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盼望皇上一定要來未央宮時,那一聲‘皇上駕到’的喊聲如天籟之音般在眾人的耳旁響起。
未央宮上下,每人的臉都露出輕鬆而歡喜的一笑,接駕的人,聲音也前所未有的宏亮,“奴婢,奴才給皇上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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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美麗的臉上露著一絲淺笑,嘴角微微上揚的站了起來,時間恰好地給進來的完顏烈請安。
“給皇上請安。”她聲音帶著點點的委屈,還有點點的不喜。
她故意的。
完顏烈剛進殿門,就聞到一股很好聞的香味,大笑道,“皇后,這殿裡的香味是什麼香啊,這麼好聞。”
女人,即便是皇后,耍耍小性子,當然是可以的。
皇后走近完顏烈的身旁,揚了揚手,“皇上說的是月季花香嗎?”
“皇后,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完顏烈吸了吸鼻子,好聞的香味有些濃郁,來不及表達什麼,卻對上皇后的媚眼。
皇后的臉有著可疑的紅暈,輕啟朱唇,卻是有淡淡的酒香味,聞著,讓人有股醉意。
“你喝酒了?”
近看皇后,果然媚眼中有著輕微的醉意,朦朧不已,她微側頭斜外窗欞的皎月,笑容有些飄浮,“十五嘛,臣妾高興了,就貪了兩杯。”
完顏烈輕挑了下眉,對上她的醉眼,瞭解地一笑,“朕似乎聞到了酸味。”說著,輕攏皇后的肩,卻被她巧取豪奪妙的閃開。
她手輕碰額頭,姿勢嫵媚動人,“酸味?酒也會酸的嗎?”
完顏烈看了看空的的手,隨即跨步,很容易的便將她抓住,拉入懷中,“皇后是在吃風妃的醋,嗯?”尾音微揚。
皇后聽罷埋入他的懷中,似在取暖般,“沒錯,臣妾是在吃醋。”
她坦蕩的承認反倒讓完顏烈怔了一下,將她拉離懷中,凝視著她的媚眼,黑眸散發著深邃的眼神,“想不到皇后也會跟別的妃子一般愛吃醋。”
皇后嘟嘴,“臣妾雖貴為六宮之首,可是臣妾也是女人吶,臣妾……”她望著完顏烈俊美的容顏,稜角分明的五官讓她第一次見到他時就愛上了他。
“嗯?”聽著她欲言又止,完顏烈興趣有些被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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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完顏烈,卻見他並沒有生氣的跡象,皇后暗鬆了一口氣。
“皇后的愛意,朕也愛。”他愛別人對她的愛意,只有這樣,她們才會死心塌地,可是這樣,不代表,他就要回報同等的愛給她們。
正如皇后所說,他不是她一個人的,也不可能是後宮中任何一個女人一個人的。
皇后聽罷,眸子激動地轉了轉,動情地喚道:“皇上……”
溫馨感人的畫面卻並沒有繼續下去,完顏烈打了個哈欠,“朕累了。”
聽到他這句話,皇后的酒意也醒了大半,忙體貼地道,“臣妾幫您寬衣。”
完顏烈並沒有阻止她的迫切,只是為她這樣的清醒,眉頭卻是不經意間皺了起來。
“皇后,知道朕最討厭什麼嗎?”
正為完顏烈寬衣解帶的皇后動作頓了一下,淺笑輕問,“皇上最討厭什麼?”
嗯,第一次發現,原來皇后寬衣的動作要比別人都快,還是說,經歷了昨夜豐流的烏龜動作,才這樣覺得?
完顏烈一邊想,一邊隨意地回答著皇后的疑問,“朕最討厭別人欺騙朕。”如果別人都當他是傻瓜,那那個人自己本身肯定就是個傻瓜。
皇后動作僵住,正準備脫掉完顏烈內衣的手也瞬間沒有了下步,笑容顯得有些僵,“皇上,普天之下,誰敢欺騙皇上您啊。欺君之罪,誰敢犯?”
完顏烈輕應一聲,手卻碰巧地覆在皇后欲脫他內衣的手背上,“朕只是說最討厭這樣的事,想必這樣的事不會發生的。當然,如若發生了,最好就不要讓朕知道,不然……”
他輕笑起來,笑音有些刺耳。
皇后硬生生的打了個顫,嫁他這麼多年,她仍舊無法看穿他。
她得到過他的寵,或者說,在後宮,她得到的寵是最多的,她有著眾妃所不能及的皇后之位,完顏烈尊重她,憐惜她,可是,有時她會覺得這是一種錯覺。仿若曇花一現般,雖然,這個曇花一現一過就是數年。
她以為還可以再持久,只是想不到會出現豐流這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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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完顏烈帶著探究的笑意看著走神的皇后,他依舊是令人難已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