笑天點頭,他暗笑一聲,繼續傳音道:“門主沒有發覺自己的頭髮與面部都變了嗎?老朽到來之前的血戰定然激烈,門主竟然受了嚴重的內傷,化裝後的形貌大都恢復過來了!”

說道這兒,他傳音中的話鋒突轉,暗責道:“門主,老朽真是該死。門主內傷急待治療,我還纏著門主。門主,你跟著老朽走吧,到老朽的‘竹舍’去。”

說完,瞟了童貫一眼,李笑天知道他對這個官威十足的人十分懷疑,心念電轉,片刻後,向童貫說道:“童大人,這裡距離金陵城南驛站比較近,你看我們先送你到驛站如何?距離武林大會只有三天時間了,大人恐怕要處理很過事務吧?”

水雲行一聽他就是朝廷派來坐鎮武林大會的武林欽差,心中大驚,面上則不動聲色。他知道李笑天能與童貫在一起一定有原因,只看他們中大部分不喜歡童貫的情形,他就不願對李笑天起任何疑心。

而童貫早就見到水雲行與古逢春這兩個武功最高的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並不怎麼友好。他本想忍下去,與李笑天等人在一起,好多瞭解一下李笑天的情況。

然而此時李笑天的話都已說到名面上了,他再想與他們繼續呆在一起,一時根本找不到充足的理由,只好暗歎一聲,說道:“這樣也好,到了驛站,諸位就不用保護本官了。若不是本官在這裡,眾位也不會都受傷了,好在沒有人丟掉性命。”

眾人見他話雖說得如此懇切,但眼神與表情卻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否發自真心,就好像說別人的似的,眾人根本感覺不到他的真正感激之心。

文彪見時候差不多了,剛想派幾人走小道,自己走大道,“明修暗道,暗渡陳倉”,自己吸引金陵王府與武林各派的眼線注意,而那幾人搬運地上的四具屍體走小路悄悄潛往金陵城南的竹林。

突然,他聽到一個手下官兵叫道:“大人,你快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牆角的一堆碎草亂土旁邊,一個官兵正看著一個三尺來長的白綾,那眼神非常迷茫,嘴角不停蠕動。

文彪未動,向那人說道:“就是一塊白綾嗎,你快拿過來!”

接過那個官兵手中的白綾,文彪一看之下也懵了,只見上面有著一行奇怪的文字,不知是寫的,還是畫的,他根本看不懂。遞給水雲行,讓他辨識一下。

水雲行接過一看,也是不識,只是覺得這種奇怪的符號文字在什麼時候見過。看到這對師徒倆的表情,李笑天忍不住好奇,湊過去看去。

只見白綾長約三尺,寬有五寸,滿是褶皺,好像是用來系褲腰用的腰帶,上面有著一行奇怪的符號:nanmaksamandabazaladansendamakalosiadasuhadayawuntalatakanman。

李笑天失聲說道:“這種符號肯定是文字,在下倒是見過,是……咦,竟是梵文!”

同一時刻,在金陵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