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值得嗎?抬起頭來看看你的總長大人,他正在默默的看著你,我相信,耀司閉上眼睛的時候一定為自己的痴和傻而後悔了,難道你想讓耀司眼睜睜看著你走上他的老路?眼睜睜看著你為了同一個不值得的人送命?你會讓耀司失望的。”他的兒子,他唯一的兒子死的有多不值他懂,耀司有沒有悔他不知道,但他希望耀司悔恨,一如他所說,為了伊藤忍,不值得,耀司,你聽到父親的話了嗎?若有來生,父親希望你不要再這麼傻了。
一聲悔震動了兩個男人,織田靖彥面有愧色的跪到了靈堂前,他不該這麼衝動的,而伊藤忍……
慘白著臉色抬起頭,眼眸盯著照片中淡淡注視前方的男子,他後悔了嗎?真的後悔了?回想上一次他們分開時自己對耀司訓斥的話,他說耀司沒用,他怪耀司連累了令揚,其實不是的,那場禍事是他和東邦的人搞出來的,耀司還為了令揚擋槍,手指緊緊絞著衣襟,越想伊藤忍越覺得自己像個混蛋,那時的耀司傷的很重嗎?自己沒有注意,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令揚的身上,也只看見了令揚身上的血,而耀司……
眼球猛的一縮,槍是打在腹部的,那不是致命傷,追殺過來的人不過七八個,以耀司的身手完全應付得過來,所以自己才放心帶著令揚離開的,他以為耀司還會向每一次那樣,受傷、住院、出院、到美國來討好他,可是這一次不會再有了,宮崎耀司……死了……
捲縮著身子蹲下來,沒有人理他,所有人都當他不存在,可此時的他一點也不在乎,他在努力的想,想耀司為什麼會死,還有……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痛?連令揚受傷了都沒這麼心痛過,心?痛?自己的心……在痛……
突然僵住身體,臉色剎時間白的像鬼,張大了嘴巴驚慌的抬起頭,耀司熟悉的臉龐在此一刻的伊藤忍眼裡,有了別樣的意義。
瞬間想起了好多事情,他和耀司的相識,他和耀司一起開心的笑,耀司為他擋鞭子,還有耀司每一次每一次心疼的眼神,那些被深埋在心底的畫面像電影一樣在腦海中閃過,自己的無知,自己的憎恨,自己的傷害,看得越清心就越痛,自己到底都錯失了什麼?“耀司……”
呢喃著顫抖著,猛的站起身瘋了般跑出去,他不要看,他不想看,耀司沒死,是自己在做夢,等夢醒了之後自己就會再一次看到耀司了,這一回自己一定一定不會吼他兇他,自己會對他笑給他所有自己能給的,自己要用比對待令揚還要好的心去對待耀司。
對,就是這樣的,自己沒有偶然聽說耀司的死亡,自己沒有心慌又無措的跑回雙龍落檢視,自己也沒有看到漫天的黑布和蒼白的靈堂,自己得早一點醒過來,醒過來的自己會在哪兒?是了,在異人館,耀司會去那裡找自己,所以自己得快一點回去,快點回去。
伊藤忍像個神精病人一樣在原地轉了好幾圈,然後綻放了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走進了機場,他為自己的懦弱編織了一個謊言,因為他知道,一旦謊言破滅了,那他,也就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痛失所愛是他無法承受的,他對愛明白的太遲太遲了,他多麼希望這一切真的只是一場惡夢,懲罰他傷了耀司的惡夢,若真是一場夢,他願用所有去換,哪怕是生命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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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國*某校場地
因為不想讓宮崎耀司碰上熟悉的人,所以渺情乾脆帶著耀司出國了,只是他並沒有告訴宮崎耀司,還偷偷的使了個小法術,就是不論在哪不論別人說了什麼,在宮崎耀司耳朵裡都是英語的小法術,呵呵,一切都是為了玩的方便。
今天是這所學校的慶祝會,大大的操場地上被畫出了一條條線,好多看熱鬧的人圍線上外或歡笑或加油,而場地裡一個個有趣又新奇的遊戲正火熱的進行著,最左邊‘三隻腳跑步’的遊戲讓偶然路過這裡的渺情瞬間眼前一亮。
“讓讓,讓讓,前面的叔叔阿姨們讓讓啊。”手扯著耀司的大手硬往人前擠,好不容易擠出來渺情出了一身的汗。
“渺情,到前面來做什麼?你該不會想玩這個吧?”手指著一對對將兩條腿綁在一起的比賽人員,宮崎耀司覺得自己的眉心在跳。
“嗯嗯,渺情想玩,走,我們報名去。”興奮的往報名處跑,渺情一想到玩遊戲時宮崎耀司再也不能保持儀表的樣子就笑眯了眼睛,這個宮崎耀司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太悶了,一絲不旬的穿著,一絲不旬的說話,他一絲不旬的簡直像個機器人,這怎麼行?身為他的半個朋友(渺情認為不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