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皇上便放任自己被華妃勾引,如今身子發胖無力不算什麼,卻變得越發的昏庸了。單單就是前日下毒事件。憑著他和宇文默,還能做那般愚蠢的下毒事件讓人發現?若他們想要謀反,定會做的無聲無息。
宇文皓緊抿著唇,同樣對皇帝失望不已。他一直以來都是崇拜敬重父皇,併為父皇引以為傲。可自從前日下毒事件還有剛才那質問宇文默的話後,不止是寒了宇文默的心!也是寒了他的心!
“皇上,臣婦有話說。”周氏這會子憋不住話了。她真是怕沒了性命,所以無論如何,就是宇文默和慕容舒死,也不能讓她死。
皇帝對周氏較為反感,此女沒有規矩不說,更是無知,不過皇帝仍舊皺著眉冷聲道:“說吧。”
周氏立即說道:“回皇上的話,前日宇文默與侯爺二人下毒謀害皇上,若不是及時發現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既然二人已經下毒謀害皇上,就已經說明是早有預謀想要謀朝篡位。這龍袍也肯定是早就準備好的了。南陽王昨日才掌管南陽王府,哪裡就會有那心思想要謀朝篡位?皇上聖明,莫要冤枉了忠臣。”
別看周氏剛才慌亂而口不擇言說錯了話,這會子話倒是順溜了不少。宇文鑫剛才還提心吊膽,現在放下了不少的心。
“請父皇查明此事,兒臣相信此事絕對與南陽王無關。”宇文襲幾步走到了殿中央,拱手垂首恭敬的對高坐在龍椅上的皇帝說道。
皇帝緊皺著眉,眼下看來有很多事情都不明朗,具體該相信誰,還真是讓他為難。
就在他為難之際,宇文皓站了出來,語氣不似往日的溫和,反而犀利冷冽,“父皇聖明,宇文默忠心為父皇,幾次不顧生死。皇位在他眼中,不及皇恩重要。更何況,下毒事件這兩日一直在查,根本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宇文默與鎮南侯所為。更何況,在場文武百官都知曉宇文默與鎮南侯,二人若是真想下毒謀害父皇,又怎會如此輕易的被人發現?更何況,二人根本不可能下毒。至於為何會在南陽王府中發現了龍袍,從龍袍的尺寸上看來是屬於南陽王的,更何況那北園是南陽王之前所做的院子。宇文默除了在梅園和前院休息處理公務,根本不會去北園。這是其一,更重要的一點是,南陽王若是別無所圖,怎會趁人之危?!請父皇斟酌實情,證據,莫要冤枉了忠心的臣子。”
宇文默淡漠不出聲。
謝元也站出來說道:“皇上,臣向來不看重權利,更不屑那下毒的小人所為,依照皇上對臣的瞭解,臣會是做那齷齪事情的人嗎?如今就算臣說什麼,皇上也不會相信。不如讓宗人府的安大人將證據呈上來,這兩日查案應該已經查清楚了。”
的確,如今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雖然宇文默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文武百官卻是迷糊的。如今只有拿出證據才是最好說話的。
宇文鑫和宇文襲見謝元和宇文皓二人如此沉著冷靜,怕是已經掌握到了證據,只是,他們一直被關在大牢之中,能有什麼證據?
其實,單單憑一個龍袍便能定了宇文鑫的罪,只是宇文默幾人的最終目的並非是將宇文鑫就地正法,而是將宇文鑫身後的一頭狼宇文襲揪出來。
謝元掃了一眼宇文鑫的神色,只見宇文鑫身形已經有些顫抖,耳根子處已經蒼白了,謝元冷笑道:“南陽王在怕什麼?無論這個龍袍是不是你的,出現在了南陽王府中,你就是有謀朝篡位之心!”
聞言,宇文鑫大驚失色的抬起頭看向謝元,大聲辯解道:“這龍袍不是做給本王的!”這一吼不要緊,但是卻讓心細的人聽出了一些端倪。宇文鑫話音落下之後,神色便是更加難看陰沉,事關性命,他竟然沒有忍住怒火,但他立即就將怒火掩蓋住,心思也沉了沉。
“哦?不是做給你的,那是做給誰的?”謝元桃花眼中盡是寒雪般的笑容。
“本王不知。”宇文鑫立即低下頭掩飾眼中的少許慌亂,不過瞬間便是掩蓋過去了,反而是回答的十分冷靜。
謝元回頭看了一眼宇文默,只見宇文默對他搖了搖頭,他便繼續冷笑對皇上,“唯有請皇上明鑑。”
皇上揮了揮手,“安大人何在?!”
“臣在。”安槐從百官中走出,站在大殿中央,對皇帝恭敬行了君臣之禮。
“是你在負責下毒謀害朕和南陽王謀反一事,如今可有進展?是否除了龍袍一罪證後,還有其他的罪證?”皇上看向安槐沉聲問道。
安槐恭敬回道:“龍袍是在南陽王府北園尋到。而當時南陽王妃似心中有鬼,讓府中護衛將臣攔截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