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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從不為人、事所擾,現在卻被那個無緣得見一面的女子亂了心神,令他心生煩惱,十分不耐。後來他知道了那女子便是謝府的“謝道韞”。

“小七,有事嗎?”溫殊並未回頭卻感覺到有人來了。

溫小七從他身後悄沒聲息地走來,道:“大哥,還在為‘失魂琴’得而復失的事煩惱嗎?你師兄那裡是不是很難交待?”

她哪裡知道溫殊這會兒只是為個女子煩惱。

溫殊回身淡然一笑,只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這個師兄也懂的。”轉念又道:“謝玄。。。。。。有人說他是上九品第一高手,還有人乾脆說他是南方第一高手。那日一見令人難忘,有機會我也想親自會一會他。”

“大哥有什麼計劃沒有?”溫小七道:“死在謝玄手上的那個徐道明是‘五斗米教’的左護法。若孫恩真的想插手此事,則我們奪琴不宜拖得太久,以免被他捷足先登。”

溫殊只是又笑了笑。

溫小七又急急道:“二師兄說徐道明會使‘太乙神雷’,雖然火候尚欠,但已經威力強大,可見創出這‘太乙神雷’的孫恩要強他百倍,只怕很難對付。”

溫殊搖了搖頭,道:“你錯了,‘太乙神雷’這門功夫並非孫恩所創,而是‘天師道’的神功,孫恩是從‘天師道’偷學去了後再加以改進,納為已用的。其實威力未必比得上真正的‘太乙神雷’,我倒並未將他放在心上。”

溫小七“哦”了一聲,又道:“我只是替大哥擔心。”

溫殊撫了撫她的頭,道:“你果然長大了,已經知道為大哥分憂。其實,‘失魂琴’只是小事。我真正關心的是擴大‘真言門’的影響,使密宗佛教在南方發揚廣大。”

溫小七有些焦慮道:“等大哥你完成了志願是不是就要出家為僧了?”

溫殊面色淡定道:“你不想我這麼做?”

溫小七面露不捨,道:“我害怕那以後就見不到大哥了。”

溫殊慨嘆一聲,道:“只要你心裡有我,便可日日相見。”

溫小七甜甜一笑,道:“真那樣就好了。”

溫殊道:“夜深了,回去睡吧。”言畢,攜了她一起走出竹園。

如果說健康意味著詳和深重,揚州意味著浮華豔麗,那麼,長安就是如虹劍氣,海納百川。

長安城內的紫宮,無處不在盡顯雍容華貴。但這一切在慕容衝眼裡不過是囚禁他的牢籠。

苻堅坐在院中和慕容衝對飲著烈酒。他不喜歡烈酒,更不需要喝醉,需要喝醉的只是坐在他對面的那個男人。

他陪慕容衝喝酒僅有兩個理由,一是因為喜歡看慕容衝的醉態;二是因為這個容顏蠱惑王心的男人只有在大醉之後才能與之同床共寢,巫山雲雨。

“人間日月短。。。。。。酒裡乾坤長。。。。。。”慕容衝的笑臉綻開了,眼睛卻睜不開。

苻堅道:“你醉了。”

慕容衝仰天大笑,道:“我會打醉拳,你看不看?”

苻堅微笑點頭。

慕容衝紅衣勝血,飄至院中空地,打起拳來。只見他拳風呼嘯,勁氣四溢,自有一股所向披靡的氣勢。但看在苻堅眼裡卻完全變了味道,與其說是打拳,不如說象跳舞,若翱若行,若竦若傾,羅衣從風,身姿飄零。苻堅看得有些痴了。

慕容衝的眼睛不知何時溼潤了。他曾為容樓而舞,現在卻再沒機會了,只口中念道:

碧雲天,黃葉地,輕解衣裳醉,

十年情,淚眼茫,誰解其滋味。

行路難,惟恐看,驀然無處退,

夢微碎,何來醒,途留心嘆累。

舉杯愁,生死別,無人同相醉,

淚作酒,入愁腸,化作相思灰。

。。。。。。

然後,慕容衝跌倒在地上。

他想試著爬起來,但也許是心傷得太狠,又或是酒醉得太兇,試了幾次總沒有成功。

苻堅上前扶起他,茫然道:“鳳凰,你心裡早有了相思之人?”

慕容衝卻再沒了反應,任由苻堅扶他進了寢宮。

。。。。。。

天剛亮,慕容衝就醒了,只是苻堅走得更早。

苻堅總是這樣,在他醉了之後來,在他醒了之前走。

慕容衝知道秦王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照顧他的感受,怕清醒相對時他會難堪,必竟他不但是個男人,更是之前燕國的大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