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寒終究無奈的鬆手,看著鄭蕭寒領口的折皺,他道歉,“請王爺恕罪。”
律寒眼露哀傷,他竟然連她的最後一面也見不著了嗎?心疼的泛開,很疼很疼。
“蕭寒兄,你玩笑開大了。”
豐清姍姍來遲,從容地坐上,眼露一絲責怪地看了一眼鄭蕭寒。
鄭蕭寒挑挑眉,“清兄,本王說的是事實,不是嗎?”只不過他就是想看看,這個世上是不是有人跟他一樣的‘傻’嘛。
這有錯嗎?
豐清認識鄭蕭寒?看樣子交情還不淺,律寒不解了。
的確,他今天與豐清有約,可是沒想到鄭蕭寒會出現,剛才還在擔心若鄭蕭寒不走的話,該怎麼辦呢?
聽著他倆的對話,不由得問道:“豐清,豐流她……真的去了嗎?”
豐清點頭又搖頭,只不過表情上卻沒有半點的憂傷,這讓律寒更加的想不明白了,“到底是還是不是?”搖頭點頭是什麼意思?
“我今天約你出來,就是聊這件事的。”
離去5
豐清與律寒對視著,突地想起什麼,介紹起鄭蕭寒來了,“這個是鄭王爺。”
黑線從律寒的額際冒出,語氣不是很好地回道:“我認識王爺。”
豐清摸了摸鼻子,為這多此一舉的介紹尷尬了一下,呵呵笑,“是,我忘了。你們應該有在朝堂上見過的。”
“哦,對了,聽說你被人退婚了?”
律寒嘴角抽了抽,耐性頻臨崩潰,低吼,“你可不可以說重點?”
重點?豐流怔了一下,其實這是重點之一哇,很嚴肅地看著律寒,他正經八百地道:“這是重點啊。”
重點是他被退婚了?律寒沒好氣地諷刺豐清,“你是太閒了?我問的是豐流的事。”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如果是,為什麼他倆都沒有半點的憂傷表情?
這其中必定有什麼隱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可是他越著急,豐清反倒不著急了,悠哉悠哉地看著鄭蕭寒,“蕭寒兄,你們那若是被退婚了會怎麼樣啊?”
鄭蕭寒無比肯定兼且認真的回豐清的話,“我們漢國是沒有女主毀男方婚的。”一句話就概括了漢國的男尊女卑。
見鄭蕭寒也起鬨,律寒來了氣,利落地反諷,“全天下也沒聽過哪家王爺被休的,王爺你不是起了個好頭?”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麼,男人何必為難男人呢。
鄭蕭寒怔了下,而後笑了起來,“律公子不愧是金國有名的才子啊,本王算是見識了。”言語間,他並沒有因為律寒這樣的無禮而生氣。
三人間,就豐清沒有笑料落在他倆手上,所以笑得最開心就是他了。
律寒見狀,臉色都快要變黑了,這豐清搞什麼鬼,不知他現在心急如焚嗎?
好在,豐清的玩笑只是開了一小會,而後便開始訴說原末,一開頭就來了句,“她是假死……”將大致狀況說完,突地,這茶館卻多了一位不請之客。
三人的視線同望於來人,都覺詫異。
退婚1
“莞兒見過鄭王爺,律公子。”完顏莞兒,曾被指給律寒的王爺之女。千金這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卻出現在了市井的茶樓裡。
而且還是這麼巧合地出現在律寒的面前,在退了婚後的第二天……未免真的有些巧了。
她規距地行禮,視線卻只停留在律寒一個人的身上。
身為皇家人,她雖詫異於律寒與異國王爺的同臺共飲,卻也沒有表露於色,只因,她今天來不是為了這個政治原因。
反正該說的,該交待的已說完,豐清也不想太過招搖,所以便站了起來,“如此,我先行一步了。”
鄭蕭寒本來想看看好戲的,可是看著這兩人,想想還是算了,也站了起來,“本王還有事,先走一步。”
行至完顏莞兒面前,她屈膝行了個淺禮恭送鄭蕭寒,看著豐清那俊逸非常的臉,只覺有點點熟悉,卻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律寒站了起來,也想學著他們那樣隨便找個藉口離去,卻聽完顏莞兒打斷道:“律公子也要離去嗎?”
被她這麼一說,他反倒有些遲疑了,“呃,我……”
完顏莞兒走近他,讓侍女都退下,“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她這話,律寒的冷汗便從額際冒了出來,她,她想幹嘛?
“郡主來找律寒有什麼事嗎?”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