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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天鵝湖

室嗎?”

藺驊不解,搖頭,“沒有。”

秦見川點了點頭,沒有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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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笙追著英團背影到後臺,才發現自己追錯了人。

等她準備折返時,一轉身就被紅著眼睛跟過來的朱倩雪嚇到。

“你怎麼沒有聲音?”宜笙皺了皺眉,準備離開。

朱倩雪卻是蠻橫地攔住她去路,質問道:“我不就是搶了你的A角,你何必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糗。”

窗外風雪正隆,沒有開暖氣的後臺寒如冰窖。

宜笙抱臂,手心摩挲著自己手臂,試圖取暖。

“你自己聽聽,是不是很不講理。”宜笙聲線清冷,“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你的意思是,讓我為了你的面子,得罪一眾董事會的金主?”

朱倩雪咬著慘白的嘴唇,不依不饒,“你故意遲到,不就是為了壓軸好引人注目。”

“我以為遲到的時間,足夠你大放異彩,讓人記住。”宜笙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語氣雖平緩,殺傷力卻滿分。

“我哪有你好算計,短短一幕豔壓我整場,遲到卻跳了開場舞,全京芭都在看我笑話。”朱倩雪顫著聲音,滿帶哭腔。

宜笙冷笑,“所以讓你平時多練習,不然就算靠著後臺上位跳了A角,也讓人覺得德不配位。”

這話帶著極重的意味,朱倩雪頓時滿面燥紅。

但還是很快恢復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揚起脖頸看宜笙。

“後臺上位?德不配位?可那又如何,我還是拿到了你心心念唸的東西。”邊說,朱倩雪從手包內掏出一封燙金信封。

宜笙自然認得那是首席推薦信,頓時血液凝滯,連心臟跳動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不過現在天鵝公主應該也不在乎了吧,剛剛舞會之上,那位先生為你傾倒的樣子,真是浪漫。聽說還是個有錢人家的大少爺,你做不了首席,還可以回家做少奶奶。”朱倩雪言語、眼神間,滿是鄙夷。

在京芭,一些舞者總能借著此類宴會,結識一眾商業精英。

每逢提及,多讓人不齒。

聞言,宜笙明豔的五官立刻冷下。

半明半暗的光裡,朱倩雪覺得她周身氣場比窗外風雪還讓人生寒。

“其實,你比我更適合做富太太。”宜笙一瞬平復,她居高睨著眸子看朱倩雪,眸底幾分不屑,冷言道:“拿了首席推薦信,也不見得你就一定能透過考核,反而讓整個京芭都知道你全憑歪門邪道,出賣尊嚴上位。倒不如直接做富太太,不過…你好像做不了正室太太。”

宜笙歪了歪頭,勾起的眼角含著輕蔑笑意。

既然是朱倩雪主動挑起的這種話題,那她只好大發慈悲地送人自取其辱套餐嘗一嘗。

對比宜笙鎮定自若的吵架方式,朱倩雪便顯得歇斯底里,甚至在氣急時,口不擇言道:“起碼我還有考核的機會,你估計才是要跳一輩子B角,給桑晚蔚跳一輩子B角。”

在提到桑晚蔚那一刻,現場氣溫立刻急劇下降。

整個後臺似乎比窗外的暴雪還要冰寒,朱倩雪甚至覺得宜笙下一秒就會情緒失控,拿出一把刀子將她暗殺在這雪夜的異國他鄉。

可宜笙卻只是一瞬的神情凝滯,隨即又笑得嫵媚而淡然,“你不是說,剛剛那位少爺很是為我傾倒麼?其實想來,回家做個少奶奶,也不是不行。”

朱倩雪霎時啞言,瞪著眼看她,多時才吐出一句話,“你不要臉。”

宜笙眨動眼睫,神情狡黠靈動,“只要不做包養在外的第三者,應該就不算不要臉。”

朱倩雪臉色驟變,唇角都在顫抖,“你...”

“我怎麼?”宜笙挑眉,冷笑看她。

“伊森,你少在這裡裝。就算你獲得一堆國內外大獎,所有人都誇你有天賦又如何,一年前不還是敗給桑晚蔚,錯失晉升資格,和我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