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坦誠相見,那就算不得真正的朋友),自己有義務改變他不討喜的形象。
於是直到站在了比賽場上,直到腿被綁在了一起,宮崎耀司還是沒有弄明白,這種哄小孩子的遊戲為什麼會得到渺情的青睬,他當然怎麼也想不到,渺情為的只是看他變臉而不是遊戲本身。
‘碰’槍響了,別的跑道上的選手一個個發了狠的跑起來,只有渺情和宮崎耀司這對出了點狀況。
“我們應該先邁綁在一起的腿。”渺情指控宮崎耀司不合作,他怎麼可以先邁另一條?那不順拐了麼?
摸鼻子,“你又沒說先邁哪一條。”宮崎耀司覺得自己很冤枉,這東西他從來沒有玩過,不懂也正常吧?
“可你也沒問啊。”再次指控,但因為身高只到宮崎耀司的胸口,渺情的這份指控怎麼看怎麼像散嬌,看得場外的觀眾們齊齊笑出聲來。
“好好好,是我不對,我說渺情啊,你確定你還要和我爭論這種無聊的問題嗎?”
“什麼?”
‘鐺’銅鑼響起的聲音讓渺情瞬間就頓悟了,人家比賽都已經結束了,而自己……低頭看著腳下白色的起跑線,渺情的臉頃刻間變成了一隻新鮮出爐的肉包子。
“呵呵……”宮崎耀司不自禁輕笑出聲,越是和渺情相處他越是發現,這個少年真的很茅盾,有時好像很深沉,有時又天真的可以,但有一點卻是一成不變的,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永遠都純粹而真誠。
“走吧,我們去玩下一個。”像是哄小孩,宮崎耀司寵溺的拍了拍渺情的腦袋,換來了某包子張牙舞爪一爪子,他不是小孩,他都兩千多歲了~!
“呵呵……”低低的笑飛揚,小孩炸毛了,真可愛。
彆彆扭扭的兩人呃……我們要承認,彆扭的只有小孩一個,兩人晃盪著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