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字,應該不會做出這種讓人戳脊梁骨的事情吧?”
“但願如此吧。”秦繼嘆了口氣,兩人緊趕慢趕,看見前面旌旗招展,當先一人坐在高頭大馬之上,氣勢非凡,想必就是那位王家領主,秦繼趕忙上前行大禮跪拜,男爵十分和善,下馬來將他攙扶起身。
“倉促遠行,禮物也不及備得,這柄劍乃家祖愛用之物,今見大人風采,秦某心折不已,願以寶劍奉上,以為報答大人收留之禮。”秦繼避過身邊秦伯吝惜的目光,將腰間寶劍解下,雙手捧了,恭敬地獻給王家的這位男爵。
對方笑眯眯地收了,又說了幾句場面話,派幾個嚮導給秦家引路,便打馬告辭。
“怎麼把……”秦伯剛想開口,被秦繼止住。“傳家之寶雖好,但畢竟是身外之物,這是南來最後一關,以後還得在他屋簷下過活,禮送得重些,也是應該的。”
“當年我們秦家還是子爵呢!男爵碰到先祖也得小心侍奉著,哎,世道真的敗了……”秦伯上了年紀,盡愛嘮叨些老皇曆,秦繼只有隨他去說。
在