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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玄心頭大為震動,道:“我真心待你,沒想到你會騙我。”
容樓抬起頭,一臉真誠道:“我沒有騙你。之前是你沒有問,我也不想說。”
謝玄沉思片刻,道:“那我現在來問你。你是什麼時候在燕國軍中任職的?這把劍又是何人所贈?”
提起‘燕國’,容樓心裡鬱悶,口中幹苦,沉聲道:“燕國已經不復存在,我也再回不去燕國軍中,以往種種不便再提。”
謝玄悠悠道:“今日我若要逼你說個明白,你待怎樣?”
容樓正色道:“那我只有告辭。”
一段剛剛埋藏起的肝腸如果被人挖開便會覺得痛徹肺腑。
謝玄臉上泛起憫然的笑容,道:“算了,來日方長,我知道你不會騙我就好。”
容樓舒了一口氣,道:“多謝。”
謝玄笑道:“難怪那夜長談中你對兵法戰術知之甚詳,原來也曾在軍中任職。以你那夜顯現出的見識,官階應該不低吧?”
聽他又問及這些,容樓眉頭微皺,面露不悅之色。
謝玄見狀,婉然一笑,伸出右手食指欲撫上容樓的眉宇間,道:“生氣多了這裡就抹不平了。”
容樓舉掌擋住了謝玄的手指,道:“哪顧得上那些。”
謝玄愣了愣,收回手,道:“那把劍可有名字?問問這個總不會惹你生氣吧。”
容樓點頭道:“劍名‘百戰’。”
謝玄讚道:“‘百戰劍’,真是好名字!”
容樓道:“你來不會只是為了看我的劍吧?”
謝玄這才想起來的目的,道:“當然不是。不過。。。。。。”卻又不肯再說下去了。
容樓有些不耐煩道:“不過怎樣?有事說事。”
謝玄道:“你既用劍,想必懂劍術,自然也會舞劍。”
容樓點頭道:“不錯。”
謝玄沉吟了一下,為難道:“很難開口啊。”
容樓道:“但說無妨。”
“叔叔說半月後要宴請客人,想請你在席間舞劍用以待客。”
容樓大惑不解道:“為什麼單單選中我?”
容樓的疑問也是謝玄的疑問。
謝玄嘆道:“我和你一樣想知道。”
容樓釋然笑道:“其實,你沒必要覺得難以開口。我和你已是朋友,又欠著你不少人情。謝尚書是你的叔叔,我既暫住他家裡,蒙他看得起,舞劍又有何難?只是我的劍從不曾用來表演,只怕舞得不好。”
謝玄很不自然地“嘿嘿”乾笑了幾聲,才訕訕道:“要是這麼簡單我怎會覺得難以開口?”
容樓愣了愣,道:“還有什麼?”
謝玄道:“這事若是放在我身上倒沒什麼,只不過叔叔指定的人是你。。。。。。”
容樓搖頭輕笑道:“你這會兒說話真不爽快,婆婆媽媽的倒象是個女人。”
“只怕你舞劍的時候比我這婆婆媽媽的更象女人。”謝玄指了指桌上的包袱,反擊道:“叔叔是要你穿上那身行頭去舞劍。”
“什麼東西?”容樓疑惑著上前解開包袱,拿出裡面一件衣物,莫名其妙道:“這不是女人的裙子嗎?!”
他手中展開的正是一件女子穿著的彩裙,五色斑斕,煞是好看。
謝玄道:“據說還是特意找人趕製的。”
的確,尋常南方女子大多嬌小玲瓏,她們的衣著尺寸又怎麼可能適合容樓?
容樓看著手中彩裙,哭笑不得。
見容樓的表情,謝玄想笑,但努力忍住了,道:“而且,你要舞的那把劍叔叔也已親自畫好圖樣,差人送去鐵匠鋪了。”
容樓詫異喃喃道:“謝尚書這是搞的什麼名堂?”
謝玄揚了揚眉毛道:“我只管傳話,叔叔的意圖我也不清楚。”又道:“另外,等到那天會有人來替你畫上胭脂水粉,到時你的臉可有得瞧了。”
容樓一時語塞。
“我很期待你男扮女裝的模樣,噗。。。。。。”謝玄繼續怒力憋住笑,道:“換作是我就乾脆把這當成一種別樣的體驗,說不定還能樂在其中。”想到容樓剛遇見自己時,自己穿著女裝白裙,他則一臉不屑,現在卻輪到他要親自嘗試了,終於忍不住大笑出聲。
容樓卻只撇了撇嘴,道:“有你男扮女裝在前,即便我穿上彩裙也不過是步你的後塵。倒是可以請謝尚書品評一下你、我二人哪個扮女人更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