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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不然,這後續的一切都沒法繼續了。

完顏烈怎也料不到豐流會如此計算他,這會心痛之餘,只得答應她所有的條件,“朕答應你。可是你也要答應朕,不要……不要留下朕一人在這個世上。”

張太醫是神醫,醫術如何高明,他是再明白不過,連張太醫都束手無策,說明她真的,真的時日無多了。

豐流冷光從眼裡稍縱即逝,就算她真的死去,他會心疼嗎?會難過嗎?

就算會也只是暫時的吧,隔幾年便有新秀入宮,會有更加貌美年輕的女子入宮侍奉他,而他終究不過是他生命曾出現過的曇花罷了。

“皇上,御花園裡的花已開了。”福貴從外頭進來稟報,餘光看到蒼白的豐流,也不禁嘆息,可惜了這麼風華絕代的一個女子啊,卻終究是紅顏簿命。

不是他詛咒風貴妃,實在是……唉,別人流產最多也就虛弱一些,哪像她如引,要了她半條命似的啊。

豐流純粹是找個話題借個路過而已,倒不是真的想去賞什麼花,再說現在這身子,再吹風豈不是不要命了嘛。

所以聽到福貴的回稟,也就沒有接話。

完顏烈見她不出聲,自己也就不提議,揮揮手讓福貴退了下去,突地想起什麼,他道:“律寒將軍已經被罷官了。”

前朝之事本來不該在妃嬪面前說的,可是,不知道怎地,他還是開了口。

豐流沒有半點的驚訝,只是點頭,“臣妾聽說了,皇上,為何……這樣的處罰律寒將軍呢?”

離去1

“為何呢?”他學著她的話重複。

豐流不接話,誰知道原因呢。他問她,她還問他呢,不是?

完顏烈將她摟了摟,嘆息,“愛妃啊,朕身邊的人都走的走,去的去了。”

豐流翻白眼,這能怪得了誰?還不全是他自己造的孽,話說,他要的不就是這結果。誰叫他好端端地把律寒給撤職啊。

只不過想深一層,或許撤職了也好,生命無礙便成。

或許是心有靈犀,她才想完,便聽完顏烈道:“朕現在才知,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只可惜太遲了,豐流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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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

綠草哀痛之聲在朝堂外悲悽響起。

正在上早朝的完顏烈不怒而威的神色看向福貴,“放肆,朝堂之上,誰在下面大聲喧譁。”

福貴惶恐趕緊出去外頭,卻見綠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淚灑不停。

“怎麼了?綠草?”福貴不由得擔憂的問,綠草這宮女很懂規距的,今天怎麼擅闖朝堂了?

綠草痛哭不已,“公公,娘娘她,娘娘她……”傷痛欲絕,以致都沒法開口清晰的說話。

福貴眉頭緊凝,“貴妃娘娘怎麼了?”

“娘娘昇天了。”綠草終於將這話給完整說出來了。福貴聽罷,嚇得瞠,趕緊奔回朝堂。因為走得太急,腳還在門檻上拌了一下,差點摔跤。

他如此失態的模樣,讓完顏烈不喜的皺了皺眉,“怎麼回事?”

福貴奔至完顏烈的面前,“皇上,皇上。”話未開口,就已顫抖。

“到底是什麼事這麼驚慌?”

其實站在朝堂最下列的臣已有幾個聽到了綠草的話了,此時心都不安地看著完顏烈。

然後只見完顏烈臉色失態,身子不穩的站了起來,大受打擊的模樣,無視眾臣,而私自退了朝。

“退朝。”福貴匆忙地說完,趕緊步隨完顏烈的腳步。

“皇上,節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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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去2

一行人從朝堂處直奔朝清殿。

哭聲已從朝清殿宇傳出,完顏烈頓在門口,突然沒有了進去的勇氣。

怎……怎麼可能呢。

明明,明明剛剛她還目送他去上朝的,為什麼,為什麼突然之間就天人永隔了?

像是為了印證這是謊言,他終於跨過門檻,朝殿內走去。

床上的她,仿若睡著了一般,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