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是不懂,那你怎知不會有事?”萬思齊看霍改不說話了,又問。
“反正我就是知道!”霍改抓著床下的被單,快抓狂了,他總不能說按自己的設定,萬仞侖最經摺騰的除了菊花就是黃瓜,就算是金環箍,細繩勒,銀針扎都不會有事,更何況只是被狗踩了一腳。
萬思齊揉揉霍改的頭,輕聲道:“別任性。”
說罷,萬思齊已然躬身解開了霍改的腰帶。
“放開。”惱羞成怒的霍改拿出了最後的手段。萬思齊已經管得太寬,若是連這點最後的自主權都無法保持的話,那麼自己以後又要如何在萬思齊的隨意插手中走下去。
萬思齊感受到頸項邊的冰涼觸感,微微一愣,然後視若無睹地將手搭上了霍改的褻褲。
霍改握著匕首,一時間,進不得,退不得。他本以為這樣一來,萬思齊必然會勃然大怒,拂袖而去。誰想到,萬思齊居然啥反應都沒有,該幹啥還是幹啥!
“這是我的身體,幹你什麼事?萬思齊,你管得太多了!”無計可施的霍改口不擇言。
萬思齊解開褲帶,以他特有的淡漠嗓音緩緩道“貪狼是我的狗,是它傷了你,所以幹我事。還有,你應該叫我大哥,如果我再聽到你對我直呼其名,我就打你的屁股。”
“……”面對著萬思齊這等被拿匕首抵住還囂張如故的瘋子,霍改終於屈服了,他將匕首收回袖中,任由萬思齊作為。
都是男人,有神馬大不了的……本後爹才、才不在乎呢!
身下一涼,然後小蘑菇被萬思齊修長的手指托起。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霍改此刻還是油然而生一種立馬提起褲子掩面淚奔而去的衝動。
“它平時也是這個顏色?”萬思齊邊認真觀察邊嚴肅詢問。
“嗯。”霍改面色通紅。
“我還以為是被貪狼踩成粉色的……”萬思齊幽然感嘆。
“@#¥%&*~”霍改爪子下的被單已經快被擰成碎條了。
“它平時也是這個大小?”萬思齊拿指節比劃了一下大小,繼續嚴肅詢問。
“嗯。”霍改面色血紅。
“還好,如果被貪狼踩腫了還這個大小,那你確實需要看看大夫。”萬思齊欣慰感嘆。
“@#¥%&*~”霍改的爪子又攥住了匕首!這是爺的錯麼?你見過哪隻弱受的黃瓜長得雄壯威武如兇器猛獸的?受君的標準配備那就是粉嫩小幼芽啊幼芽!不要以你淺薄的直男視野來妄斷咱無邊的**世界啊混蛋!
“還痛麼?”指尖小心翼翼地從底部滑到頂端,像是在順毛安撫一般。
“唔,別碰~”脫口而出的聲音像是裹了蜜,綿綿膩膩,尾音裡有微妙的顫動,勾得人只想吮入口中,品嚐其中的甘美滋味。
霍改扯過被子,矇住自己的臉,丟人啊!當初自己怎麼就把萬仞侖這身體設計成了超級敏感的極品受身呢?根本就是小白受的皮,YD受的底子嘛!爺不要活了,誰友情贊助一桌滿漢全席,讓爺撐死吧!
“除了痛還有別的感覺嗎?”萬思齊依舊是那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如果忽略掉那已經紅透了的耳朵的話。
霍改斬釘截鐵:“沒了!”
萬思齊不動聲色地鬆了口氣,收回手。“看起來倒是沒事,我這裡有些消腫的藥,你自己擦可以吧?”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霍改如蒙大赦,飛快地扯了衣襬,將蘑菇蓋住。
萬思齊翻找一番,將霍改的雙手拿胰子洗淨後將一個小瓷瓶塞到他手中,然後轉身,老實等著霍改自己動手。
霍改長舒一口氣,沾了藥膏,點上自己飽受摧殘的小霍改。
藥膏觸及面板的一剎,就像是被通電了一般,火辣的感覺順著接觸點飛快上竄至神經末梢,燒得霍改措手不及。
“嗯啊~”霍改猛地咬住自己的唇,免得再發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聲音。而背對著他的萬思齊,此時的耳朵已經紅得趨近硃砂了。
霍改也顧不得什麼溫柔不溫柔的了,直接將藥膏倒在掌心,塗開,然後,猛地整個握了上去。
“唔。”霍改被藥效的灼熱刺激得痛哼出聲,眼前猛然發白,嘭地一下栽倒在床,兩腿還在止不住地微微抽搐。
這就是傳說中的欲速則不達,這就是傳說中生命不可承受之悲催,這就是傳說中的上帝讓你走門你非要爬窗的下場。
“怎麼了?”萬思齊聽到響聲,急忙詢問。回答他的是霍改隱忍的抽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