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撩起車簾,詢問著律寒,“怎麼了?”
律寒跳下馬車,回頭看她一眼,“到了。”
有點雷2
到了?不等豐流問些什麼,鄭蕭寒從馬車裡頭鑽出來,“挺快的。”
豐清跟著他跳下馬車,見狀,豐流也跟著跳下,卻被豐清阻止,“你先把衣服換了吧。”
豐流汗顏了一把,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確是有些重了。只是衣服?“我,我沒有其他的衣服。”她看著豐清,樣子有些委屈。
“馬車裡有。”
真是細心啊,豐流帶著感嘆爬回馬車裡換衣服去。
只是……這個換衣服,實在是有些難倒她了。
眼見著太陽都從東邊升起來了,鄭蕭寒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不由得出聲催促,“豐姑娘,你好了沒有?”
豐……豐姑娘?
詐聽這一稱呼,除了鄭蕭寒自個像個沒事人外,律寒和豐清的嘴角都不由得的抽了抽,這稱呼實在是不怎麼好。
至於馬車裡的豐流,簡直就要抽瘋了,為什麼她要姓豐啊啊。
一邊繼續與衣服做著鬥爭,一邊回鄭蕭寒的話,“王爺,你喚我豐流就可以了。”畢竟流姑娘也一樣的不好聽。
“豐流,那你到底好了沒?”
“就……就快好了。”豐流沒什麼把握的回道,事實上,這會,她還在為著脫衣而糾結。這衣服遠比平時穿的那些個華麗衣服要繁瑣得多。
平日裡的衣服,沒有綠草的幫忙她都搞不定,何況這更加複雜的?
可是,有誰可以幫她嗎?外面是三個大男人,看來是真的無助了。
時間又過了半盞茶,太陽準時的高高掛起了,可是馬車裡頭的那位,卻仍舊沒有下來的動靜。
有點雷3
鄭蕭寒的額際不由得冒出了黑線,“豐流,你是不是跑到千里之外更衣去了啊?”就算是千里之外,也該回來了吧。
豐流沮喪地咬著嘴唇,她……她才剛脫完衣服。這會剛套上新衣啊,可是,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怎麼穿啊。
“就……就快好了。”底氣更加不足了。
豐清突地上前,在律寒與鄭蕭寒的詫異之下,就這麼的掀簾進去了。
“啊。”只聽馬車內響起豐流的尖叫,一會便沒了聲息。
律寒想上前看個究意,卻被鄭蕭寒給阻止了,“清兄怕是好心地為豐流幫忙。”
果然,有了豐清的幫忙,穿衣之事很快便被搞定,豐流從馬車裡鑽了出來,臉上還有著紅暈,讓人看著怎麼就不純潔了呢?
其實剛才她已經穿好了白色內衣了,所以豐清是什麼也沒看到。
可是貌似內衣在古代人看來,也是極親密的人才可以看的,不是?豐清這純種古代人,怎麼可以視規距為無物呢?
唯一的可能……
她突地一臉驚訝地看著豐清。
豐清淡定的表情被她這麼一看,只覺毛骨聳然,“看什麼?”
“你是女子?”沒錯,他會進來幫她更衣,唯的解釋就是他女扮男裝了。
黑線從豐清的額際不客氣地冒了出來,嘴角不可避免的抽了抽,聲音從嘴唇時迸出來,“你腦袋裡裝的是什麼。”女子?他堂堂一男子漢哪點像女人了?
鄭蕭寒笑了,很不客氣地笑了,“清兄,怪只怪你長得太過美了,哈哈。”
豐流訕笑,她猜錯了麼。
律寒忍住笑意,為豐流這樣的想法感到詫異。
“不是女子,你怎麼會進來幫我啊。”豐流不服氣地嘟嚷。
原以為聲音太小,大家都沒有聽到,卻不知大家都是習武之人,個個都聽得清清楚楚。
是啊,男女授受不親,可別說兄妹不在乎這個。豐流是沒所謂啦,可是豐清,他能接受得了?
在眾人的疑惑下,豐清淡淡的說了句,“你是我的未婚妻。”
轟~~~~~
有點雷4
簡直就是五雷轟頂啊,豐流瞠目結舌地看著豐清,為嘛,他丟出這個炸彈後,仍舊這麼的淡定?
律寒同樣是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豐清。
未婚妻?
三人中就只有鄭蕭寒反應最快,帶著曖昧地語氣看著豐清與豐流二人,“未婚妻哦……”特意拉長的語調讓豐流不由得的滴下冷汗。
“你……你開玩笑的吧。”只是幫忙穿個衣服而已,不要,不要這麼的犧牲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