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神器自然知之甚詳,我卻哪有機會知道仔細?’
鳩莫羅自言自語,喃喃道:“無塵向來行事小心謹慎,他既肯讓人冒險前去盜石,應該有六層以上的把握才是。”
慧因道:“師父分析得在理。”
鳩莫羅“嗯”了一聲,道:“縱然那塊石頭就是神器中的‘鳳凰石’,也已成了個人物品,過於隱秘,不便向秦王索要,還要靠我們自己去尋。”
慧因忽道:“我好象聽燕國的小王爺說那石頭是別人送給他的,對他意義非凡。”
鳩莫羅眼睛一亮,道:“他可曾說是什麼人送給他的?”
慧因搖了搖頭。
鳩莫羅明顯有些失望,不過轉瞬便笑道:“既然那石頭在小王爺慕容衝的手裡,又是別人送給他的意義非凡之物。。。。。。我猜想送的人極可能是他的長輩,估計不是慕容俊,就是慕容恪。這麼一來,那石頭倒的確有可能就是我們尋的‘鳳凰石’。”
“師父為何如此肯定?”
鳩莫羅舉目遠眺,若有所思道:“幾十年前師兄尚在人世,我和他一起尋找上古五大神器。據我所知,當時‘鳳凰石’在鮮卑宇文氏手裡,算是他們的傳家信物。我師兄就是為了奪取‘鳳凰石’而被宇文夫婦所傷,丟了性命。而鮮卑慕容氏一心想統一北方,慕容恪橫空出世後便舉燕國兵力滅了宇文氏。照這推論下去,宇文氏被滅後,‘鳳凰石’極有可能就落在了燕國慕容氏的手裡。”
“若真是這樣,師父只要等拿下燕國後暗中把石頭從慕容衝手裡弄過來就成了。”慧因驚喜道。
鳩莫羅笑道:“那是自然。”
慧因又道:“弟子有一事不明,那上古五大神器到底有什麼神功奇效令師父您這麼多年來一直念念不忘,費盡心思找它們?”
鳩莫羅目光一凝,瞬間冷若冰霜,道:“這些不是你該知道的,不要再問。”
慧因趕緊點頭稱是,不再多話。雖然在師父身邊備感壓力,但是沒有鳩莫羅的吩咐,他也不敢肆性離開,只得將頭垂得更低些。
過了一會兒,鳩莫羅站起身,道:“在我座下眾多弟子中無塵、法磬和你的功夫已經是數一數二的了,尤其無塵,在整個西域都可算箇中翹楚。那個燕國小王爺居然僅帶了一名隨從便殺了他二人,偏又放過你,只容你一人逃出。這事不得不讓我心中起疑啊。”
慧因聽言,驚恐萬狀,當即跪下,以頭嗆地,慌不迭地道:“師父,弟子是全憑饒幸才得以逃生的啊!弟子對師父絕無異心!”
鳩莫羅笑了笑道:“起來吧。你不用緊張,自你回來後我特意暗中觀察了很久,還好你平日行事作派俱無異樣,不然我也不會留你到今日。我只是對此事有疑,卻並未懷疑過你的忠心。”
慧因站起身,悻悻道:“那小王爺慕容衝武功雖高,與我們相比卻也不算什麼,只是他那個隨從厲害無比,我們俱不是他的對手!”
“隨從?”
“是啊,弟子聽慕容衝喊他‘容樓’。”
“‘容樓’?聽起來象是個漢人的名字。。。。。。”
“除去他身材高大,光瞧外貌長相的確象是個漢人。”慧因忙補充道。
鳩莫羅皺眉淡淡道:“容樓。。。。。。”
慕容垂到秦國的日子不長,對國內外各項事宜無論大小俱不聞不問,除了例行的上朝和必須出席的宴請外,他一般只呆在都侯府內看書、喝酒,似乎樂得輕閒。別人私下的邀約他從來都是推脫,不過還是有不少仰慕他的將官們下拜貼要求親自登門求見,但能拒絕的他一樣婉言相拒。
慕容令對父親的這一表現十分不解,想著既是要過這種無慾無求,置身事外的日子還不如回北方去,何苦來秦國寄人籬下。慕容垂卻很肯定地告訴他只等時機成熟必然會離開此地。而雖然苻堅能容他們,但秦國降臣眾多,族類各異,心思也難猜,與其結交了以後再反目,不如不結交的好。
早上忽見家僕匆忙來報,說秦王親自來都侯府了,慕容垂連忙迎了出去。
苻堅身著紫袍,笑嘻嘻地走了進來:“將軍可還住得習慣?”
慕容垂道:“大王盛情,我住得很好。”說話間一起來到會客廳,苻堅端坐主位,慕容垂坐在下手。
待二人坐定,苻堅有些猶豫道:“有件事雖然我不想,但還是要告訴你。”
“大王請講。”
“我已拜王猛為輔國將軍督師伐燕了。”苻堅一邊語氣平和地說著,一邊觀察著慕容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